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九叔符籙到手!白玉樓升遷宴
義莊的院子並不大,擺放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最多的還是骨罈。
這邊也講究洗骨葬,會把埋入地下的屍骨重新挖出來,清洗過後裝入骨罈,放在路邊,是一種很古老的二次葬法。
所以義莊裏不光有棺材,還有很多這種骨罈。
阿牛看到這些東西,緊張的渾身發抖,生怕打擾到它們休息,雙手合十,不住地拜拜。
林毅心裏也毛毛的,這就是義莊啊,跟電影裏的不太一樣啊!
後院是停屍房,放了不少棺材,停放的客戶也不少,在院子裏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臭味。
林毅沒多窺探,跟着文才進了房間。
文才將東西放下后,笑着對林毅和阿牛說道。
“阿威隊長,你們先坐,喝茶,我去給你拿符去。”
文才給林毅倒了茶,然後進屋去了。
“隊長,我們要符籙做什麼呀?”
阿牛小聲顫巍巍的問林毅道。
“當然是防身了,既然知道九叔是茅山高人,他的符籙肯定有效果啊。”
林毅理所當然的說道。
“哦,這倒是啊!”
阿牛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林毅慢悠悠的喝着茶,聽着腳步聲傳來,文才從屋裏跑出來了,手裏拿着兩沓黃符。
“吶,這就是我師父畫的符了,價格可不便宜!”
林毅一看文才一下子給出來了這麼多,心裏頓時樂開了花。
有這麼多靈符,就是真碰上了詭異邪門的東西,他也能周旋一下啊!
“哈哈,文才,好兄弟,以後有事情,儘管來鎮上找我,這符紙我就不客氣啦!”
林毅一把接過靈符,將靈符揣進了兜里,絲毫不給文才繼續說下去的機會。
本來還想要點錢的文才,笑容僵在了臉上,乾笑着點頭。
“大家是兄弟嘛。”
“對,以後就是兄弟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下午還要上班,就不打擾了,阿牛,我們走!”
阿牛二話不說,跟着林毅朝義莊外走去。
文才幹笑着,想開口要錢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直到林毅和阿牛出了義莊,他把門關上,這才懊悔的錘了錘自己胸口。
“哎呀,怎麼就張不開嘴呢,虧大了啊,那麼多符,一張兩文錢也能賺個一兩塊大洋了。”
文才搖搖頭,想到了林毅拿來的那些東西,趕忙去查看。
文才拆開包裹,看到裏面放的只是一些簡單的果脯和糕點,文才臉上的面具頓時更痛苦了。
虧大了啊!
這些東西根本不值錢!
……
林毅帶着阿牛開開心心的回到了任家鎮,開始下午的工作。
第一天上任,林毅的任務就是帶隊巡邏,讓更多人儘快知道,任家鎮現在的保安隊長就是他!
當然林毅這個名字暫時沒法用了,他頂替了阿威嘛!
管理鎮子的治安問題並不簡單,這一下午林毅抓住了幾個尋釁滋事的地痞無賴。
任家鎮臨靠台山城,又靠近港口,來這邊找事做的人自然就變多了,各個地方的人都有,魚龍混雜,麻煩事自然也多。
“把他們幾個關進去,好好審問!”
“是,隊長!”
幾個人將抓回來的無賴推搡進了監牢之中。
“隊長,你今天真是大顯神威啊,這麼多人都不是你一個人的對手,身手大曬,猴賽雷啊!”
“是啊是啊,隊長英明神武,身手非凡,果然不同凡響!”
幾個人吹噓拍馬,林毅淡淡一笑,“這算什麼,幾個小毛賊罷了,如果連他們都對付不了,還說什麼保護任家鎮。”
“嘿嘿,隊長說的是。”
“隊長,兄弟們湊了湊錢,準備晚上請隊長去吃扎職宴。”
林毅一挑眉頭,升遷宴啊!
想不到這些屬下還挺有心,要請他去吃升遷宴,不過別以為你們賄賂我,我就不整治你們了,以後都要加強訓練的!
事關他以後能不能過的舒服,這事容不得馬虎!
不過不吃白不吃,先吃了再說!
“哦,好啊,你們安排,下班了叫我一起。”
林毅說著,朝着監牢走去。
知不知道今天是我威少爺第一天上任!你們這幫地痞流氓在鎮子裏鬧事,這不是不給我阿威面子!
不給我面子,我就不用給你們面子了!
“給我狠狠地打!”
剛一進去,就見保安隊的人正在給地痞無賴上刑。
鞭子,細竹棍,抽的這幫人慘叫連天。
旁邊一個人從炭火盆里拿起來了一根烙鐵走到了林毅身旁,問林毅道。
“隊長,要不要對他們用刑啊?”
林毅看着他手中的烙鐵,“這是什麼?”
“隊長,這是個壞字烙鐵。”
“哦,以後給我換成奸字!”
“是,隊長!”
“不過隊長,為什麼要換成奸字啊?”
“你傻啦,壞字烙上去,皮都皺成一團了,看不清楚嘛,奸字就不一樣了,筆畫少看得清楚,而且痛還是一樣的痛,對不對啊,隊長?”
“隊長高明啊!就用奸字!”
林毅看着身邊這幾個七嘴八舌的保安隊員,背着手點了點頭。
孺子可教嘛!
次啦啦——
“啊!”
慘叫連連,林毅看的直搖頭。
果然,我這種大善人還是看不了這個,太殘忍了!
“都下手輕點,別弄殘了,讓他們想辦法,湊個十塊八塊的把自己贖出去,要是沒錢,就送去碼頭搬貨,什麼時候賺夠了錢再放了他們。”
“是,隊長!”
……
忙活了一下午,審訊也都結束了,這幫人尋釁滋事的地痞流氓也有了應得的處理結果。
“隊長,下班了,咱們走吧。”
保安隊裏的老油條老楊跑了過來,笑呵呵的請林毅道。
“嗯,我換身衣服,等我一下。”
林毅去換了身衣服,將盒子炮別在身後,跟着一眾人離開了鄉公所。
下班時間,大家都換了便服,說說笑笑的朝着鎮子裏最熱鬧的街道走去。
十來分鐘后,林毅看着街道上的幾排小粉燈,哦不,是紅色小燈籠,表情變得古怪起來。
“老楊,你們要請我去哪裏吃升遷宴?”
“嘿嘿,隊長,不就是這裏嘍,吶,白玉樓!”
老楊笑的賤兮兮的,手指着白玉樓的招牌笑道。
“這可是咱們任家鎮新開的場子,比怡紅院裝修的漂亮多了!”
“隊長,請吧!”
一幫老色坯滿臉賤笑,躍躍欲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