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恢復記憶
“那神女那邊?”
“她還沒有恢復記憶,過段時間再說吧。”
“你先回去告訴執名和監兵兩位神君,叫他們集結好兵力,作出下一步的作戰計劃來。”
“是。”
看着面前消失的清虛,李景明這才卸下所有防備,疲憊的倒在地上,“咳咳咳….”
隨後慢慢站起身來,這具身子還是太弱了,無法承受住他全部的記憶,這才導致他有些虛弱無力。
好在陵光的力量全部都融進了那水晶石內,記起來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前世是他晚了一步,這才造成無法挽回的局面,好在這一世他成功扭轉乾坤,
當年算計他們的人,從現在開始,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突然想起什麼來,起身慢慢走出房門,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與西康帝告別,坐上回程的馬車內。
剛進入馬車內,整個身影便消失不見。
北靜王府
“西域那邊派人送來書信,說這中原馬上就要進入收穫的季節,能不能多給他們一些糧食,他們好儲存一些過冬。”
“可…咳咳咳…你是誰?”
北靜王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影,因被掐的脖子而無法說出一個完整的話來。
“你沒有資格知道!”
說完手中一用力,“咯吱…”
北靜王在眾多侍衛不可置信的眼中被扭斷了脖子,像一塊抹布一般被扔在了地上。
眾人被嚇得驚慌逃竄,不到一刻,所有人都跑的一乾二淨,李景明眼中毫無波瀾,放下一張認罪書書後便消失不見……
等人再次趕來時院中哪裏還有什麼人影在,只有被吹散在院中無數張認罪書。
上面寫着清清楚楚北靜王這些年干過的所有壞事,當然包括叛國通敵,謀殺朝中數位大臣等等數十條罪證。
滿朝文武嘩然,一時間牽連幾十名朝中大臣,人人自危……
便是宮中太妃,也被秘密賜了自盡,外人早就知道太妃年紀大,纏綿病榻半年之久,並沒有引起多少猜疑。
隨着太妃過世后,甄家也迎來了判決,二房被斬,大房沒收一切財產與祖上爵位名號,發配原籍。
黛玉這幾天被林如海關在院中哪裏都不許去,十分無聊,她本想去找靜安公主,也被攔了回來,
也不知道李景明現在怎麼樣了?他失去那麼多血給她,她還打了他一巴掌,每每想到這裏,黛玉便羞愧難當。
他定覺得自己狼心狗肺,知恩不報之小人。
就在黛玉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窗外傳來一陣鳥叫聲,黛玉一愣,這…
起身走進內室,喚出白白,“白白你去看看是不是他來了?”
“好的主人!交給白白你就放心吧!”
說完白白便飛身離去,白白只察覺到一絲十分熟悉的氣息,隨後便被一人抓到手中,動彈不得。
“你這小東西,現在都還替你主人當先鋒隊呢?”
“你….你…我…我認識你!”緊張的白白終於說了出來,雖然樣貌一樣,可是整個人的感覺和背後隱藏的氣息卻是不一樣的。
“聰明的小東西。不枉你主人一直願意留你在身邊教養,去吧,告訴她無需替我擔心,她只管好好的就行。”
說完便鬆開了白白,白白傻傻的看着屋頂上的人,一襲白衣,衣袂飛揚,孤傲的身影,宛如那清冷寂寥的冬夜一般,眉眼雖都是一般的清冷,可是現在多了一絲凌厲,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再是無奈,而是…而是不當回事….
嗚嗚嗚….主人,白白只覺得內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眼淚巴巴的。
“怎麼了?我欺負過你?”那人語氣多了一點玩味,白白更加不得勁了。
“行了,等回去后准你去找明德玩。”
明德?白白一愣,忽而狂喜起來,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
李景明朝着白白的背影打入一縷星光,白白只覺得它忽然響起自己為什麼在這裏了,嘿嘿嘿,不過能和明德玩了這些也不重要了,那可是神界漂亮美麗的精靈了。
“主人是你想的那個人哦~”面對白白的話語,一片紅雲悄然停留在黛玉雙頰之上,
“他還好吧?”
“好得很,活蹦亂跳的!”
“活蹦亂跳的?”黛玉一臉無語,這是形容李景明的?
“對啊!”能飛檐走壁的還不是活蹦亂跳?
屋頂上的李景明……唉,這蠢東西,怪不得明德不願意和它玩。
…..
十四皇子被打到不能下床,被侍衛從白雲觀抬了下去后,昏迷的半天便趕忙從床上爬起來,叫下人抬了大半個私房送去安陽候府。
林如海知道后並未收下而是上了到摺子,西康帝哈哈大笑,不僅默許了許林如海收下,還添了幾件東西過去給林黛玉。
林如海便把所有的東西一併送進了黛玉的私庫中去,
黛玉知道后拿着禮單左看又看,心道,果然皇室各個都很有錢!出手就這般大手筆。
要是殷禵知道黛玉怎麼想的,估計就要吐血,這可是他攢了十多年的東西啊!
其他皇子是要爭皇位,爭地位和錢財,他比不過,他從不在乎這些身外之物,也沒有什麼經營,可是這些是他大半家產啊!
不過要是被人知道他一個皇子就那點家產,不等他去謝罪,皇上就能在抽他一頓……
殷禵趁着夜色叫人抬着自己去了南家,。
“十四皇子?”南家下人開門后,嚇得一哆嗦,趕忙跪下叩頭。
“起來吧,好好看門!”
殷禵被抬着,有氣無力,“你家太太呢?就說殷禵求見。”
“太太?”那人遲疑了一下,並不想說,殷禵自然知道那人的顧慮,開口道,“我是來道歉的,以前的事是我做的欠考慮,還請老伯通傳一聲才是。”
“這…”
“老伯,給我一個機會吧。”
那下人嘆了口氣,便回道,“太太和姑娘帶着老爺的棺槨回太原去了。”
“太原?何時走的?”驚的殷禵險些從竹轎上摔下來。
“昨天剛走,這會應該才出了京都吧。”那下人滿嘴的苦澀,這南家也就他一個看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