第17章 執法堂對峙
“唉!幾個外門弟子離奇死亡,沒人會在乎,那唐長老真正目的的是找大長老麻煩,你只是被拖累的那個。”
林東鵬深深的嘆了口氣,神色當中充滿了擔心:“現在大長老和唐長老已經在執法堂對峙,讓我通知你過去呢。”
這唐長老乃是執法堂的一名長老,在百年之前和王朝峰一起參加任務,結果遇到強悍的魔道中人,而王朝峰有着出色的身法,在感覺不妙之際便逃之夭夭。
結果唐長老被魔道中人重創掉下懸崖,雖說因此保留了性命,但在那次重創當中根基受損,導致他修為寸步不能進,金丹無望。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從百年之前,唐長老便因此恨上了王朝峰,在宗門當中時常找王朝峰的麻煩。
“原來是這個老不死的!”
趙無忌一聽是唐長老找自己麻煩,不由冷笑一聲。
不過也不敢怠慢半分,連忙大步流星的來到執法堂。
一到執法堂,趙無忌便感受到一道殺人般的目光注向自己。
這道目光自然是唐長老傳來的,他看着趙無忌惡狠狠的說道:“趙無忌!你身為外門師兄,外出時不但不幫助師弟們完成任務,反倒將其殘忍傷害,這等心狠手辣之人,我建議廢除修為,即刻逐出正陽門!”
“唐長老過於小題大做了吧,先不說趙無忌有沒有傷害那幾名外門弟子,就算是有,那也是懲戒一番便了事。”
沒等趙無忌開口,任務堂的一名長老便站出來為趙無忌維護道。
“懲治一番?要是正陽門弟子人人都像趙無忌這般,那門派如何發展?此等行為又和邪魔歪道有何區別?”
唐長老顯然不會就此輕而易舉的放過趙無忌,直接將這件事情扯上了正陽門日後的發展和門派大義身上。
扯虎畫皮向來是執法堂常用的一種手段之一。
“放肆!外出執行任務,有所傷亡本就是就是在所難免,反倒是你唐華輝直接咬定我徒兒是殺害那幾名外門弟子的兇手,不知你這是藉機陷害還是別有用心?今日不給老夫一個解釋,今天算是沒完。”
原本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語的王朝峰突然猛地一拍桌子,看着唐華輝怒氣沖沖道。
“你……”
平時作威作福慣了的唐華輝,突然被王朝峰這一聲怒吼,一下子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好了!都是長老身份的人了,如此吵吵成何體統。”
見現場氣氛一下子劍弩撥張起來,執法堂的大長老,連忙站出來打哈哈道。
隨即又將目光望向趙無忌,面帶威嚴的說道:“趙無忌,此次任務人去,為何只有你一個人歸來?”
“回稟長老,在採集幻靈草的時候,一頭即將突破築基境界的妖獸突然衝出,周凡師弟等人在峭壁之上來不及躲閃,便被那頭妖獸索去性命。”
趙無忌行了行禮,語氣不卑不亢的說道:“此事本就是妖獸所為,只不過我不知道為何唐長老直接一口咬定是我所殺害,難道莫非唐長老有預測過去之能?又或者是欲加之罪本就是這位唐長老做事的本領?”
對於這個唐華輝這個老不死的,照估計自然不會給予顏面。
畢竟在自己成為王朝峰親傳弟子的那一刻,便註定與唐華輝水火不容。
“咳……”
聽到這話,執法堂大長老臉色頓時尷尬起來,同時責備的看了唐華輝一眼。
不過為了維護執法堂的臉面,他還是盤根問底道:“既然是一頭即將突破築基境界的妖獸那你為何相安無事?而且還能夠完成任務歸來。”
“原本我是不想與那妖獸過多糾纏,不過那妖獸竟然不知死活,竟然追逐我至一個山洞當中,那時我已經提前在洞穴當中佈置好陣法,加上師傅給予的法寶,一頭鳥類妖獸,脫離了空中又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不僅沒有帶走弟子的性命,反而被弟子反殺。”
說著,趙無忌將離火雙刀和三個陣盤以及那頭巨鷹的羽毛全部擺出來,如實說道:“如果這還不能證明弟子,那弟子也無話可說,畢竟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他這話七分真三分假,那頭巨鷹的確是被他用陣法和離火雙刀所殺,只不過並不是為了追殺他,而是為了搶奪靈魂草。
眾人看着趙無忌手中的離火雙刀和那幾個陣盤,再加上那頭巨鷹所遺留下來的羽毛,心中已是信了七分。
同時,他們震驚地看向王朝峰,要知道,這離火雙刀可是當年王朝峰成為任務堂大長老,宗主所賞賜的一柄法寶,價值上萬靈石以上。
如此珍貴的法寶,即便是他們手中也不曾擁有,卻沒想到王朝峰竟然將離火雙刀賞賜予趙無忌。
見到眾人全部望向自己,王朝峰很是淡定,他露出一絲輕笑道:“老夫百年來就這一名弟子,又未曾有後代,到時候仙去之時,什麼不是我徒兒的?”
頓了頓,他又繼續說道:“既然是即將築基級別的妖獸,那幾名外門弟子不敵也是正常之事,倒是我徒兒冒險將那妖獸斬殺,反倒是被認為傷害同門的兇手,你們這執法堂着實讓老夫心寒啊。”
面對王朝峰痛心不已的發言,唐華輝氣憤不已,但卻無可奈何,只能小聲嘀咕道:“惺惺作態!”
聲音雖小,但在場的各位長老全是築基境界,又怎能聽不清?
執法堂大長老聽后更是惱火,對唐華輝這番魯莽行為痛恨不已。
不過唐華輝,並沒有因為執法堂大長老的目光而止住話口,反而眼神更加凌厲的盯着王朝峰。
“這些只是證明趙無忌有應對那頭妖獸的能力,並不能證明他有沒有謀害與他同行的弟子,反倒很有可能他利用你賞賜他的法寶,將其他弟子一一殺害。”
“哦?那按照唐長老的意思是說只要外出執行任務有弟子傷亡,那便全都是同行人所謀害?”
趙無忌冷笑的看着唐華輝:“如此一來,宗門當中誰還敢外出執行任務?這等責任你擔當得起嗎?又或者是你為了私人恩怨,不分青紅皂白便在此冤枉於我,如此之人,又有何德何能,坐上執法堂長老之位!”
“好一個嘴角伶俐的小兒,竟敢在此冤枉老夫,今日我就要替王朝峰教育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