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生三個寶寶
宋希染笑了笑,“問我這個故事講了一個什麼道理?”
沈暮修嘴角抽了抽,可還是按照宋希染的意思問了,“這個故事講了一個什麼道理?”
宋希染盯着沈暮修傻笑了好一會兒,對着沈暮修道,“要生三個寶寶,才會有一個聰明的寶寶。”
沈暮修目不轉睛的盯着宋希染,“……”
宋希染笑了笑,闔上了眼睛,“生三個寶寶。”
說完之後,勾着唇角又笑了笑,過了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沈暮修黑眸中的無奈一點一點地被無限的寵溺所取代,性感的唇角也跟着一點一點地勾了起來。
他的寶寶想要的,他都會給!
低頭在小女人白皙的額頭上親了親,柔聲對着已經睡熟的小女人自言自語道,“哥哥最愛的寶寶永遠都只有寶寶一個。”
兩人在島上住了一個月,迎來了沈暮修為宋希染準備浪漫的海島婚禮。
婚禮上的花全是空運過來的鮮花,按照宋希染的喜好,以玫瑰花為主。
沈暮修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將他矜貴冷峻的氣質襯托到了極致。
宋希染穿着沈暮修給她定製的鑲滿鑽石的水晶鞋,長長地拖地的魚尾潔白閃耀的婚紗,帶着長長的頭紗,挽着宋青山的胳膊,一步一步朝着挺拔矗立在前面的男人而去。
兩人黑亮的雙眼中,像閃耀的星河,閃爍着萬千星辰,且只為彼此閃爍。
愛的宣誓之後,沈暮修眼眸泛紅,唇瓣顫抖,擁吻了同樣眼眸紅的跟兔子似的他的美麗的新娘。
“染染,我愛你!”
“修哥哥,我也愛你!”
高朋滿座,驚喜的尖叫聲不絕於耳,可檯子上的兩人,眼眸濕潤含笑,只有彼此,一吻接着一吻,纏綿悱惻,好似天地萬物都失了聲音,只有彼此。
“好羨慕,以後我的婚禮也要辦成這樣子的。”
檯子下,沈子衿一臉神往的盯着台上還在擁吻的兩人。
朱宇站在沈子衿身邊,笑着道,“我也是。”
沈子衿扭頭看了朱宇一眼,忽的便張嘴笑了,“我還有兩年到法定結婚年齡。”
朱宇盯着沈子衿眼睛眨了又眨,過了好一會兒,他默默吞了吞唾液,“我現在就規劃,一定比這個還要浪漫唯美。”
沈子衿抬手捂住自己滾燙的小臉,“咯咯”的笑了起來。
朱宇垂頭,抬手撓着自己已經紅透了的耳垂。
沈子菁聽到了沈子衿和朱宇的對話,在一旁抬手輕輕捂着嘴巴笑。
楚成昱也聽到了,皺緊眉頭,看向朱宇的眼神,一言難盡。
“老婆,大了一輪,朱宇這小子,會不會有點過分了?”
沈子菁斂了斂笑意,“我覺得還好,起碼誠實可靠,據我所知,朱宇還沒談過戀愛,也沒有什麼曖昧的女人在身邊。”
楚成昱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笑話,“老婆,你知道他為什麼沒談過對象?又沒什麼曖昧的女人嗎?”
沈子菁笑着搖頭。
楚成昱輕輕笑了笑,“就你七弟那變態的樣子,你覺得朱宇有時間曖昧和談對象嗎?”
沈子菁恍然的“哦”了一聲,“那正好,肥水不流外人田。”
楚成昱:“……,老婆,我們結婚太早,等明年我們結婚紀念日,我一定整的比這海島婚禮還浪漫。”
沈子菁笑着點頭,“老公,有你在身邊陪伴,便是給我的最好的浪漫。”
楚成昱眼圈忽然就紅了,摟住沈子菁便不管不顧的親了上去。
站在楚成昱和沈子菁身後不遠處的馮昭昭,抿了抿唇,移開了視線。
轉身準備去拿一杯果汁,卻恰好與沈澤彥對上了。
男人看上去消瘦了很多,眼睛好似比以前也黯淡了很多。
馮昭昭不清楚是不是因為以前自己喜歡沈澤彥,所以以前的沈澤彥在她眼中是有濾鏡的,儒雅矜貴,像天上清冷的月。
可一個多月未見,眼前的男人看上去為什麼普通了很多。
“好久不見,昭昭。”
馮昭昭淡笑着回了句,“好久不見。”
其實也沒有多久,她忙着學習,時間好似過非常的快。
那天在咖啡店裏兩人聊完了,她便給宋希染髮了消息,希望她幫忙處理離婚的事情。
這次參加完婚禮,她便會回濱市,與沈澤彥正式解除婚姻關係。
以前很有話題聊的兩人,一時之間,相顧無言。
馮昭昭緩慢的深吸了口氣,剛準備找個借口離開,沈澤彥卻開了口。
“能聊幾句嗎?”
馮昭昭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跟着沈澤彥去了一個人少的角落。
“昭昭,對不起,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我不應該一直執着過去的。”
馮昭昭低垂着頭,盯着自己的腳尖,“沒有什麼對不起的。你也不是一直執着過去,只是想要吃兩家的糖而已。”
倘若宋希染沒有給她看那些骯髒的視頻,她還會相信沈澤彥此時此刻講的這些哄騙她又或者哄騙他自己的鬼話。
這些時間,她也想了很多。
沈澤彥只是一邊享受着她給他的呵護關心,一邊享受着白曉珍對他的念念不忘,又或者是享受着跟白曉珍在一起的那些肉體上的刺激。
沈澤彥抿了抿唇,“我跟她已經徹底結束了。”
馮昭昭沉默。
他們兩個徹不徹底結束,已經跟她毫無關係了。
即便是她和沈澤彥離婚了,沈家也不會讓沈澤彥接受白曉珍的。
“我現在才知道,她沒有我想像中那麼單純美好。”
沈澤彥的這句話倒是戳中了馮昭昭。
這麼說,白曉珍在沈澤彥那裏的濾鏡也掉了。
抬眼看了沈澤彥一眼,馮昭昭淡雅一笑,“美不美好的,其實還是要看這個人在那個人心中的重要程度。回去后我會聯繫你。”
馮昭昭說著便準備離開,沈澤彥卻猛地拽住了她的手腕,直直的盯着馮昭昭看了好一會兒,唾液吞了又吞,沈澤彥才艱難開口,“昭昭,我……真的沒有機會了嗎?”
馮昭昭深吸了口氣,胸口悶悶的,那種細密的痛感緩慢的從心底再次升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