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你們有什麼想問的直接問我女兒
溫柔父親身高17體重80㎏。
這樣的一具身體,無意識倒下,帶來的衝擊力十分強勁。
溫柔父親的身體直接趴到了最後一個混混的身上,
混混抬着的手,沒能一下撐住這樣一具帶着衝擊力的男人身體,
他的手被溫柔父親的身體帶了下去。
「噗嗤……」
插在小混混胸口正中的軍刺,就這樣直直被頂進了他的胸口。
小混混的眼睛瞬間睜得大大的,滿眼的不可置信,
他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掛了。
他只感覺覆蓋在他身上,溫柔父親的身體越來越重,他的眼皮也越來越重……
在他的意識消失前,他隱約聽到包房門口傳來的驚聲尖叫。
警察很快出了現場,他們也被眼前的慘烈震撼到了。
包房地面被鮮血染紅,包房四面牆壁上點綴着噴射狀血跡,
倒在那裏的八個人,全部死亡。
五人死於軍刺的穿刺傷,幾乎都是一擊斃命。
一人被軍刺挑開腹部,內臟流了一地,
快速失血過多引起休克,最終死亡。
兩人被破碎的玻璃酒瓶扎破頸動脈,
同樣快速失血過多,由休克引發死亡。
最後一人腦部受到多次重擊,造成顱內大量出血,
顱內壓增高,造成呼吸心跳驟停,死亡。
八人死亡的案子在當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那時候網絡還不發達,這件事情被強行壓了下去。
警方調查后發現,這是一起女兒受辱后,父親報復殺人案。
受害者本身就是施暴者,這些人的施暴行為已經構成***罪,按照法律,這些人罪大惡極應該被判處死刑。
現在這些人因為被溫柔的父親私下報復殺害,溫柔的父親犯了故意殺人罪。
那些小混混的家人對溫柔的母親提起了訴訟,
要求溫柔的母親賠償小混混死亡造成的經濟損失。
溫柔父親的計劃做得很完善,
在行動前,他主動和溫柔的母親離了婚。
在報紙上刊登了和父母脫離父子母子關係的聲明,並在當地法院做了備案。
這樣的狀況在華夏歷史上並不多見,
也讓魔都相關部門很難決斷,
魔都檢方將案件直接彙報了上去。
最後上面下發了明確指示:
【小混混死有餘辜,溫柔父親情有可原】
這樣的回復讓魔都相關部門,快速做出了最後不公開的判決:
【小混混身後事自理,與溫柔其他家人無涉。】
溫柔母親接到這樣的審判決定書,原本應該高興,可她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因為溫柔懷孕了……
從溫柔被侮辱,到案件審判結束,
過了四個多月。
四個多月溫柔的肚子明顯鼓了起來,衣服再也掩蓋不住。
原本她打算讓溫柔打掉肚子裏的孩子,可到了醫院醫生檢查下來,說:
「如果不要孩子,溫柔可能不能再生育,也可能危及生命。」
無奈之下,溫柔母親只能選擇讓溫柔生下孩子,
孩子生下來的時候,是一對雙胞胎,都是女孩。
兩個孩子的降臨以及溫柔身體的調養,
讓溫柔家原本不怎麼寬裕的經濟狀況雪上加霜。
溫柔的外公外婆早亡,溫柔的母親只能尋求溫柔爺爺奶奶的幫助。
可溫柔的爺爺奶奶抱怨,正是由於孫女的關係,讓他們失去了兒子,所以他們斷然拒絕了撫養重孫女的請求。
萬般無奈之下,溫柔媽媽只能把一個孩子送給了老家不能生育的遠房親戚撫養。
剩下的孩子因為不知道父親是誰,只能跟着溫柔的姓,取名溫淺淺。
溫柔也因此輟學,在家帶孩子。
家裏只靠溫柔母親一個人在外工作養家餬口。
溫柔本身年紀不大,遭受了身體,家庭的雙重變故,
原本開朗的性格,也變得沉默寡言。
做什麼都是木然地,機械地。
她對那些人的恨意漸漸轉到了溫淺淺的身上,任由溫淺淺在那裏哭鬧,而不管不顧。
溫柔母親要上班賺錢,根本不知道家裏發生的事情。
等她忙完工作回到家,溫淺淺已經哭得奄奄一息。
她要送溫淺淺去醫院,溫柔拉住了她。
溫柔的母親從溫柔的眼裏看到了絕決。
她狠狠甩了溫柔一巴掌,喊道:
這是一條生命,哪怕她並不是你想要她來的,
身為人母,你也有義務要養大她。
溫淺淺被救了回來,溫柔也嘗試着怎麼做一個母親。
只是不管她怎麼做,她都不能進入一個母親的角色。
溫柔的母親見此沒有辦法,白天上班,晚上帶外孫女……
就這樣撐到溫淺淺七歲,該上小學的時候,
溫柔的母親由於操勞過度,恍惚間,在上班的路上被車撞倒,當場離世。
還好,是上下班途中,溫柔母親的死亡被算作視同工傷。
鑒於溫柔家的狀況,負責車輛保險的保險公司和工傷保險的理賠款,很快打到了溫柔的賬戶上。
溫柔靠着這些錢,把溫淺淺養到了考進大學。
溫淺淺進了大學后,只問溫柔要了第一學期的學費,就住到了學校。
後面就算溫柔要給,溫淺淺也沒再要過溫柔的錢。
時間就在溫柔的敘述中過去。
「咔噠。」
房門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坐在客廳里眾人的視線轉了過去。
就看到進門的正是溫淺淺。
關上房門,溫淺淺也看到了一客廳的人,
特別當她看到黑着臉看她的曲陽,尷尬地擠出了一絲笑容:
「曲警官,你怎麼到我家來了?」
曲陽沒好氣地回道:
「怎麼?不裝了?
那我應該叫你溫淺淺,還是叫你柳若詩呢?」
溫淺淺「嘿嘿」了兩聲,不說話了。
溫淺淺不說話,不代表曲陽不說話。
他沒好氣地說:
「怎麼?又要裝可憐,裝啞巴?」
溫淺淺老實地一路小跑,跑到母親身邊,坐了下來,小聲問:
「媽,他們來幹嘛?」
對哦!
溫柔這才想起來,她光顧着說話了,並沒有問這些警察想問女兒什麼情況。
她拍了拍女兒的胳膊,轉頭看向曲陽說:
「曲陽哥,你們有什麼想問的直接問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