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四章 邪氣入體!
看起來活潑一些的漂亮女孩叫杜雪琪,而在其一旁,看起來端莊大方一些的漂亮女孩叫婁瀟瀟。
兩人關係很是密切,是為閨蜜。
杜雪琪在聽到婁瀟瀟的這番話之後,翻了個白眼,撇了撇嘴,說道:「有那麼誇張嗎?」
「就算真的有那麼誇張,你也說了,那是當年。」
「現在都過去多久了。」
「那個人都消失了這麼久,還沒忘了他,我就不信這全天下還有像她一樣傻的女人。」
此話一出,坐在杜雪琪後排的白清雪臉色一下黑了下來。
很明顯,杜雪琪的這番話,順帶着連白清雪都給罵了。
自從傅蒼龍消失后,白清雪替傅蒼龍打理蒼天集團,一直等着傅蒼龍回來。.
哪怕傅蒼龍消失多年,傅蒼龍在她的心中依舊是第一位的。
所以,白清雪在聽到杜雪琪的這番話,心裏很不舒服。
而且,杜雪琪對傅蒼龍出言不遜,白清雪覺得,她有必要好好教一教杜雪琪該怎麼做人。
白清雪起身便要好好教訓杜雪琪一番,但,傅蒼龍以眼神制止了。
傅蒼龍對着白清雪輕輕搖了搖頭,意思是讓她和杜雪琪這個小丫頭別計較。
白清雪雖然心裏有氣,但,既然傅蒼龍讓她別計較,她便強忍下了這口氣。
只是,白清雪看向坐在前排的杜雪琪,眼神很是不善。
倘若這個小丫頭片子,再說一句傅蒼龍的壞話,她一定要讓對方好看。
在她的世界裏,沒有人可以對傅蒼龍不敬。
誰都不行。
杜雪琪撇撇嘴,還要開口,可,突然面色大變,變得很是慘白。
緊接着,杜雪琪捂着胸口,胸口處傳來的疼痛,使得杜雪琪臉色很是難看,嘴裏更是不停發出痛苦的聲音。
杜雪琪忽然伸手,緊緊抓住婁瀟瀟的手,央求了起來。
「瀟瀟,我突然心口疼。」
「你是醫生,能不能幫我緩解痛苦啊。」
「我好疼啊。」
婁瀟瀟先是為杜雪琪把脈,而後重重點頭,給了杜雪琪一個放心的眼神。
「美琪,你放心,很快就會沒事的。」
「你這是心絞痛。」
「前段時間,我和我師傅學了一套推拿手法,可以治療你的心絞痛。」
「此手法名為腳踏火輪,有奇效。」
「我現在就給你做。」
說著,婁瀟瀟讓杜雪琪將頭靠在她的雙腿之上,輕輕躺在她的懷裏。
緊接着,婁瀟瀟則是將杜雪琪右臂盡處的一個穴位用手指點住,此穴位名為天府穴。
當婁瀟瀟用手指點住天府穴的時候,杜雪琪只覺得手臂麻木,手似出冷氣一般。
見狀,婁瀟瀟收手,對杜雪琪關心問道:「雪琪,你看現在感覺怎麼樣?」
杜雪琪在做完剛才的推拿之後,早已經是滿頭大汗,此時嘴唇發白,看起來有些虛弱。
杜雪琪輕輕點頭:「舒服多了,還好有你在。」
可,杜雪琪剛剛說完這句話,卻是再次痛苦起來,不僅如此,反而比剛才更痛苦了一般。
臉色比之前更加難看,發出的聲音也比剛才更加痛苦。
剛才的推拿,不僅沒有醫治好杜雪琪的心絞疼,反而是加重了。
婁瀟瀟見狀,面色大變,心裏也有了幾分慌亂。
這是怎麼回事?
她師傅當初就用這一手推拿治好了一個女人的心絞痛啊。
為什麼到她這裏都不行了?
莫非,是她當初學的時候,漏掉了什麼步驟嗎?
可,這不應該該啊。
杜雪琪緊緊攥着婁瀟瀟的手,都將婁瀟瀟的手給捏疼了,對着婁瀟瀟苦苦央求:「瀟瀟,你快幫幫我,我好疼啊。」
「我感覺快要死了。」
「啊!」
對於一般的疼痛,一般的人,咬咬牙忍忍也就過去了。
可,或許是因為杜雪琪是體質的原因,杜雪琪的痛,遠比一般人要痛苦地多。
婁瀟瀟看到杜雪琪使的痛苦摸樣,心裏也很是不忍,連忙出聲安慰,同時想着可以緩解杜雪琪疼痛的辦法。
此時,婁瀟瀟也有些着急起來。
若是在地面上,遇到這種情況,她可以打電話詢問她的師傅。
可,這是在飛機上啊,不能打電話啊。
杜雪琪的動靜,很快就吸引來了空姐,當空姐得知杜雪琪的情況之後,立刻去幫毒杜雪琪詢問飛機上有沒有這方面專業的醫生。
可,問了一圈,最終也只能是失敗而回。
婁瀟瀟知道,現在的這種情況下,只能靠她自己了。
可是,她將自己所學的所有治療心絞痛的手段都用了出來,可,卻是不管用。
婁瀟瀟知道,若是任憑杜雪琪就這樣疼下去,杜雪琪甚至會有性命危險的。
可,她一時半會,卻是想不出辦法。
就在婁瀟瀟手足無措之際,後排卻是傳來一道悠悠的聲音。
「她這種情況,只是看起來心絞痛,可實際上,她並非真的得了心絞痛。」
「你若是以治療心絞痛的辦法來醫治她,不僅不會救她,反而是在害她。」
婁瀟瀟可以聞聲望去,就見後排靠窗戶的位置上坐着一個英俊青年,此時,正朝着她淡淡一笑,顯然,剛才的話,就是這人說的。
說話的人,自然正是傅蒼龍。
若是在以前,婁瀟瀟在聽到傅蒼龍的這番話,必然會出聲反駁。
因為,傅蒼龍的這番話,明顯是在說她剛才診斷錯誤。
要知道,她可是神醫榜上唯一一位女神醫新手的弟子,她的醫術雖然比不上她的師傅,可比起一般醫生來,那可是強太多了,她怎麼會診斷錯呢?
可現在,婁瀟瀟卻是沒有半點反駁的念頭,聽到傅蒼龍這樣說,連忙虛心請教:「請先生指教,她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該怎麼治才行?」
傅蒼龍淡笑一聲,瞥了瞥杜雪琪脖子上掛着的玉牌,對婁瀟瀟說道:「她是邪氣入體。」
「只要破了邪氣的源頭,便可恢復如初。」
「而這邪氣的源頭,就是她脖子上的這塊玉牌。」
「你只要將她脖子上的玉牌捏碎或者摔碎了就行了。」
「不信,你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