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買車、買表,遭禽獸嫉妒
許大茂一夜未眠,腦袋昏昏沉沉的,上班途中竟然打起了瞌睡。
“你個混球,上班睡覺,還想不想幹了!”
單位領導,發現他睡覺,對着許大茂的腦袋一頓敲。
“不好好乾活,滾回家去。”
許大茂連連道歉,領導這才罷休。
為了打起精神來,領導走後,許大茂點了一支煙提神。
一支煙還沒燒完,許大茂迷迷糊糊的又打起了瞌睡。
打瞌睡不要緊,要命的是手裏的煙一松,掉在了地上。
房間裏放滿了膠捲,煙掉在地上,點燃了膠捲,火慢慢的燃了起來。
許大茂呼呼的打着呼嚕,對這一切竟渾然不知。
領導在各個房間來回走動檢查,不一會,又回到了膠片房。
待靠近房間時聞到了一股糊味,心中有不祥的預感。
打開房門的一瞬間,一股濃煙撲了出來,接着便見膠捲已經燒起來了。
“糟了!!”
“救火啊!!”
領導脫下衣服,第一時間衝進了房間撲火。
許大茂這才恍然醒來,也脫下衣服加入救火。
其他的同事也趕來幫忙。
幸好,發現得及時,火勢不大,很快就撲滅了。
撲滅火后檢查損失,只燒壞了幾盒膠捲。
“許大茂,你他媽的,看你乾的好事。”
“啪!”
領導對着許大茂的臉,重重的抽了一巴掌。
許大茂捂着火辣辣的臉,敢怒不敢言。
領導把事故報告給廠里,許大茂被記了大過。
領導因為管理不周,受牽連也得了處分。
“掃把星!”
領導只要一碰到許大茂就罵他,給他穿小鞋。
許大茂不敢回嘴,裝出一副老實的樣子,背地裏把領導的祖宗問候了個遍。
即便如此,許大茂不敢甩手不幹,一走了之。
放映科,多少人擠破頭想進來都進不來。
自己現在只是個學徒放映員。
熬一熬,等學到技術了成為正式放映員,那可是人人羨慕的美差。
為了消除領導對自己的偏見,許大茂不光請領導吃飯,還給領導送禮。
工作上幫領導端茶倒水,接小孩放學。
如此一來,領導總算原諒了許大茂。
……
今兒周六,林白決定去市場一趟,買點硬貨。
上兩回,系統送了手錶票和自行車票。
這兩樣東西,在五十年代可是硬貨中的硬貨。
誰見了這兩樣東西,不喊自己一聲爸爸。
有了手錶,看時間就方便了,不耽誤事兒。
有了自行車,上班更方便,早上可以多睡會懶覺。
林白直奔四九城最大商場,找到表櫃。
“嚯!”
不看不知道啊,一看嚇一跳。
還以為這個年代沒啥像樣的手錶,沒想到種類繁多。
勞力士、歐米茄、西馬、天梭、摩紋、柯迪波、羅馬、梅花、英納格……應有盡有。
林白打量了一圈,相中了一隻勞力士。
“這隻多少錢?”
“五百四。”
“嚯!好傢夥!”
不便宜啊,五百多,相當於普通人幾年的工資了。
不過,這對林白來說,在可接受的範圍內。
系統獎勵大團結,再加上自己可觀的工資,買只伍佰的表,不成問題。
“麻煩這隻給我包起來,我要了。”
“同志,看下你的證件。”
“嗯?買表還要看什麼證件?”
聽了售貨員的解釋才曉得,原來,像這種貴重的東西是稀有物資,屬於調配品。
不是你有錢有票就能買到的。
一些官員或特殊行業的人才能買,一般人只能買羅馬、梅花之類的。
於是,林白重新選擇自己能買的表。
一款帶有日期、星期、自動上鏈、計時功能的羅馬錶闖進了林白的眼帘。
“這款呢,多少錢?!”
“這款三百塊。”
售貨員拿出表放在林白面前。
林白翻來覆去的看,戴在手上試了試,大小合適,外觀也美。
“我就要這款,幫我包起來。”
林白掏出三百塊錢及票,買了這款手錶。
拿着表,又去了自行車鋪子。
這時的自行車不外乎永久、鳳凰、飛鴿三款。
林白圖吉利,挑中了一款鳳凰,花三百元買了下來。
買好自行車,另外花錢買了兩把鎖。
院裏的禽獸見自己買車,一定眼紅,不得不防啊。
出了商場騎上車便去派出所給自行車扎了鋼印。
一切辦妥,林白戴着表,騎着車回院了。
周末,禽獸在院裏聊天的聊天,下棋的下棋,曬太陽的曬太陽,洗衣服的洗衣服。
幾乎全到齊了。
“叮鈴鈴!叮鈴鈴!”
一陣自行車的鈴聲,打破了院裏的寧靜。
眾禽獸,一併朝院門口望去。
接着,便看見林白推着自行車,手上戴着表進院了。
“霧草!!”
“炫富啊!!”
當時還沒炫富這個詞,可人人都是這麼想的。
你林白家有洗臉盆、痰盂、暖水瓶也就算了,放在家裏反正我們也見不着,忍忍就過去了。
你還嫌不夠?
還買上了自行車和手錶,整天在我們眼前晃,有沒有考慮過我們的感受。
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你每天騎車玩表吃大肉,我們每天吃玉米面走路上班。
林白!
你太卑鄙太無恥了!
都是一個院的,你咋就過得這麼好,我們就該過得這麼慘。仟韆仦哾
跟你一比,我們就是陰溝里的小蛆。
“叮鈴鈴、叮鈴鈴!”
“讓一讓,讓一讓。”
林白推着車從中間走過。
兩邊的禽獸一直盯着林白,望望他的車再望望他手上的表。
眼裏有嫉妒、有羨慕,當然也少不了恨。
傻柱:“我只是個普通廚師,你比我小,就成了五級屠宰工了,太不公平了!”
許大茂:“我只是個放映科的學徒,你就用上自行車了,太不公平了!”
賈東旭:“我每天拚命工作為了升為二級鉗工,你就戴上表了,太不公平了!”
一大爺:“比你年長几十歲,工級還沒你高,太不公平了!”
二大爺:“半夜起夜沒尿壺,你年紀輕輕的要什麼尿壺,太不公平了!”
三大爺:“殺豬的比我這個知識分子過得好,太不公平了!”
賈張氏:“小王八蛋,太不公平了!”
此刻,眾禽獸人人化身為小丑。
只有秦淮茹,心都化了,湊到跟前。
“林白,這車、這表也太好看了,多少錢買的?”
“三百!”
“太貴了,一次花出去三百,也太奢侈了。”
“不是,你誤會了,每樣三百,一共六百。”
“???”
瞬間,眾禽獸滿臉的問號。
一下花出去六百,這也太欺負人了。
不過,都知道林白工資高,沒人懷疑錢財的來路。
“林白,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六百塊買燒雞得買多少只啊,買饅頭可以繞四合院幾圈。”
“我想買什麼買什麼,你管不着。”
對於賈張氏的話,林白不以為然。
“林白,四合院裏人人簡樸,就你花錢大手大腳,你這是資本風,不好。”
道德帝一大爺,又站在道德層面發難了。
“自己沒錢買就沒錢,道德誰呢?”
“你要覺得這是資本風,到商場去,讓他們別賣不就好了。”
“吃不着嫌酸,啊呸!”
繼續待在院裏,禽獸的話只會越說越難聽。
這些人,還能憋出個什麼好來。
林白推着車,自顧自的走了。
身後,秦淮茹一直跟着,跟到了家門口。
“林白,他們嫉妒你,只有姐替你高興。”
“你這車、你這表,看着就喜歡,讓我戴戴唄,讓我騎騎唄。”
“你會騎自行車嗎?”
“不會呀,你教我騎呀。”
“不會騎什麼騎,騎賈東旭去吧。”
林白把車推進家裏,關上了門,留秦淮茹在外邊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