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自有天意(二)
恍惚中,只覺得身子像被一團火包裹着,那滾燙的熱度夾着熟悉的氣息,很快,體內又有一股涼意鑽了進來,像泉水一般沁人,一冷一熱在她身體裏燃燒,形成一股熾熱的岩漿,炙烤着她每一寸皮膚,每一個器官,每一點意識……
帶着酥癢的吻從她的耳垂上落下,自她光滑白希的脖子滑過,鎖骨,肩頭再到她那瑩潤的胸前,所到之處無不蔓延起一片火光。舒殢殩獍
裹着塊感的濕意,自男人火熱的唇舌滑過的每一處無不都留下一片曖昧的痕迹。
在她還未來得及清醒之際,陡然的一點刺痛,讓她忍不住驚喘出聲,耳畔盪起男人不懷好意的笑聲。
那笑聲似真似假,忽遠忽近……
這是怎麼回事,為何她會這般難受,空虛得難受……
亞丹從睡夢中驚醒,睜開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張蠱惑眾生的臉,男人臉上的笑意襯着窗外的皓月是那樣迷人。
“醒了。”暗啞裹着笑意的嗓音,飄蕩在卧室里,有着說不出的誘人。
亞丹難耐的咽了口水,剛醒來的她意識有些遲鈍,整個身子軟得像團泥,“你…你怎麼還在這裏?”
明顯有些吃驚。
“老婆大人,我不在這裏,那在哪裏?”歐子西含笑着問,他的指還沉沒在她的重要之地,亞丹動了下身子,才幡然醒悟剛才那點刺痛是為何。
她不敢置信的驚大了嘴巴,“你……”
這個流氓趁她睡着居然侵犯了她。
一抹紅暈爬上她那張白希如玉的小臉,瞬間如一朵綻開的花,嫵媚動人,嬌羞無比。
她卻是再也不敢亂動,因為男人就在她剛才動的那一下,他的指又斷然的深入了一點。
“寶貝,我怎麼了?”他明知故問,居然還使壞的動了動手指。
她感覺到了自己的敏感,下意識的咬住雙唇,將那不可抑制的申銀關在了喉頭,更不可思議的是,自己竟然那樣深切的咬住了他的手指……
懊惱,羞憤交織在心頭,讓她無臉見人……
果然,男人自豪的笑,如滿天霞光在他臉上毫不掩飾的展示出來,他吻了吻她的唇,“丹兒,你好敏感。”
“流氓,出去,滾出去!”亞丹被他的話惹羞怒,伸手推他,在這方面青澀的她哪會事他這情場高手的對手。
“出去?我出哪裏去?”他俯下身來,貼在她耳邊曖昧的明知故問,而他的指卻已失了控制的開始律動起來,帶着他的節奏,一深一淺的在她的體內,來回描摹着她的美好。
在他的攻掠之下,亞丹的身子情不自禁的隨着那節奏擺動着,快意就像泛濫的洪水在她體內傾瀉開來,她感覺自己快要被那洪水所淹沒,身體已經密佈了層層汗水,打濕了她額前的碎,氤氳着水霧的眸子如蒙上了一層輕紗,那樣誘人,美麗,讓人情難自禁想要去吻去那點迷濛,看清她眼眸深處的情意最終信仰。
她揪緊了他的衣領,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至於讓自己驚叫出聲……
“不要……”她除了說這句話,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不該是這樣的啊,為什麼每每吵完架之後,他們就會生這樣的事。
都說吵架也是感情升華的另一種潤滑劑,可即使要潤滑也不是這個時候啊,他們之間還有那麼多的事沒有弄明白。
“舒服嗎,丹兒”歐子西輕喘着吻着她的眼,不知羞的問。
“不舒服,一點都不舒服。”僅存的一點理智讓亞丹口是心非的說出這句話。
“歐子西,我還有話要問你,你出去…”她抓着他的肩膀,指甲隔着襯衫,刺進了他的肉里,艱難的說出這番話。
真的要命,這個男人越來勁了似的,竟然,又加快了度。
“你問,我聽着。”他埋在她的胸前,含糊的應着。
“我不,你抬起頭來。”她固執的抱起他的頭,讓他抬起頭來看她,看着他眼裏那簇熟悉熊熊燃燒的烈火,她莫名有些慌亂。
稍稍別開眼,不敢和他對視,錯開些視線,暗啞着嗓子問,“今天報紙的事是不是你乾的。”
“報紙什麼事!”雖然他沒在動,可他的指還在裏面,她亦不敢亂動。
擦槍走火這種事還是別乾的好。
“你別裝了,除了你沒有人會有你這麼霸道。”看着他嘴角那戲謔的笑意,亞丹就惱火。
“對,是我乾的。”索性他也不裝了,大方的承認。
聽到這話,亞丹更氣了,那可是她辛苦幾天得來的結果,就被他一句雲淡風輕的“對,是我乾的”抹得一乾二淨。
“歐子西,你憑什麼這麼做。”她咬牙瞪着他。
“憑我是你老公。”他霸道的說
“你神經病。”
“如果這樣就是神經病,那天底下就沒有正常的男人了,你這小妮子,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到先找我算賬了啊,誰准你進酒吧的啊,誰准你穿那麼暴露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的啊!當你老公我是病貓是吧!”他的話雖然還是他一貫的強勢,但這次很明顯語氣裏帶着一種寵溺的意境……
她驚呆,怔住。
他怎麼都知道?
歐子西看着她那被怔到的樣子,心頭隱隱劃過一絲疼,唇不受控制的在她唇上一咬,權當懲罰的警告:“要是再有下次,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這就是她那天說的氣話,用毀掉自己的名聲,來離開他。
她怎麼這麼傻,即使這樣做,那傷害的也只會是她自己啊。
“歐子西,你又跟蹤我。”在經過一番思索之後,她驀地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他有些無奈,卻沒打算解釋。
“你這壞人,你憑什麼跟蹤我,你竟然知道我的目的,那你為什麼不阻止我,等我忙活完之後,直接給我全盤否掉,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啊怪胎聖妃!我要和你這個跟蹤狂離婚,離婚!!!”她氣得眼淚直掉,甚至,一口咬到了他的脖子上。
歐子西也不反抗,直到她嘗到那點血腥味道,她才鬆口。
“泄完了么?”他居然還這麼優哉游哉的問她,天啊,這個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他到底有沒有心,有沒有血肉啊!
“你走開,不想看到你。”亞丹負氣的撇過頭。
他真的抽出那隻埋在她身體裏的手,莫名的一股空虛帶着一點落寞的傷感一下子襲上了心頭,亞丹以為驕傲的他真的會離開。
卻不料,他雙手一把捧起她的臉,他的指尖還帶着她的味道,縈繞在兩人鼻尖有着說不出的曖昧。
他認真的凝着她,眼底有星光在跳躍,一字一句無比鄭重的說,“離婚你現在想也別想。”
現在別想,那以後呢。
一抹寒氣自腳底竄入心尖,刺骨的冷……
“這婚遲早是要離的,早離晚離又有什麼區別,早離還不打擾各自找到更好的歸宿。”亞丹倔強的說,那股子熟悉的絕望再次襲來。
“聽你這樣說,你是已經找到了更好的歸宿了?”歐子西眸底有寒芒閃過。
“你不也找到了很好的歸宿么!”她狡黠的反問他,那個段蒙蒙比她漂亮,比她會哄他開心,最重要的是,他喜歡她。
“我找到了?誰?”他挑了挑眉,倒有幾分好奇的看着她問,跳躍在黑瞳里的光影有些搖曳起來,連那深遠的目光都變得額外的深邃。
“別裝了,就算她不是,那也會有千千萬萬個她那樣的女人等着你挑。”亞丹終是沒有說出那個名字,也許潛意識裏也認為他歐子西根本看不上那種女人,只是在等着心裏的那個人而已。
他笑,笑得額外開心,連眉眼都彎成一抹好看的弧度。
是覺得她說的話好笑吧,他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龐,“丹兒,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可愛你個鬼,她現在氣得要命。
“你別岔開話題,歐子西,我要和你離婚。”這個念頭打從她新婚第一天開始,她就沒有打消過,為了離婚,她已經把她所有能當錢的都抵出去了,除了她自己和這幢讓她療傷的公寓。
她剩下的只有這些了,所以,歐子西既然不愛我,就放了我吧。惚只中股炙。
她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說著,卻是不敢說出口,愛,這個字眼太沉重,重到連啟齒都難。
“丹兒,別費勁了,也別再傷害自己了,現在不可能。”155o111o
又是這句話,“那歐子西你告訴我,給我一個你玩膩我的時間……”
她的話,驀地被他的唇堵住,他用力吻着的唇,在她與他教纏的齒間,清晰的落下他的回答,“沒有期限!”
簡答的四個字,帶着攝人心弦的魄力。
沒有期限是不是代表着一輩子的期許?
看她還保持着呆愣的樣子,歐子西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痛意喚回了她的意識,她看着他,聽着他曖昧的耳語,“傻瓜!”
傻瓜,是,她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傻子莽荒紀。
“這麼美好的時刻,你不覺得討論這些沒營養的問題和浪費時間?”不知不覺中他的手又滑入了她的衣服內。
他覺得沒營養的問題對她來說不是。
他這樣的行為,她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其實他是在逃避。
他逃避什麼?
他總是讓她猜不透,明明他滿腹心事,可他卻不願和她說一個字。
而且,今天的他和以往的他真的很不同,具體哪裏不同了,她說不上來,可真的是不同了……
“丹兒,你好香。”男人暗啞的聲音再次喚回走神的她,這次,她驚叫的現,她的衣服什麼時候被他脫光了。
這個混蛋又是什麼時候把她抱到床上來的。132xu。
香,香個屁啊,她都沒洗澡,臭死了。
男人都喜歡說些口是心非的話。
歐子西埋在她的胸前,允/吸着她那點紅,帶着魔力的手指遊離在她那副嬌美又柔軟的嬌軀上,敏感的她受不住他這點撩撥,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她推着他的肩膀,沙啞着開口:“不要……”
能化成水的嗓音,越刺激着歐子西的所有感官。
許是遭到拒絕,他懲罰性的在她的紅莓上咬了一口。
那點痛意裹着酥麻,讓她不受控的叫出了聲。
這聲帶着激/情的叫聲,對男人來說無非是鼓舞,他握着她充滿彈性的柔軟,放在掌心肆意揉捏,唇沿着她的胸線舔砥着,最後,唇回落到她的耳際,含住了她柔軟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語着,“丹兒,你真美好,我喜歡。”
讚美一如那個晚上,直接毫不掩飾。
歐子西不否認,自從他嘗到她的美好后,便是一不可收拾,他愛上了她的身體,從未有的眷戀和痴迷,讓他自己也吃驚,更多的是驚喜。
都說只有愛上一個人,才會有心身合一的契合,那種完美不是每個人都能給予的,他歐子西是個正常的男人,在沒碰她之前,他的確有過床笫之歡,但那都無關於愛,只是生理需要。
可對於身下這個女人,感覺很奇妙,那種感覺絕對不是只關於生理的,是什麼,他不想去深究,而是盡他所能的去帶給她“歡愉”的感覺。
在他高的吻技下,亞丹早已化成了一淌水,他灼熱的硬度抵着她小腹,他輕輕廝磨着,她能感受到他的變化,那蓬勃的熱源,抵得她有些疼,更有些害怕,她感知過他的力量,那種她無法承受的力量。
“不要……還沒洗澡,臟…”這次是害怕的拒絕,其實內心是渴望的。
“沒關係,等會一起洗。”強勢如他,溫柔如他,他怎麼會意識不到她的緊張,畢竟她還是個新手,他耐心的吻着她的眼,她的耳,吻她所有的敏感點,“乖,丹兒,放鬆點,你總要適應”它“的。”
他抓着她的小手去感知他的碩大,亞丹心驚得尖叫。
可他卻不給她後退的空間,“丹兒,乖,握住它。”
他哄着她,想要她有個心理準備,怕等會傷到她。
“不要…”她要哭了,拚命的搖頭,那股子炙熱像烙鐵一般灼燒着她的掌心,咯得她的手疼明末火器稱王。
她不敢想像自己要怎麼去包含着他的力量之源。
歐子西愛極了她這副迷離而無措的樣子……
最終在她的掌控下,她還是認命的握住了他的火熱。
他溫熱的大掌覆在她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撫慰着他。
“丹兒,你太棒了……”他的讚美讓亞丹漸漸失了心率,像一葉扁舟,迷失在他的漩渦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亞丹只覺得自己完全不是自己了,或許今晚他們都太過不同了,既然這是命中注定,那就讓他們都放縱的沉醉在這彎情迷中吧……
她由最初的羞澀,漸漸變得大膽起來,她主動的回應他的吻,她配合他讓自己迎合成他想要的樣子。
她勾着他的脖子學着他吻她的樣子,吻他的眼,他的唇,他性感的喉結,結實的胸肌……
讓他沉醉在她的吻中,燃燒每一寸肌膚,張開每一個細胞……
她感覺自己快要在他的指尖綻放,可他卻偏偏不急着讓她綻放,貼在她耳邊低笑,“丹兒,舒服嗎?準備好了嗎?”
她咬着唇不答他,這個死男人,這種話要她怎麼好意思說嘛。
他低笑着抽出自己的手,幾乎在一瞬間,沒入他的傲然,突來的脹大,讓她終於無法抑制的叫出聲。
在她還未來得及喘息間,他便大肆的沖了起來,帶着他的強勢和霸道一下子把她塞得滿滿的,那股酥麻和塊感,讓她體內的空虛一掃而空,淚自眼角脫落,那是滿足的淚水……
柔軟媚骨的尖叫聲刺激着耳膜,讓歐子西越興奮,他快的律動起來,每一個深而有力的撞擊都像要撞飛她的靈魂,她的理智,他專註着這一個動作,她亦沉迷在這一刻激/情中。
他們變換着各種姿勢,她跨坐在他的腿上,抱着他的頭,長指插/入他的絲,仰起頭,把自己更加貼緊他,月光映照在璀璨的吊燈上,投射出一小片光影,自那璀璨的光影間,隨着他的律動,她看見了自己如一多搖曳在風中的黑玫瑰,清秀的絲在空中來回擺動着,帶着潮紅的小臉上,寫滿了痴迷,那種由心而生的痴迷和性感。
低吟,粗喘,交織在一室曖昧中,讓彼此身體裏的每一個毛孔都張開到一個極限的弧度,來呼吸着自黑玫瑰所散出來的致命的you惑。
從未有過的激情讓彼此停不下來,他抱着她,狠的吻着她,從床上,到地毯上,在輾轉到窗檯,他不舍放開她,她亦不舍推開他,長腿如藤蔓緊緊的纏着他精瘦的腰軀,隨着他的節奏,她後背貼着牆,前胸貼着他的胸膛,顫抖着身子,劇烈喘息着,感受着身體那極度的歡愉**,如海潮般將她淹沒。
歐子西喘息着咬着她的唇笑,“到了嗎?”
亞丹臉一紅,身下又是一緊,差點讓歐子西驚呼出聲,“寶貝,輕點,咬疼了。”
該死的男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她使壞的又是一緊,歐子西難耐的驚喘出聲,聽着他難耐的聲音,亞丹如得逞的小妖精笑得開心,那笑,看得抱着他的男人有種想死在她懷裏的衝動。
他一狠,把她壓在窗檯,又是一陣狠狠的懲罰,月光完完全全的籠罩兩人的身軀,散着明媚的光亮,他的動作極大,激蕩着整個窗戶都在劇烈的顫動。
亞丹睜開一絲眼,看着窗外明亮的皓月,心底有過一絲悶痛,她感覺那裏有一雙眼睛在注視着他們,看着他們纏綿,看着他們歡愛……
沒由的心慌,讓她本還是炙熱的心,莫名一沉洪荒凌霄錄。
意識到她的不專心,歐子西懲罰的劇烈撞擊了下,這一擊,彷彿將她所有的思緒撞到九霄雲外去了……
終於,不想讓自己想太多,只想記住這一刻的美好,索性閉上了眼,她該慶幸,她住的這層樓比較高,不然這惷光乍現的一幕指不定要被多少人看到。
她知道今晚他們都瘋了,從未有過的瘋狂。
即使累,都不想停下來,一刻都不想停下來。
亞丹把他們的每一次的歡愛,都當成是最後一次,所以,她會努力配合著身上這個男人。
在他的一個撞擊下,她所有的思緒再次放飛,那種飄飄然的感覺再次涌了上來,突來的緊緻,讓彼此再次到達一個歡愉的頂峰。
窗檯太涼,歐子西終是不忍心,怕她受涼,抱起她的身子大步回到凌亂不堪的大床上,吻從未停歇,她驚嘆這個男人的體力。
在他即將爆/的邊緣,他停止了律動,含着她敏感的耳垂問,“是安全期嗎?”
他不想讓她再吃避孕藥,那東西的副作用很大,其實,那次讓她吃藥也不是有心之舉,不是他不喜歡帶套,以前生理需要和別的女人的時候,他絕對不會忘記這件事,自從結婚之後,唯獨和她,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喜歡戴那玩意,而且,他知道她這裏也鐵定沒那玩意。
現在,他們確實不適合要孩子,所以,只能泄在體外了,可又不想失去那點塊感,希望是安全期就好。
亞丹一怔,不知道他問這個幹什麼,嘶啞着聲音,“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經他這麼一問,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有一個半月沒來大姨媽了。
這段時間各種事,擾得她無心關注這些。
但她知道懷孕是不可能的事,每一次她都有吃藥。
最終,他還是泄在了外面。
炙熱如岩漿,熨帖着她的每一寸肌膚,身體還在顫抖中久久不能緩下來,男人亦是滿足的伏在她的胸口,一動不動不願離開……
手指流連在她的美背上,來回摩挲着,剛退卻一點的激/情正在一點點復蘇,他依然深埋在她的溫暖中,不捨得退出來。
亞丹敏感的感知到他的變化,熟知那點訊息,她沙啞的開口,“不要了……好累……”
“休息一下……”他好心的說,依然淺淺的吻着她,吻遍她紅潤的全身。
“恩……”輕輕的一聲帶着無限的嬌媚。
沒想到這個中場休息,她竟然真的睡過去了。
在歐子西一番努力的撩撥之後,這個小女人居然睡著了,甚至還打起了呼嚕來。
從未有過的挫敗讓歐子西有些哭笑不得。
可看着她那瘦削的小臉上的倦容,終是不忍心再折騰她,嘆息一聲,抱起熟睡的她走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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