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打人……不打……臉
那老婆子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如果他們嘴裏說的醜事和她有關,如果她被欺負,如果……。
不能再繼續想下去了,李綏重新下車,飛速朝狗吠的方向再次跑去。
這次,他目光鎖定了一家農舍。
“孫然,你可別仗着天黑我們看不見,就騙我們上個夜叉。”
”餅哥我可不敢騙你,這次我敢打包票是個大胸美人。”
“你發誓!”
“用我老母發誓是真的。”
見孫然發了誓,餅哥仗着比孫然高個頭對着他的後腦勺翻了個大白眼。
說話門牙還會漏風的老母值幾個錢!
餅哥帶小弟,摸黑來到孫然家。
餅哥:“孫然,讓你家的狗和雞快點閉嘴!”
孫然鬱悶:“它見到生人都這樣。”
餅哥又翻了個大白眼。
孫然佝僂着身子把柴房門的鎖打開,然後他推開半扇木門。
孫然賠着笑:“餅哥,玩到天亮都沒問題,我給你們把風。”
餅哥:“那個哥幾個,我先去玩了。”
小弟們:“餅哥,你玩多久,我們都等你。”
孫然着急,“我喊你們來,就是讓你們一起上的,你們怎麼不去?”
餅哥今天結束童子之身,說什麼也不能讓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小子破壞了。
小弟們:快捂住他的嘴巴!
章柄,今年十六歲,年幼失孤,從小吃百家飯長大。
為人仗義,又有一身的匪氣,長大后成了村裏的街溜子頭頭,在道上叫餅哥。
餅哥進了柴房,立馬把門關上。
藉著天窗漏進來的月光,他做賊心虛地打量着地上的女人。
這女人長得真是造孽!
年輕人只消看看都能上火,餅哥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濕汗的美艷臉皮,脖子又細又白。
直接開干!
他立馬脫掉自己的上衣,打着赤膊小心翼翼靠近柳文玉。
“…………。”
餅哥心裏直犯嘀咕,我還沒動手吶,她怎麼提前叫喚了。
餅哥不解的把頭湊到柳文玉的臉上。
發現她緊閉雙眼,小嘴不停哼叫。
她長得也太好看了,自己這模樣根本配不上她,萬一她醒了不對自己負責了怎麼辦?
餅哥羞答答地坐在干稻禾上,瞅了瞅夜色,發現今天的月光真亮。
他撫摸着柳文玉的一頭烏髮,自言自語道。
“別看我長得黑乎乎的,其實那都是曬的。別嫌棄我,我床底下存的十兩銀子都是你的。”
“我把身子給你,你要對我負責,我還是處男呢!”
“我沒有老母,以後我家你就是老大,你說啥我都聽你的。”
見柳文玉沒什麼反應,他手指戳了戳柳文玉的臉。
哇!
好軟喔!
要忍不住了!
餅哥俯下身把大嘴巴湊到柳文玉的臉上。
“嗯嘛!嗯嘛!嗯嘛!
連親三下還不夠,他準備化身為狼。
“嘭!”
一陣疾風閃過,柴房的門應聲倒地,柴房裏到處都是飛揚的塵土。
“啪!”
“啪啪!”
“啪啪啪!”
餅哥被打成了豬頭。
外頭同樣被打成豬頭的小弟們,聽見裏頭老大挨的巴掌聲,都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
“打人……不……啊………啊……啊!”
餅哥像拔了毛的小雞仔一樣,被李綏單手扔到了牆角。
餅哥吐了一口血水,“打……臉!”
不想看餅哥的死樣。
李綏抱起柳文玉,“醒醒,快醒醒。”
藥效上來,柳文玉早就失了理智。
他怎麼喊她都無用。
看她的狀態就知道不對勁。
“冒犯了!”
李綏伸手,撥開了黏在柳文玉額頭上的髮絲,粗糙的大手貼上她潮濕的皮膚,想探一下她是否發燒。
好像冰塊一樣。
她下意識蹭了蹭,嘴裏還念叨今天天氣好熱。
溫潤滑膩的觸感。
讓李綏的手心直冒熱汗。
柴房裏,李綏的眼睛黝黑髮亮。
他要是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對不起自己在軍營里聽了這麼多年的葷段子了。
彷彿燙到了一樣,他迅速的移開自己的手。
“去哪裏?”
柳文玉急忙抓住李綏要離開的手。
李綏腰身發力,一把將柳文玉抱在懷裏。
“我帶你去醫館,你再忍一忍可好。”
柳文玉忘了矜持,哪裏還會聽他說什麼。
李綏手沒空管她。
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夜晚的清風都吹不散心頭的煩悶,李綏急的滿頭大汗。
他粗大的喉結不停上下滾動,喉嚨乾澀極了。
“老實點!”
他毫不客氣的拿開她作妖的小手。
不開心。
她說話聲音嬌滴滴地。
“干……嘛!
李綏忍無可忍,他咬牙切齒說:“不要對着我的耳朵說話,你快起來。
柳文玉:“不。”
離驢車還有十步的距離,他只要忍一下就好了。
可是柳文玉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他很快就破功了。
此時,他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你……手!”
罪魁禍首柳文玉:我怎麼了?
李綏:“快給老子放開!”
柳文玉才不會聽他的。
李綏:“你堵住我鼻子,老子怎麼呼吸。”
柳文玉:無辜臉。…………………………………
作者雙手合十。
阿彌陀佛!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