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我是正常人,但你不是
樊爾之前和於晝討論過,將所有系統一下全部趕出去的計劃。
因為一個一個趕出去,尚且不說過於麻煩,而是裂痕只要一直存在着,肯定是不斷有系統通過裂痕鑽過來的。
跟系統打了這麼多次交道,樊爾當然琢磨過這些系統的終極目的,以及……戰術。
沒錯,戰術。
如果只是簡單想通過宿主來奪得這個世界的氣運,又何需派這麼多系統過來。
雖然說人多較好,畢竟倒了一個,還有另一個。
可派這麼多系統,真的只是為了倒了一個,還有另一個?
樊爾覺得還有別的原因,而這別的原因……便是消磨於晝的力量。
就像入侵一個國家一樣,在沒有絕對的武力之下,你直接打過來,肯定是不能打贏的。
但通過去內部滲透,讓這個國家去內亂,最開始可能只是小問題,但內亂的人變多,大家爭鬥起來,斗得魚死網破的。
再趁着這時,去攻擊這個國家,還能打不贏嗎?
既然用國家來比擬,樊爾也猜測過派這些系統過來的對象是誰。
通過這樣的手段,來獲取勝利,對方要麼實力不如晝晝,要麼跟晝晝實力相當,再或許的,無法真身過來……
再根據系統們對所謂的小說世界、男女主、氣運等等的說法……
總之猜來猜去,樊爾得出一個結論,對方或許是另一個小說世界的氣運?
那個小說世界,可能跟他們這個小說世界不一樣,比如說科技更加的發達,不然弄不出系統這些東西。
可為什麼要來奪另一個小說世界的氣運?
為了什麼有很多,要想知道原因,還是得問系統者們的主人了。
說回來,在她知道用手機無用之後,便立即用心聲聯繫了於晝。
除了實力之外,系統者們在等一個機會,一舉弄死他們,她和於晝同樣也在等一個機會。
在跟晝晝討論過之後,樊爾當即做下決定,陪着演。
機會都送到眼前了,不抓住,就是可惜了。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樊爾內心還是緊張的。
因為這次抓住機會的計劃是臨時性的,也是一場賭注。
而這場賭注的勝率,她和於晝的勝率是百分六十。
但在跟張山說過話之後……
‘晝晝,晝晝……’樊爾在心裏繼續喊着於晝。
‘我在。’突然,於晝的聲音傳來。
‘你在就好。’樊爾吐出一口氣,回他。
‘別擔心。’
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樊爾感覺到一隻手放到她的頭上,安撫着她。
‘我不擔心,我覺得我們會贏。’
樊爾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自信,想想大家都叫她主角,可能是對她是主角的自信吧。
萬一她也有主角光環了,是吧。
‘外面是什麼情況?’雖對外面有些猜測,但畢竟沒看見,樊爾還是好奇。
‘張山和胡煜打起來了。’於晝回答她。
樊爾勾了嘴角:‘我就知道,他們必打起來。’
密室裏面安安靜靜,密室外卻是一片狼藉。
張山拿着獵刀不斷朝胡煜攻去,動作狠辣,不留一絲的情面。
“張山!你!要不是我教你,你怎麼可能殺掉那麼多系統,獲得那麼多系統的力量!”在被踹了一腳胸口后,胡煜捂着胸口,目光狠狠盯着張山。
“所以我很感謝你。”
張山嘴裏這樣說著,語氣滿是感激之意,可他的下手動作卻是又狠又快。
獵刀扎進胡煜的肩部,胡煜疼的臉色都變了,他急忙使用向系統兌換的瞬移卡,瞬移到別處,然後又用了一張治療卡。
只見眨眼之間,他身上的傷口便痊癒了。
傷口痊癒之後,他目光陰沉的看着張山,他算的上是這個世界上最早的幾位系統者之一。
他一向謹慎,沒想到有一天會翻車在張山手中。
他不是對張山沒有警惕,而是張山這人,實在有點太會裝了。
就在幾分鐘前,胡煜本來在實驗室里,按系統所說之法,好好準備着。
突然間,一道聲音傳來,同時一顆能量火球也朝他飛了過來。
那火球速度極快,也是他跟系統交流的快,才沒被那火球給弄死。
可儘管他沒死,那火球能量實在巨大,幾乎要了他大半條命。
他迅速讓系統使用治療卡,整整用了五張,才沒事。
他使用完治療卡,迅速與扔他火球的人展開戰鬥。
這麼大動靜,張山聽見動靜,自也出來了。
他們本來聯着手,一起對付着那個扔火球的人。
突然,張山從他的背後插了他一刀。
自此,這場戰鬥,變成了他和張山的戰鬥,而扔火球的那位,成為了一位看戲人。
他完全不知道哪一步出了錯,張山怎麼說變臉就變了臉。
而且,張山怎麼會這麼強?
不應該的,張山怎麼能跟他打個平手?
胡煜握了握拳頭,就因為這般,他現在完全不敢拿出全力和張山打。
旁邊還有一位看戲的,他和張山打的兩敗俱傷,就算他勝了,最後結局也不會好。
所以內心儘管再氣,胡煜還是採取了懷柔的戰術:“張山,大敵當前,你不和我聯手對付敵人,卻對付我?你和我打的兩敗俱傷,你以為你就能討得了好?”
“廢話少說。”張山卻是不想聽他的廢話,拿着獵刀,又朝他攻了過去。
胡煜用自己的武器,接住張山的獵刀。
張山的力度通過他的武器,傳到他的手上……身上……
又變強了……張山的力量……
“你,你何必!”胡煜扛着他的力量,繼續勸。
“大敵當前,呵呵,誰說我和他是敵人?”那看戲的人,出聲。
“什麼意思?你們倆是一夥的?”胡煜意識到這件事情。
“你說呢?”那看戲的人沒給出確切答案,但意思明顯。
“張山你!”
“不好意思,我信不了你,你這個人,太殘忍了。”張山開口說。
“我殘忍?”胡煜笑着問,“你願意幫着我做那些事情,你覺得你是什麼好東西?”
“那我們也不一樣,我是正常人,但你不是。”張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