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新酒樓開業
有些人不會天天把喜歡掛在嘴邊,可是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體現着喜歡。
因為在他眼中,眼角眉梢的一喜一怒都牽扯着他。..
最深情的告白不是輕輕一句有多愛,而是不着痕迹的喜歡和細水長流的陪伴。
蘇雁再一次失眠了。
因為衛川清水細語的告白。
但他的眼光灼灼,似乎能將她的身體燃燒。
他說:“娘子眉眼疏闊,眼睛如一汪清泉,水波不驚。我喜歡水的可靜可動,水的源遠流長。”
說實話,蘇雁是心動的。
當他說這話的時候。
就在當晚,蘇雁決定,只要衛川心意堅定,她便和他過一輩子。
她也年紀不小了,見過了黃紅柳綠的世界,又重新活了一次。
明白對於她來說,能讓她心動是如何的難得。而她也不是真的清淡如水的性子,也不是要常伴青燈古佛,既然遇到了心動的人,那麼就要好好把握。
三日後,縣裏的新酒樓開業,楠溪鎮上的店關閉一天,所有人都到新酒樓幫忙。
鞭炮聲響,紅綢滿掛,很多老客人知道縣裏也開了酒樓,紛紛都來捧場。
以前他們都是從縣裏或是外縣專門來到楠溪鎮,就是為了吃上“聚福酒樓”的飯菜,如今在縣裏也開了新店,對於這些老顧客來說,方便很多,只是是福利。
酒樓的菜系和酒水和楠溪鎮的差不多,價格也沒有變化。
開業的第一天,酒樓的生意就火爆。
出現了要等位的情況。
廚房裏,幾個灶台都忙得熱火朝天,衛川和往常一樣,在蘇雁身邊幫廚。
如今他們的配合更是默契,關鍵眼神還有交流,不似之前那麼冷漠。
開業第一日,營業額就有八百多兩,比楠溪鎮第一天開業賺的還要多。
縣裏的經濟條件明顯比楠溪鎮上的好,能住在這裏的人大多生活富足,每桌几乎都是點的招牌,吃了后都覺得口味好,都要加菜,且都是大菜。
不差錢的,都是有錢人。
更何況大堂里有錢紅雲招呼,人美嘴甜,人人都喜歡。
有了第一天的豐厚收入,蘇雁心中也更加有了底氣。
不用再擔心什麼,只要保持這樣的營業額,以後這家酒樓就不用再操心。
晚上結束后,周老闆虎子還有新來的幾個跑堂幫廚都留在了縣裏,周老闆在酒樓附近租了一個大院子,專門給酒樓的夥計住。
除了衛川和蘇雁,其餘人都回了楠溪鎮,明日她們還要在楠溪鎮的酒樓工作。
縣裏開了新店,楠溪鎮上的生意肯定不如以前,至少外縣來的客人都不會再去鎮上。
蘇雁要在縣裏幫忙個把月,然後便回到鎮上,以後周老闆夫妻就管理縣裏的酒樓,而蘇雁和錢紅雲管鎮上的酒樓,趙氏三兄弟也留在鎮上。
蘇雁很贊成這個決定。
她相信再過個一年,周老闆夫妻一定能把“聚福酒樓”開到大殿城,完成他們的心愿。
到時錢紅雲便可以接管縣裏的酒樓,錢思賢在縣裏學做木工,倆人以後還能多見見,而她只要管着鎮上的小酒樓就可以了。
想想未來的好日子,一切都順順利利的,前途一片光明,蘇雁抿嘴笑了。
衛川看着娘子自己的偷笑,一邊走一邊問:“娘子在想什麼事,竟然這麼高興?”
蘇雁跟隨衛川的腳步,漫步在石橋上,“今天新酒樓開業,賺了那麼多錢,自然高興。”
走過石橋,又走了一小段石板鋪成的路。
路上又有行人,周邊還有擺攤的小販,不像主街那麼熱鬧,也不會像鄉村小路那般冷寂。
有煙火氣息,又不會太熱鬧。
“到如今,我才知道,娘子的本事真是厲害,也這麼會賺錢。怪不得看不上皇上賞賜的東西,娘子想要什麼自己都能買。”
想明白后,蘇雁對衛川的態度也不再淡然冷漠,“你買的和我自己買的當然不一樣了。”
衛川笑着說:“娘子還是喜歡我買的東西。”
應道:“自然喜歡。快帶我去見見你買的院子。”
“好。”
穿過石板路,右轉便到了。
古樸木門,掛着兩個燈籠。
打開門,院子中掛滿了燈籠,沿着道路,蘇雁的左手邊是一池清水,右手邊栽種着不知名的樹木鮮花。
打開第二扇門,迎面就看到了主卧還有左右兩邊的廂房。
衛川一一解釋道:“這幾日我已經派人把院子都打掃了一遍,屋內的被子都是新曬的,柜子裏的衣服也都是提早為娘子準備好的。”
指着正對門的房間說:“這間主卧就是娘子的,我住在東廂房,熱水和洗漱用品我都已經叫人備好。娘子說不喜歡人多,所以打掃的人白天過來,晚上準備好東西都會離開,不會打擾到娘子。”
院子中雖然被燈籠照得燈火通明,可冷冷清清的,“這麼大的宅子就我們兩個人住?”
“現在看來三進院落是有些大,不過以後蘇滿和陳錦回來了,娘和靈芝也住進來,房間就剛剛好。以後我們要是再有孩子,可能還不夠住。”
蘇雁愣了愣,“……你想的太長遠了。”
衛川好心建議道:“娘子晚上若是害怕我就住在耳房裏。娘子有事找也方便。”
蘇雁扭頭,“我,我才不害怕!我先去洗漱了。”
洗漱后,蘇雁進了自己的房子,躺在又軟又大的床上,兩眼干瞪着,直直望着上空。
不知過了多久,隔壁耳房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娘子,我有些認床,睡不着,娘子陪我聊聊天吧?”
蘇雁心中頓時安穩,衛川最終還是睡著了耳房,“行軍打仗的人還會認床?”
靜默了一會兒,房間內又安靜一片,蘇雁心中又莫名緊張。
陌生的環境,空蕩的房間,都讓她害怕。
良久,聲音才傳來,“我以後怕是不能對娘子說任何謊話了,娘子一聽就知道。”
蘇雁聽到他的聲音,心又穩定。
明明累的眼皮打顫,可因為害怕而又不敢睡,着實煎熬。
於是蘇雁問:“衛川,你介意打地鋪嗎?”
聲音有些遲疑,“什麼意思?”
蘇雁又道:“我確實有些害怕,你到我房裏打地鋪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