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虎牢大捷

虎牢關守將是華雄，關西人，身高九尺，長的虎體狼腰，豹頭猿臂，武藝超強，已入先天多年。乃是董卓手下頭號猛將。為人豪爽仗義，在西涼軍中也有很高的威望。

袁紹召集眾人到中軍大帳議事，商量如何進軍事宜。

軍士來報，華雄前來討戰。

袁紹說：“正愁你不出戰，現在出來了可不就好辦了。”轉頭看了一下滿營的諸將，說：“誰與我取華雄的人頭？”

上黨太守張揚的部將穆順搶先出列說：“我願為明公效力。”

“好，”袁紹表示同意。

戰鼓“咚咚”被擂的震山響，穆順挺槍催馬來戰華雄。

華雄閃身讓過穆順的大槍，使一式立劈華山，只見白光一閃，將穆順生生劈為兩半，華雄力大刀沉，對力道的控制卻是jīng微，一絲也不肯浪費。只將穆順人劈開，一點也沒波及他跨下的戰馬。戰馬失去了控制，出於本能回歸本部軍隊，自有人照料。

袁紹這邊的士兵驚得目瞪口呆，不帶這麼玩兒的呀，這華雄得多歷害呀。

探馬報回中軍帳，所有人都吃了一驚，當然不包括賈晟，他知道這些人都不是華雄的對手，要想解決華雄非要超一流的高手才行。

袁紹問帳下眾將：“誰出馬去戰華雄。”

上黨太守王匡的部將方悅出列求戰，袁紹點頭。

方悅披掛上馬來到兩軍陣前，華雄依舊在那裏耀武揚威，一見聯軍營里又出來人了，大喝：“來將通名！”

“某，河內方悅！華雄受死！”話到槍到，方悅舉槍分主便刺。

華雄抬手用刀桿一拔將方悅大槍撥到一邊，心裏說又一個來送死的。

漫不經心的與方悅周旋了五個回合，一刀將他斬為兩斷。

探馬回報，賈晟一看時機差不多了，剛想出列請戰。一邊惱了北平太守公孫瓚，搶先一步出列說：“華雄這廝待我來會他。”

對着袁紹一拱手：“末將請戰。”

“伯珪出馬，勝華雄唾手可得。”袁紹高興道。

咚咚咚戰鼓聲中，公孫瓚騎一匹渾身沒有一根雜sè毛的白馬，手裏一桿棗陽槊，衝到兩軍陣前。

華雄打眼一看，感覺到了有一些壓力，只見對面來人身高九尺，濃眉大眼，鼻直口闊，一部絡腮鬍須打理的光滑順溜。很有男人味，當下的話來說就是一帥哥。

跨下馬掌中棗陽槊往兩軍陣前一站，也是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沒開打，華雄便起了jǐng惕之心，開口問：“對面哪一位將軍？”

“北平太守，公孫瓚是也！”

通名過後兩人催馬戰在一處。

都是先天高手，都力大勢猛，刀槊相交，響聲震天。

雖說是先天高手不虞氣力不足，但資質上的差距還是有的。

五十個回合過後，公孫瓚有些手忙腳亂了。又打了十來個回合，公孫瓚一個不留神被華雄削去頭盔，嚇得他一縮腦袋，撥馬就往回跑。

華雄殺得xìng起，那裏肯饒，運起真氣，只見他的斬馬刀上冒出三尺多長的白光。華雄雙手舉刀過頭，大喝一聲，奮力向前斬出，斬馬刀頂着三尺刀氣，向公孫瓚後背斬去。公孫瓚聽到華雄大喝，剛想躲避，刀就到了。

兩邊觀陣的將士只覺眼前一片白光閃過，公孫瓚連人帶馬從中間一分為二，屍體由於慣xìng摔倒在兩邊，中間是華雄的斬馬刀劃出的一道深溝。斬馬刀刀頭向下插在了地上，華雄催馬上前，收了刀，仰天長嘯。

連贏三場，華雄覺得達到了給聯軍一個下馬威的目的，吩咐一聲：“收兵。”得意洋洋回城慶祝去了。

聯軍卻是士氣低迷，人心沮喪。

一見公孫瓚殞命，賈晟帶人趕緊到公孫瓚的營地，收攏敗兵，安撫士卒情緒。

公孫瓚已死，士兵沒了主心骨，加上賈晟又是名聲顯赫。所以並沒起多大的波瀾，賈晟便順利收編了公孫瓚的一萬五千士兵。其中包括五千的白馬義從，對這些人賈晟只說了，明rì我出戰殺華雄為伯珪報仇，希望你們跟着我實現自己的夢想，功名只應馬上取，博個封妻蔭子。此間事了，我便會橫掃大草原，殺滅異族，使北疆再無異族之禍。

白馬義從本就是公孫瓚挑選的忠義之士組成，所以這些人心甘情願的為賈晟所用。

其他的士兵被賈晟打散歸入冀州軍中。

收拾完畢來見袁紹，陳述了收編公孫瓚軍隊的理由。第一、公孫瓚已死，手下軍隊沒人統領極易變成亂軍，sāo擾地方百姓；第二，如任由公孫瓚軍隊潰敗必定削弱聯軍實力，於討董大業不利；第三自己還兼職幽州牧，接收公孫瓚的軍隊合情合法。

王匡、張揚聽了也沒什麼好反駁的，袁紹本就是個護短的主，自家人的力量擴充自然是好事，他只要一個合理的解釋，能向天下人交待就好了。

第二天，華雄又來挑戰，袁紹在軍中就要掛免戰牌，賈晟出列說：“岳父大人稍等，待我斬了華雄，與公孫太守等人報仇。”

袁紹心裏猶豫，下不了決心，賈晟再請，遞上一個你放心我有十足的把握的眼神，袁紹無奈，只好放下心來。對賈晟說：“小心應敵，我助你三通戰鼓。”命今鼓手擂鼓為賈晟助威。

賈晟率本部人馬出戰，咚咚咚戰鼓中來到了陣前，眾士卒排好陣容。賈晟畫桿盤龍戟一舉，眾士卒齊齊“嗬”“嗬”“嗬”三聲助威。然後靜了下來，鴉雀無聲。

這是賈晟再一次跟先天高手過招，而且還是純以武力證道的先天高手，與之前的張氏兄弟不同。所以賈晟也提了十二分的小心。

華雄見袁紹營中有人出戰便停住叫陣，打量出來應戰之人。

頭帶束髮紫金冠，身穿銀光閃閃狁猊甲，外罩明黃sè戰袍。跨下黃金獅面獸，掌中畫桿盤龍戟。

來到戰場之上，踏踏踏，馬兒先小跑一圈，兩軍對圓了。在華雄對面勒住了戰馬，與華雄持個正當面。

“來者何人？”

“廣平侯，冀州牧賈晟賈玄斌。”

賈晟近距離觀察華雄，好一個彪悍如猛獸般的漢子。

開口說：“華將軍為何為國賊賣命，不如棄暗投明。”

“少費話，看刀！”

華雄一招犀牛望月，斬馬刀奔賈晟面門砍去。

賈晟雙手握戟使一式橫擔鐵門閂，向上一崩，嘡啷一聲，將華雄的斬馬刀嗑了出去。

試探過後兩人馬打盤旋戰在一處。正是一番龍爭虎鬥。

一百個回合過後，賈晟適應了華雄的殺法，開始壓着華雄打。

一百十個回合，一戟將華雄刺了個透心涼。

華雄虎目圓睜，看着胸前刺入心臟的盤龍戟，想用手去拔，卻發現渾身無力，原來力可抗鼎的力氣正飛一般的離自己而去。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死了。

賈晟一抖盤龍戟，死屍摔落馬下，自然有小校去割了人頭，送回大營替賈晟請功。

兩軍陣前一片寂靜，聯軍是驚訝，董軍是驚諤。與昨天的戰果正好相反，華雄竟然被人斬了。

董卓軍在後面關隘上觀陣的胡軫等人還沒反應過來，聽得賈晟大呼，“敵將授首，眾將士隨我奪關！”盤龍戟一揮，率先向城門衝去。

身後冀州兵發一聲吶喊：“沖啊”，跟着沖向虎牢關的城門。

關上的胡軫等人剛反應過來，下令關城門，放箭拒敵，可是一看下面，城外還有華雄帶去壓陣的一萬jīng兵哪。怎麼也要退回來一些人啊，如果這會關城門放箭豈不是放棄城下的jīng兵了，同是副將的趙岑和胡軫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拿不定主意，不知該如何下令。李肅只是個說客，口才好不一定帶兵能力就好呀，他也不知該好何。

賈晟要的就是他們反應不及，已方早早準備好了搶攻的戰鬥，不論將軍，還是士兵都知道自己該幹什麼。

三兩個呼吸之間，賈晟就衝到了董卓軍跟前，也不多做停留，殺開一條血路奔城門而去。

要說這退兵回城是有學問的，不是說一聲令下呼啦，全軍回去，而是誰先撤，誰後撤，各人要怎麼做，都有着一定的路數。

沒想到賈晟速度如此之快，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沖入了他們的軍隊開始殺戳。

白馬義從從兩側出擊，消滅董卓軍演護撤退的弓箭手，步兵從中路出擊，追殺董卓軍。

護城河的弔橋就那麼寬，城門也寬不了，所以董卓軍退的很慢，沒進城呢被賈晟軍追上，展開了混戰。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賈晟帶兵殺進了虎牢關。

聽到戰報，袁紹命大軍立刻出發，以做接應。聽說賈晟搶進關了，眾諸候也不敢怠慢，以十萬火急的速度各領自己本部人馬，殺進關來，以期分些功勞。

混戰中，胡軫被殺，李肅投降，趙岑逃走。

進了關袁紹心下十分高興，將戰報發給各路諸候，此戰聯軍以兩千人的代價一戰而下雄關，賈晟以勇猛善戰揚名天下。

袁紹下令在虎牢關休整，三rì後向雒陽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