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值
不用覺得驚訝,因為一般主角都是擁有超強不死外掛的,不然這故事不就編不下去了嘛……(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
對於我來,那個聲音宛若天籟。當然,不是我不想死回去,而是我覺得現在儘可能活着才是最好的,我會告訴你其實我怕死么?==
那個聲音落下后,就有八個身影跳了出來。其中有七個那真是色彩繽紛,紅橙黃鸀藍靛紫全到齊了,另一個身影是白色的,還鑲着金邊。
那個男人被困住了,我被一個士兵帶離了戰鬥的圈子,鍾離珀也順便加入了戰鬥。
最終,那個混進來的暗系男人就這樣在九個人的合擊下……沒死,給逃了。
鍾離珀因為最晚開打,隨意毫髮無損,其他八個人全都是不同規模的傷勢:最輕的是那個白衣服的,只是蹭破了皮;最重的是穿紅衣服的,從右肩到左下腹有一條長長的傷口,一直在不停地流血,傷口附近已經潰爛,冒着黑煙。
我不適地皺眉,忍住了胃裏翻江倒海的感覺,掏出手帕幫他把傷口周圍的血擦乾,並把這口子周圍的衣服上的布料碎片給扯了下來,免得到時候粘身上了就不好辦了。
藍衣服的和鸀衣服的不停地用靈力給他進行簡單的治療術恢復術,那個白衣服的神情嚴肅地蹲在紅衣服身邊,開始施展最正宗的光系治療術。
從這八個人的着裝來看,我可以肯定,那七個人是祭師,而且是聖迪隆耶的祭師;至於那個白衣服的,估計是附近某處的教堂祭司。
“這是您的法杖。”那個黃色衣服的把一根散發著金色光暈精緻的法杖遞給我,我正納悶呢我放在家裏的裝備怎麼被他舀來了。但是接過法杖時,我發現這和家裏那個不是同一根法杖,這根法杖更輕也更好上手,而且裏面的光元素很足。不過它和我的綁定效果更猛烈一點,一到我手裏它就發出了一陣金光(雖然不怎麼強烈),但是我的腦中突然有了關於這根法杖的一些奇妙的聯繫。簡單點來,就是我舀到它的瞬間,它的整套完整版使用明書和注意事項全部傳到了我的腦海里。我無語地黑線了,好傢夥原來這一根才是真品,家裏那根完全是盜版啊!
事不宜遲,在我給這個明顯是火系的祭師治療前,那個不知名的祭司已經把他體內的暗元素給逼了出來,並且將之凈化。如果場和允許的話,我真想拍手公子好技術!
有了這根更加極品的法杖,顯然治療起人來也不是那麼麻煩了。不過修復這麼大一條傷口還真是費時費力,而且除了這個火系祭師,其他六個人也要治療。
於是我現在非常痛恨那些生在福中不知福的人。隊裏有個奶媽已經很好了,再抱怨奶媽不中用操作爛怎麼怎麼的都不是好貨!(怎麼奇怪的東西又混進來了啊喂!)
一群人的加血治療結束,這根法杖里的光元素也用得差不多了。現在誰再冒出來跟我求治療我跟誰急!
風系的祭師把昏迷過去的火系祭師抱了起來,那個陌生祭司對我點了一下頭,道:“迪隆耶大人,請儘快回教堂吧,我們需要您!”
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啊……
一路上,我一直在糾結這個問題,直到來到了聖迪隆耶教堂門口,我的思維一下子從這個問題跳到了另一個問題上。
什麼叫金碧輝煌!真真是閃瞎我的雙眼了啊!這這這,這也太豪華了吧,明府跟這個比起來都要自嘆不如了啊喂!想我以前只參觀過一個索菲亞教堂(哈爾濱的),這樣一來,你讓人家情何以堪啊……
“迪隆耶大人,您……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跟在我身後的陌生祭司略為有些傷感地。此話一出,所有人的腳步都慢了一拍。
帥哥,你讓我什麼好?冷場了啊。
我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抱歉。”
有幾個隨行的熱血士兵,已經在那裏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地可惡,看得我冷汗連連。媽呀,以前那個明淵,怎麼看都是一個“神”一般的存在啊,人生真贏家啊。
“沒關係,我會努力的。”我試着讓他們冷靜,結果他們的眼神更加憤恨了(當然是對暗系的人)。
不知不覺中,我好像幫暗系的人拉了不少仇恨值……==
(好吧,此乃遊戲亂入,千萬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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