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豪門文里的工具人26

第26章 豪門文里的工具人26

出了房間以後一切還像往常一般,鄧延很是憤恨不已,而邵氏兄弟兩個則是惴惴不安。

這是暴風雨前最後的平靜。

早餐是鄧延起來后煮的小米粥,放了點有點融化在一起黏黏糊糊了的白糖。

林罌清早出了把威風勁,肚子早餓了,所以一口一口吃的很香。

“宿主,你好棒!”系統星星眼,“馬上我們就可以脫離這個世界了。”

林罌對統哥的吹捧很是受用,“那是,不過鄧延那百分之一的好感值還得要想想辦法拿到手。”

一人一統十分和諧。……

早飯吃完了以後林罌就去換衣服了,長長的白裙子仙氣飄飄,但她只想着終於不用披被子了。

“走吧,帶我找下卷。”林罌站在房門口對邵越策招了招手。

“不得不說,看了一天狗男人們的短袖短褲以後再看他們換回自己的衣服,帥了不止一個度。”系統感慨。

的確,邵越策西裝革履商業精英,邵越新襯衫風衣風度翩翩,鄧延運動裝扮朝氣蓬勃,完全就是不同類型的帥哥。

在這小小的破落院子一站,簡直就是蓬蓽生輝,讓人眼前一亮。

“那又怎麼了,都是狼心狗肺的東西!”林罌現在很是和原主共情,嘴裏心裏對他們三個並沒有什麼好話。

不過她自己也是別人眼中的一道風景線。

長發飄飄,白色裙擺隨風盪起,臉小小的,眼睛又大又亮,紅紅的嘴巴抿着,露出一個小小的酒窩。

又站在房門口,顯得清麗又嬌小。

邵越策本來盯的痴迷,聽到林罌的話才如夢初醒,也不敢多說什麼,怕惹得林罌更加厭惡,急匆匆從院子裏的洗衣台下撥出一塊青磚,再掏出一把微微生鏽的金褐色的鑰匙。

然後領着大家打開了放着邵氏祖宗牌位的那一排房子。

裏面很黑,建的時候似乎根本不考慮通風照明的問題,沒有一扇窗戶,鄧延只能跑出去點了幾根蠟燭進來。

有了蠟燭以後就一目了然了,最前面一堵牆都放着牌位,從年份的遠近一直累到快小半個房間的寬才停,剛看到有點慎人,不過也可見其家族淵博,人口之興盛,也不知怎麼到了這最年輕的一代反而只剩下邵越策邵越新兩個人。

系統:看他們兩個的愛意值,我去,邵家不會要絕後了吧?!

林罌:別亂說話!

系統:報應!報應!這是報應!

林罌:…………

也不怪系統覺得這是因果循環報應使然,得知上卷以後,林罌就能看到原本小世界的發展了:

先是被“賣”到邵家,然後是親密接觸,不過邵越新不肯接觸“林罌”,邵越策也覺得她是個吊不住人的空有一張好臉的蠢東西,要不是符合條件可能都不會選她,於是請了鄧延做法,每晚將燒了“林罌”頭髮的灰燼給邵越新佩戴,如此才度過了三個月。

之後又是被帶到道館去,邵越新在靜心陣里呆了一天以後,邵越策就每天都要取她的指尖血。

十指連心,焉能不痛?更何況邵越策也不是會憐惜的主,叫人取完血了以後連藥膏都沒給一個,還沒一個月“林罌”的手就潰爛的不像話了。

還沒拿到下卷也只能看到這裏,但是足以讓林罌感到忿忿不平了。

下卷是在牌位前擺的跪拜用的蒲團里找到的,如果老觀主臨終前沒有告訴邵越策,誰也不會想到會藏在這裏。

林罌拿到下卷的時候才感到什麼叫做真正的可怕,讓人冷汗直流。

這上面記載了一種藥方,密密麻麻的草藥名林罌看不懂,但是系統提示她說每一種都是劇毒。最下面幾行交代着說要把女子鎖在房間內關上一月,留下食物和水,她只能呆在倒滿了葯湯的浴桶里,不能近生人氣息。

如此,一月之後這桶浴桶過濾以後給邵越新再泡,起到洗髓通筋的作用,他才方大愈。

林罌氣的捏着紙張的手都在顫抖,在場的幾人面色都不太好看,尤其是鄧延。

他自小就跟着師父學習,這藥方上的草藥他個個都認識,這不是……這不是害人性命嗎?

邵越新更是比自己死了還要難受,只慶幸,還好還好,還好沒讓罌罌遭受這種罪。

邵越策雖然看不懂,但也明白層層遞進的道理,上卷都要取人血了,下卷的葯浴又怎麼可能是普普通通的葯浴呢?

恐怕就是那種讓人生不如死痛苦萬分的法子,不死也要脫層皮。

此刻沒看完的原本小世界的發展又突然在林罌腦海里播放:

被取完指尖血的“林罌”以為自己解放了,可以歸家去了,結果卻被人帶到道館底下的祠堂里來。

被鎖在房間裏,拴在一個裝着黑漆漆草藥水的浴桶里。

起初她還聽話,乖乖呆在裏面,只是越泡越身體越痛,想要跑出房間,只是門鎖着她也被拴在浴桶里,能活動的不過是方寸之地,更何況她已經痛到做不了任何動作了。

然後“林罌”就發現自己沒有了任何知覺,軟綿綿的癱在浴桶里,只在水面上露出一顆頭來。..

再然後,她就驚恐的發現原本黑乎乎的水面開始變紅,後知後覺那是她自個兒的血,可是依舊沒辦法起來,只能看着水越來越紅,最後竟是紅通通的水裏摻雜着黑色的草藥。……

林罌看着看着眼淚就流出來了,原主該有多絕望,一分一秒看着自己等死,還沒超過三天,就徹底溶在了那桶里,都留不下什麼,比原本系統告訴自己的人干下場還要凄慘。

這樣的殘忍,就算邵越策不知道這樣做會讓人丟掉性命,就算邵越新不知道為了給他治病別人落了個怎樣的下場,都不能原諒!

無知者無罪?沒有這回事!

林罌替原主疼的心肝都要斷了,痛啊,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連一塊骨頭都沒有留下。

而她又怎麼能替原主輕飄飄的說出“原諒”那兩個字呢?

林罌已經捂住臉蹲着哭了起來,是很小聲的那種哭泣,眼淚漫不過芊芊細手,只順着臉頰從下巴滴落下來。

因為周圍十分安靜,所以這水滴聲也十分明顯,就差往人耳朵里鑽

“滴答。”

“滴答。”

“滴答。”

鄧延從口袋拿出紙,想要安慰林罌,但是說不出口,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罌罌被林家為了利益送到邵家來,如果不是她自己招人疼的話……換位思考一下,鄧延也覺得心肝肺里冒着火,無盡的絕望漫上來。

邵越策心裏發苦,他知道,如果他沒有愛上林罌,或者是隨便哪個人,他可能就會為了那個荒謬的詛咒,為了邵家所謂的未來,而去按照老觀主的話做。

邵越新從進來就不在狀態,現在就是被雷劈傻了一樣的表情,他從來都是不關心治病的事情,反正聽大哥的話都死不了……如果,如果……他根本不敢往下細想,越想就越后怕。

邵越策和邵越新根本不敢去瞅林罌手裏那薄薄的一張所謂的下卷的紙,他們腦海里只剩下一個念頭在不斷重複:

完了。

徹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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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萬人迷宿主又成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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