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賈張氏受錢傷,賈東旭受情傷
公開搶錢財還惡性傷人,這還了得,一大爺忙不迭的去派出所報了案。
如此惡劣的行徑公安高度重視立馬趕來四合院,對犯罪嫌疑人許大茂進行抓捕。
在家和四合院都沒搜到許大茂,於是去他上班的軋鋼廠找人。
“同志,我們過來調查案子,放映科在哪裏,麻煩帶我們去一下。”
公安在門衛處亮出證件,保衛處的忙帶路一起到許大茂所在的放映科。
“到了,就在這裏。”
保衛科的人推門進去,許大茂正在裏面和同事一起給工人放電影。
公安突然到訪肯定有事,放映科的人齊齊的望着公安。
“許大茂在不在?”
“我在!”
許大茂站起來舉了舉手。
“你涉嫌搶劫毆打他人,跟我們走一趟。”
“??”
許大茂一頭霧水,自己怎麼突然成了搶劫犯了?
“公安同志,誤會了吧,只小時候搶過小孩的糖吃,沒搶過誰的錢啊。”
“你們院的賈張氏報的案,說你毆打她,還把她的五百塊搶走了。”
“賈張氏那個老王八冤枉我,我一天都在廠里沒出去過,不信你問我們領導。”
公安也的確問了許大茂的領導和同事,均表示他一天都在廠里。
這麼多人替他作證,完全不是他做的案。
那為什麼賈張氏非說是他,莫非跟他有仇?
“頭兒,上回也是這個賈張氏說他們院的閻埠貴打了他,還綁架她。”
“結果,根本就不是閻埠貴做的案。”
“嗯,我還記得那個案子。可是她的確被人打過,家裏也被砸了。”
“頭兒,我們調查發現她有敲詐污衊他人的前科,而且似乎腦子有毛病。”
“她在院子裏口碑極差,沒人願意和她打交道。”
“你的意思這一切都是她自己弄的,為了陷害許大茂?”
“我看有這個可能,她一口咬定是許大茂,可人家許大茂上班后就一直沒出去過。”
“嗯,分析得有道理。”
老公安點點頭。
“許大茂,還是麻煩跟我們走一趟。”
公安帶着許大茂回到四合院,他一進賈張氏的家裏就罵了起來。
“老王八,我招你惹你了陷害我!”
賈張氏見了許大茂也是來氣,搶我錢打我人,還反咬我。
“許大茂你個小王八,牙都被你打掉了,把我錢藏哪去了,還我錢。”
“好了,都別吵了!”
公安制止了二人的口子仗,把二人帶到不同的房間分開調查。
事實證明,確實不是許大茂做的案。
“賈張氏,許大茂整天都在廠里,你說是他打的你,根本就沒這個可能。”
“你好好想想是不是看花眼了。”
“不是別人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認得出來。”
“賈張氏,這事我們會繼續調查,但許大茂不是犯罪嫌疑人。”
明明就是他打的自己,公安卻說不是他,這樣的結果讓賈張氏難以接受,朝公安發起了火。
“就是他做的,你們幹嘛袒護他,安的什麼心。”
“他分了你們多少錢,王八蛋!”
“賈張氏,好好說話!”
“王八蛋,你們都是王八蛋……”
“頭兒,看見了吧,說了她腦子有問題。”
老公安也是無奈的搖搖頭,並不計較她的咒罵,找到一大爺談話。
“上次的精神檢查顯示賈東旭智力有些低下,賈張氏有暴躁症。”
“這次和上次污衊你們院的閻埠貴一樣,污衊許大茂。”
“本來污衊他人是要拘留的,可她腦子有問題就算了。”
“你們有空了帶她去精神病院做個全面的檢查,有病就治別耽誤了病情。”
“是,是,我們會看着她的,決不再給公安同志添麻煩。”
“唉,話不是這麼說,我們就是為你們服務的,有事吱一聲就是,那我們先走了。”
“好,好。”
一大爺連連點頭,送走了公安。
待他再回到院裏時,又聽見了賈張氏的咒罵聲。
“我的錢、我的錢,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了。”
“老天爺啊,這是什麼世道,老賈啊你帶我走吧。”
損失了巨額財產賈張氏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來,害了失心瘋了。
她披頭散髮的光着腳在家裏走來走去,逮着東西就拿來砸人。
她這幅樣子讓鄰居們感到害怕,嚇到家裏的小孩子了怎麼辦。
“一大爺,快想想辦法可不許讓她胡來。”
“二大媽、三大媽去摁住他,砸到人了可不好。”
二大媽、三大媽點點頭,可還沒走近賈張氏,就被她拿東西砸了出來。
“滾,你們這幫禽獸,害得好我慘啊。”
“老賈,今晚就帶我走,我不想活了。”
她這副神經發作的樣子沒人再敢招惹,紛紛的退遠了,只有賈東旭還在勸她冷靜。
精神病人就算殺人放火也是不用負法律責任的,鄰居們人人自危。
一大爺心想,不能讓她再住在四合院了,應該送去精神病院治療。
“東旭,你媽病了帶她去精神病院治療吧,不然會傷害的其他人,”
“不去!我媽沒病只是錢丟了傷心。”
“東旭,我理解你的心情,換作是我也難以接受這個現實,可有病就治才是上策啊。”
“我媽不是精神病,不許再說我媽是精神病,一大爺你不要再說了。”
“東旭……”
賈東旭不再聽任何人的話,把門關了把所有人拒之門外。
“哎!東旭也是命苦啊!”
一大爺嘆着氣搖頭,背着手走掉了。
其他人一看,你一大爺都甩手不管了,我們還操什麼閑心,只要賈張氏不惹到我,她怎麼鬧都是她的事。
院子裏又安靜了下來,只有賈張氏家時不時傳來啜泣的聲音。
別人都把自己的媽當成了精神病,賈東旭痛哭了一場。
賈張氏鬧也鬧了哭也哭了,身子乏了倒在床上睡著了。
家裏一團亂總得有人收拾,不管怎麼說日子還得過下去。
哭過後賈東旭開始收拾殘局,把地上的飯菜都打掃乾淨,把摔壞的桌椅板凳鍋碗瓢盆歸置到一起一併扔了。
幹完了活舉目望去高高的圓月掛在天上,而家裏已經空空蕩蕩沒件像樣的傢具了。
雖然沒還入冬賈東旭卻覺得徹骨的寒冷,感受到了無依無靠的孤獨。
這時候,他多麼需要一個溫柔的女人撫慰他受傷的心靈啊。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秦淮茹的形象不經意間的浮現到他的腦海里。
“淮茹,你在哪淮茹,我現在需要你。”
給賈張氏蓋好被子,賈東旭便輕手輕腳的出門找秦淮茹去了。
到後院一看,秦淮茹家門鎖着人不在家。
“哎,今兒一天都沒見到淮茹,家裏出事後也沒見她來看看。”
賈東旭失望的離開秦淮茹家,漫無目的的衚衕里溜達。
走着走着,忽然聽到了秦淮茹的聲音。
“咦,秦姐原來在這裏。”
賈東旭興高采烈的朝聲音走去,可看到的卻是一副讓他震驚不已的畫面,
秦淮茹和許大茂靠在牆上,而許大茂正在摸她的手,倆人有說有笑顯然是在打情罵俏。
看倆人的臉上的的神態,是一對認識頗久的老熟人了。
最讓賈東旭難以接受的是秦淮茹居然抿着嘴在笑,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不會笑的啊。
只有自己幫她做事,給她好處的時候,她才會笑一笑。
“為什麼?為什麼!!”
十萬個問號擠滿了賈東旭的腦袋,像十萬頭野馬一樣在他腦子裏奔騰。
“難道說,淮茹跟許大茂在一起比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更快樂?”
如此一想賈東旭萬念俱灰,眼淚毫無預兆的流了下來。
他想衝出去問個明白是不是這樣,可他沒有接受現實的勇氣,他不想知道殘忍的結果。
“咯咯咯……”
不遠處的許大茂和秦淮茹還在笑着,而拐角處的賈東旭的小腦袋瓜已經頭痛欲裂了。
他再也受不了了,拔腿狂奔。
他奔跑的聲音驚動了許大茂和賈東旭。
“咦,那邊是什麼聲音?”
“狗,我聽見了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