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不錯的發現
雖然心中有所不解,但那二殿下還是按照他所說的去做的,不過他還是有着自己的小算盤,總不能一直將自己的登基大事壓在別人身上。
在將所有事情安排好后,秦躍也在此刻轉身離去,納蘭嫣然一時半會找不到這裏,他還是得先將修為提升上去。
看着他那遠去的背影,巴圖魯微微一愣,也在此刻跟上,自己也已經到達了突破的瓶頸,沒有秦躍的指導可不行。
不一會兒,他們二人便來到了一處較為偏僻的地方,可還沒整其調動修為,那遠處便傳出一陣聲音。
“聽說了嘛,四殿下要動手了。”
“像我們這種小角色還是別議論的好。”
聽到聲音,秦躍也在這一刻將所散發出的修為收了起來,本來是想在此處突破的,沒想到竟然還會讓自己遇到這種事情。
“要不要將這幾個傢伙解決?”
看着巴圖魯一臉不屑的樣子,秦躍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直接將他所散發出的修為壓了下去。
“先聽聽再說,別那麼著急。”
這四殿下一直圖謀不軌,恐怕也早已預謀已久,只是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而且這事情與他們兩個沒有多大關係。
雖然對他所言有所不解,但巴圖魯此刻也並未敢繼續多說,修為微微散發,他的身影也在這一刻消失不見。
既然這兩個傢伙都已經開口,那他就沒必要浪費時間了,剛好將其捉來好好的詢問一番。
就在那兩人還在一籌莫展的思索之時,突然間便感到背後傳來一陣寒意,還沒反應,一直粗糙的手直接搭在了對方肩膀之上。
“二位剛剛在討論什麼?不如再說一遍。”
“什麼人?”
其中一人的反應還算比較迅速,轉身之際瞬間向後一拳,可他與巴圖魯之間還是有着較大差距,這一拳就像轟在了鋼板上一般。
“啊…”
這一拳他是用了全力,可巴圖魯卻未傷到分毫,而他整條手臂也在這一刻全部扭曲。
“實力倒是不錯,不過你這是在給我撓痒痒。”
巴圖魯眼中閃過一抹不屑,直接抬手一掌將其壓了下去,一轉眼的功夫,他們二人便出現在了秦躍面前,還沒開口,秦躍便率先說道:
“別害怕,我只是比較好奇你們剛剛所說的。”
對於這兩人他可沒打算下死手,畢竟這二人還是有些用處的,而且與自己也沒有多大瓜葛。
眼前秦躍這二人也是再熟悉不過了,這正是二殿下當日所請之人,聽到聲音,兩人臉上皆掛起了一抹難看,面色也在這一刻變得十分凝重。
他們當然知道不說是什麼代價,可若是說出去,他們兩人也絕對不會好過。
他們心中的這種小心思秦躍又何嘗看不出來,微微一笑,便直接向其面色平淡道:
“說出來,你們離開這裏還有活下去的機會,不說你們現在就有可能會死。”
當然了,這也只是威脅一番,他相信這兩個人不會執迷不悟,只要是有些眼力勁兒的,就不會自取死亡。
他這一句話也瞬間將這兩人點醒,相互對視一眼后,其中一人直接面色難看道:
“我們也只是聽說四殿下最近會有動作,至於會在何時行動,我們並不知曉。”
在說到這兒后,其中一人直接停了下來,臉上也在此刻掛起了一抹難堪,他把自己知道的都已經說了出來,現在他只想保住性命。
可另外一人就沒這麼好運了,這人剛一說完,秦躍便將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他已經說了出來,怎麼,你還想再繼續僵持一下。”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十分冰冷,聽到他所言,那人不由得打了個冷戰,便急忙向其說道。
“四殿下還召集了數位能人異事,他們的實力完全不在之前的黑袍之下,而且還有一位暗中的強者。”
隨着這二人的一番言語,秦躍的面色也在這一刻變得十分暗沉,本以為那四殿下會忍耐一段時間,沒想到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
一番思索過後,他直接向著眼前的二人揮了揮手,而巴圖魯也在此刻將修為收起。
看到他的示意,那二人根本不敢猶豫,從地上爬起的瞬間直接向著遠處逃去。
“就這麼放他們離開,你就不怕出現意外。”
“他們現在回去只有死路一條,就算是那四殿下相信,你覺得他們二人所說的話有含金量。”
說完話后,他臉上直接掛起了一絲神秘的冷笑,修為調動出的瞬間也在這一刻消失不見。
他這一番話巴圖魯屬實是沒有聽懂,可這傢伙都不擔心,自己有何懼之有,修為微微散發,他便直接跟了上去。
不過這次他們並沒有回皇城,而是直接來到了這皇宮之外,剛一停下,秦躍便感覺到了極道熟悉的氣息。
感覺到這些力量他面色巨變,眼神中也在此刻閃出一抹無奈,瞬間便將氣息壓了下去。
可還沒等他走出幾步,那遠處的一陣打鬥聲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在與巴圖魯對視一眼后,他們二人便小心翼翼的摸了上去。
停下身的瞬間,便看到一位手無寸鐵之人被兩位修士踩在腳下,而且對方身上還散發著淡淡血光,一眼便能看出這是魔宗之人。
看到這一幕,巴圖魯的面色直接暗淡而下,一柄大刀也在此刻變化而出。
雖然隱藏修為,但他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面前,可還沒等他動手,秦躍卻突然將他抬起的手壓了下去。
“別那麼著急,有人會管此事的。”
並不是他看得開,是因為有人一直在暗中觀察,只是沒有出手罷了,巴圖魯這一上去恐怕得暴露些許。
聽到他所言,巴圖魯不由一愣,但還是將所散發出的修為壓下了些雪,不過眼神中的那絲殺意卻遲遲沒有收起。
“總這麼看着不是辦法,難道就眼睜睜的看着此人被欺負?”
都已等待了很長時間,可對方絲毫沒有要出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