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秦淮茹後悔了
秦淮茹家。
秦淮茹先給棒梗換下棉襖,又燒熱水,給他洗了一個澡。
不洗不行,那味是個人就受不了!
要是能換個孩子,估計秦淮茹會毫不猶豫的換一個。
至於賈張氏,她就那一身棉襖,雖然又騷又臭,她也只能將就穿着了。
反正時間長了,也就聞不到臭味。
是她自己聞不到!
棒梗洗完澡,換上自己的棉褲,感覺自己又行了,信誓旦旦的說道:“奶奶、媽媽,你們放下,今天這口惡氣,我一定幫你們出!”
賈張氏一臉欣慰,把棒梗摟在懷裏,說道:“乖孫等你長大了,你可一定要給我出這口惡氣!”
棒梗一臉嫌棄的想掙脫賈張氏,奈何賈張氏抱的太緊,他沒辦法掙脫。
雖然賈張氏棉襖棉褲上的東西都是他的,但這味他也受不了。
棒梗得意道:“不用等我長大!”
“奶奶,我告訴你,我先在看守所住了幾天,後來才轉到少管所的。”
“在看守所的時候,我認了一個乾爹。”
“我乾爹可不是一般人,聽我們監室的人說,我乾爹手下有幾十號兄弟,在四九城是響噹噹的人物!”
“再過兩天,我乾爹就出來了,到時候我讓我乾爹給我出頭,好好教訓一下傻柱!”
賈張氏聞言大喜,感覺自己孫子也成個人物,開心道:“我的乖孫出息了!”
“進去一趟,長了一身本事!”
賈張氏和棒梗說什麼,秦淮茹是一點沒聽進去,她越想越委屈,蹲在地上嗚嗚哭了起來。
“柱子,以前對我那麼好,為什麼現在這麼絕情?”
“以前只要我一哭,柱子什麼都能答應,為什麼現在一點用都沒有了?”
秦淮茹後悔了,後悔一直釣着何雨柱。
“如果我是柱子的女人,三個孩子,他能不管不問?”
“我們家還用天天吃窩窩頭,喝棒碴粥嗎?”
“我今天真不應該那樣說柱子,逼他給棒梗賠不是,他確實沒錯啊!”
想到這裏,秦淮茹抬起頭,不滿道:“媽,你為什麼要逼柱子給棒梗賠不是啊?”
“柱子,這些年這麼照顧我們,我們不能沒良心啊!”
賈張氏豬臉一拉,不悅道:“我怎麼就沒良心了!”
秦淮茹知道說不過她,抹了一把眼淚,看着棒梗說道:“棒梗,你何叔那麼疼你,你要記住,長大以後報答你何叔!”
棒梗梗着頭皮說道:“他都是應該的!”
“我要讓我乾爹收拾他,讓他知道我棒梗不是好惹的!”
能說出這話,看來這小子是打算在白眼狼的路上,一條道走到黑了。
秦淮茹指着棒梗,怒道:“你……”
“行了!”
賈張氏不滿的看了秦淮茹一眼,冷冷道:“我們才是一家人,怎麼能因為一個外人吵起來!”
“傻柱想跟我們家扯清關係,他做夢!”
“現在棒梗有能耐了,就讓棒梗乾爹敲打敲打傻柱,讓他繼續給我們帶盒飯,隔三還得給點錢!”
棒梗聽到這話眼睛一亮,雖然他不喜歡何雨柱,但何雨柱帶的飯是真香!
“奶奶,你放心,我乾爹特別疼我,到時候他肯定會幫我教訓傻柱!”
賈張氏開心道:“我的乖孫子,奶奶以後就靠你了!”
棒梗昂頭挺胸,得意道:“奶奶,你放心,以後沒人敢欺負你!”
“我的乖孫哦!”
賈張氏緊緊抱着棒梗,樂得合不攏嘴。
秦淮茹眼裏閃過一絲擔憂,心道:“棒梗所謂的乾爹到底是什麼人?”
“真有棒梗說的那麼厲害?”
“柱子打架可是很厲害的,最起碼四合院裏沒人是他的對手。”
這些話她不敢說出來,現在賈張氏正在興頭上,要是惹她不高興,自己可沒好日子過。
一號院。
李援朝、張海洋、方前進、鍾躍民、袁軍、鄭桐幾人騎着自行車來到鍾躍民家門口,支好自行車。
鍾躍民拿出鑰匙打開門,李援朝幾人則把自己自行車後座上綁的東西解開,拿到鍾躍民家裏。
李援朝放下包裹,打開后,笑道:“這是我給咱哥準備的年貨,大白兔奶糖、花生、瓜子、還有其他的一些點心。”
李援朝買的都是緊俏貨,好多東西,沒關係,就算你有錢有票也買不到。
就像大白兔奶糖,59年開始發售,但產量一天只有800公斤,全靠工人手工製作,而且由於當時物資短缺,大白兔奶糖還被當成營養品。
當時大白兔奶糖的廣告語就是“七粒大白兔奶糖等於一杯牛奶”。
這要是沒有過硬的關係,別說買大白兔奶糖,就算見都見不到。
張海洋、鍾躍民幾人都算是高幹子弟,可是他們父親被審查之後,就再也沒吃過大白兔奶糖。
李援朝的父親身居高位,大權在握,關係網也牛,他們家裏糧票、肉票什麼都不缺,而且還有錢,所以李援朝才能買到這麼多緊俏的東西。
張海洋、鍾躍民幾人也買了不少東西,但和李援朝的比起來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鍾躍民幾人一個月也就十幾塊的錢生活費,想買點好東西也是有心無力。
後來還是袁軍靈光一閃,帶着鄭桐把自己給撬了,從家裏順出一個明代官窯的花瓶,鄭桐捎帶手把袁軍老爹的將校呢大衣給順了,
袁軍也知道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的道理,被這小子惦記上,他早晚想法弄到手,自己不讓他拿,指不定他哪天自己偷偷進來,到時候丟的可就不止這一件將校呢大衣了。
袁軍和鄭桐拿着花瓶去了委託行,一老頭看過花瓶之後,開。
袁軍一不少了,直接想賣,但鄭桐眼鏡也不是白戴的,肚子裏多少有點墨水,讓老頭加點錢。
老頭不願意,還忽悠兩人說明朝到現在歷史太短,存世的東西多,所以這個花瓶不值錢。
鄭桐多雞賊,立馬意識到老頭忽悠自己,呲了老頭一陣頓,然後拉着袁軍走了出了委託行。
好在一個穿着淺灰色毛派力斯中山裝的老人看中了花瓶,讓袁軍、鄭桐開價。
袁軍一咬牙一跺腳,狠狠心,要了三百。
老人看了看花瓶,價也沒換,直接給錢。
看着手裏的大團結,鄭桐反應過來后的第一句話就是,價開低了!
雖然價開低了,但有了這三百塊錢,鍾躍民幾人這才有了到百貨大樓掃貨的底氣。
鍾躍民看着包裹里的東西,說道:“援朝,你這可是一份厚禮!”
“禮物哪有什麼厚薄之分啊?”
李援朝笑了笑,說道:“躍民,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
“這些年貨是咱們兄弟的心意,心意不分輕重。”
“要真算個清楚,誰花的錢多,誰花的錢少,那就是侮辱咱們兄弟之間的情誼了。”
李援朝說話的水平就是高,這話聽着讓人心裏頭舒坦。
年貨是心意,心意怎麼能分輕重呢?
鍾躍民、張海洋幾人聞言,都開心的笑了起來,
李援朝環視一周,說道:“哥幾個,臘月二十八八點,咱們還在躍民家集合,帶上東西,去四合院給咱哥拜個早年。”
“好!”
眾人轟然響應。
李援朝不愧四九城頑主之王,到哪裏都是領頭羊,一呼百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