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新仇舊恨一起報
奇怪的味道讓墨淵覺得格外的噁心,奈何他現在全身根本就動不了,只能死死地盯着洛拾音。
如果眼神能殺人,洛拾音感覺自己現在已經死透了。
“別這麼看着我,你身中情毒,泡寒潭有什麼好的,如此對你我都好”,洛拾音剛一接觸到墨淵就發現對方的不對勁,後面判斷出對方是中了情毒,而且貌似還是毒發中。
不然她可能不能這麼輕鬆制服對方。
這毒雖說不好解,但也有簡單的壓制方法,這男人也不知是怎麼想的,非要泡寒潭。
紅玉髓的藥效格外的強勁,洛拾音感覺有些混亂和疲憊,好在…
墨淵一開始還盯着洛拾音看,後面毒素失去了寒潭的壓制,涌了上來,墨淵乾脆閉上了眼。
他定北王的絕代風華今日全都葬送在這瘋女人身上!
藥效慢慢的消減下去,洛拾音已然恢復了許多力氣,站起身,洛拾音從之前打昏的侍衛身上扒下衣服穿在自己身上。
臨走前,洛拾音復又撇了墨淵一眼,嘖。
想了想,洛拾音從空間中掏出一瓶解毒丸,扔到墨淵身邊。
“這瓶解毒丸算是此次的報酬,一顆可以壓制一次毒發,我們兩清了。”
說完洛拾音就無情的轉身離開了,墨淵艱難的轉了一下頭,看着洛拾音消失的背影。
很好,瘋女人,這梁子結下了,辦了事兒就想跑,他倒要看看這諾大的雲朝,對方能跑到哪去!
走出林子,洛拾音順着記憶走到城牆邊,從空間裏掏出來一副繩索。
隨着嗖的一聲,繩索順利掛上城牆,洛拾音借力爬了上去。
潛回到原身在洛府的住處,洛拾音感覺身體已然到了極限,撐着換上破舊的衣物,洛拾音倒頭就睡。
後半夜外面開始下雨,洛拾音被轟隆隆的雷聲驚醒,雨水透過漏了的屋檐滴到她的臉上。
短暫的怔愣后,從全身傳來的劇痛和羸弱感一下子讓洛拾音記起自己穿越到了雲朝,成為了雲朝洛相府生母早逝的嫡長女。
交雜的記憶一一的浮現,洛拾音有些頭疼。
好一會,就當洛拾音準備換個地方繼續睡時,從破爛的門外傳來了喧鬧聲,隱隱約約的光芒透出來。
皺着眉,洛拾音扶着一邊的柜子站起身,正欲查看情況,門就從外面被人踹了一腳,顫顫巍巍的打開了。
冰涼的雨汽伴着胭脂水粉的味道刮進來,洛拾音皺皺眉。
“把大小姐拖到祠堂思過,與人苟合還陷害嫡妹,簡直敗壞相府的名聲”,眾人團簇着一個身穿華服妝容精緻的女人。
洛拾音一眼就認出對方是夏氏,那個記憶里縱容府中欺辱她十數年的惡毒繼母。
哪怕在一片黑暗中,洛拾音依舊看到對方眼中的厭惡和狠毒。
看來是洛輕舞找了回來,讓夏氏給她報仇來了。
洛拾音心思電轉間,兩個兇惡的婆子就走了上來,一人一邊,欲拖她出去。
洛拾音經過簡單的休憩已經恢復了些許體力,兩個婆子她還不放在眼裏。
抻抻手臂,洛拾音主動迎了上去,順手拿過一旁的破爛椅子腿。
呼呼兩椅子腿,兩個婆子就被打的倒地不起,動作嫻熟無比,一看就是常干。
看着盯着自己,眼中帶着驚疑不定的夏氏,洛拾音笑着問:“夏姨娘深夜造訪,所為何事?”
“你個賤蹄子,我可是正經的當家主母!”夏氏被洛拾音揭了短,有些惱羞成怒,她最恨別人說起她曾經是個卑賤的姨娘。
“嘖嘖嘖,夏姨娘,要知道,一天是妾,一輩子就都是妾,土雞再撲騰也成不了鳳凰”,洛拾音臉上的表情格外的無害,但是說出的話一句比一句狠,直往夏氏心窩子上捅。
“哼,那又怎麼樣,你那個娘一開始是主母又怎麼樣,還不是成為了我上位的踏腳石,你就跟你那個娘一樣,只配被我踩在腳底。”
夏氏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精緻的面容變得格外猙獰。.
聽到這,洛拾音心底猛的騰起一種無名的怒火,洛拾音清楚這是原主殘餘的情緒,既然這樣…那就新仇舊恨一起報。
淋着雨,洛拾音拎着椅子腿,一步步逼近被丫鬟簇擁着的夏氏,絲絲縷縷的殺氣從洛拾音身上散發出來。
夏氏莫名的感覺后脊樑竄上一股子涼意,下意識的後退幾步。
“別怕啊,夏姨娘”,洛拾音眨眼間便已逼近。
“你個賤蹄子想幹什麼,離我遠點,別髒了我的衣衫”,夏氏大喊着,把身旁的丫鬟推了幾個在身前。
洛拾音來者不拒,連踢帶踹,很快夏氏就連個撐傘的人都沒了,精緻的妝發直接被雨水澆濕,格外的狼狽。
此時,夏氏突然理解到了洛輕舞跟她哭喊的洛拾音跟被妖女附身似的話不是開玩笑的。
看着踩着丫鬟婆子的身體向自己一步一步走來的洛拾音,夏氏慌慌張張的就要往外跑,但早就為時已晚。
洛拾音幾個跨步,身影就鬼魅般的出現在了夏氏的身前,先是對着夏氏的肚子踹了一腳,後面覺得不過癮。
洛拾音從空間裏掏出一瓶葯,這可是她的得意之作,能夠數倍放大人的感官,現在用再合適不過。
拽着夏氏的頭,洛拾音膝蓋壓在夏氏身上,把葯往夏氏嘴裏灌,哪怕夏氏拚命的掙扎反抗也毫無作用。
冰涼的藥液混着雨水被夏氏咽下去,不過短短几秒,夏氏就感覺全身刺痛無比。
“你,你給我灌了什麼,你個賤蹄子!”夏氏齜牙咧嘴的,就說這一句話細微的牽扯就把她疼得死去活來。
“哎呀,這可是好東西,夏姨娘,我怎麼會害你呢”,洛拾音輕飄飄的說著,而後捂住夏氏的嘴猛的往對方身上一坐。
夏氏瞬間雙眼睜大,劇烈的痛感如同潮水一般要把她淹沒。
欣賞着夏氏這般模樣,洛拾音只感覺一陣爽快,自穿越以來精神上的沉重感徹底消失,就像什麼東西從她的靈魂上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