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不講道理
謝沉青見着她的傷,倒是很安分地給她拿了藥酒控着力道給她揉,沒有對她動手動腳的。
他在她身後又絮絮叨叨惡狠狠地說要將小傢伙揍一頓。
“你不要老打他。”姜姀是捨不得的,忍不住出聲。
“你就慣着他吧!”謝沉青沒好氣,臭着臉使壞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姜姀吸了一口氣,轉過身去壓他的手:“不要揉了,好疼。”
本來還沒這麼疼的,他那一摁,更疼了。
她抬眸看他,順着他的視線卻發現他盯着她胸前,眼神也越發幽暗。
他這副樣子過於熟悉了,姜姀頓了一下,紅着臉要給自己套上衣服。
手卻被他握住,力道依舊是她掙脫不開的,他的另一隻手掌撫在她身後的捲髮上。
“頭髮挺好看啊姜姀。”他湊得她更近了,侵略的氣息沉染在他低啞的嗓音里,說話的調子又很是不正經了,誇着她的新髮型,但盯着的卻還是她裸露在外凝白的肌膚。
“老子很喜歡。”
姜姀另一隻手撐在身後,紅着臉往後仰了一下,輕柔的嗓音更小了:“你不要挨這麼近。”
話都沒說完,她身後小衣的帶子就被他扯開了,她一驚,將手捂在身前,抬眸跟他狹長帶笑的眸子對視上,壞極了。
本撐在身後的手移到了胸前,沒了支撐她在他暗着眸光要吻她往後仰的時候,就倒在床上了。
她將他的手壓在後背,一頭捲曲的烏髮散鋪在被褥上,吃痛控訴帶着水意的眸子無聲地勾人。
“嘖,看你亂動,又扭到了吧!”謝沉青惡人先告狀,底下的手確是不安分地在她柔滑的肌膚上微微摩挲,無比的流氓。
姜姀雙頰泛紅,羞惱地瞪他,她的小衣鬆鬆垮垮的,稍微一動,便會露出引人遐想的旖旎風光。
他那露骨的眼神看得姜姀發慌:“謝沉青,我腰疼!”
她急急地出聲,像是在提醒他。
他哦了一聲,下巴輕點,表示他知道,但下一秒又壓着她親親啃啃了一番,大手也探入她的小衣里。
“老子知道你腰傷了,你別亂動,給你揉揉。”他一本正經,手卻不知道往哪放。
姜姀被他掐疼了,染着幾抹淚花惱着拍了他一下:“走開!”
他壞死了,每次下手都沒輕沒重的。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她,眼裏克制的慾望也幾乎關押不住,他喘着粗氣低罵了一聲。
“一會兒老子就打爛謝延安的屁股!”
姜姀:“……”
她紅着臉慢慢起身,迅速地套上一件衣服,蓋住底下被他弄出來的曖昧痕迹。
有些鬱悶:“幹嘛又罵安安!”
謝沉青渾身燥熱,扯開衣領子,惡狠狠的:“老子今天本來可以睡你的!誰讓他給你撞到腰的!老子都還沒撞!他完了,等一下他……”仟韆仦哾
他的話還沒說完,姜姀就漲紅着臉去捂他,低低地罵他:“謝沉青!你,你閉嘴!”
他流氓死了!姜姀羞紅着臉瞪他,瀲灧的眸子裏盈滿了憤意。
自從他們吵架和好后,他總抓着她做壞事,還不饒人,每次都弄得她很不舒服,之前他們都是好些天才…的,現在他總是想着那些事,她來月事這些天才消停了許多,誰知道他這人還給她算着小日子!
姜姀臉上的燙意一直沒退,控訴地瞪着他。
謝沉青對上她的目光,清了清嗓子咳了一聲,收斂幾分,又湊上去要給她揉腰。
“不用了。”姜姀不信他,別過臉讓他下去抱年年上來給他洗澡。
“那老子先幫你洗唄,你看你這不方便的!”他現在正經得很,淡定着說道。
“不要!”姜姀沒有遲疑地拒絕他。
她的腰還疼呢,等一下他又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事來。
“你又不信老子!”他臭着臉控訴,不可置信:“大家都是正經人好不好,我還會吃了你嗎姜姀!”
姜姀木着臉,看了他一眼,眼裏略帶嫌棄的意思不言而喻。
“行吧!老子不碰你!現在你就覺得老子是個色鬼唄!”他還有些委屈:“夫妻之間的信任去哪了!更何況我看我自己的媳婦兒好色我自己媳婦兒怎麼了?犯法了么?!”
“你說是嗎姜姀?她是不是很不講道理!”
姜姀不想理他了,抿着唇:“嗯,我不講道理。”
“看吧你自己都覺得你自己不講道理!我和你說,你以後得對老子好點知道嗎?”謝沉青捏住她的臉,心情頗好地開始“枕邊教妻”。
結果姜姀更“不講道理”了,當晚就將他趕去了謝延安那睡。
“……”
“爸爸,你又來跟我睡覺覺啦?”謝延安是挺開心的,非常歡迎他。
“那可不,你爸我愛死你了,明天除夕,連你媽媽都不陪,專門來陪你!”謝沉青熟練地將自己的枕套扔在他的小床上,扯着嘴角敷衍他。
“我也好愛你噢爸爸!”謝延安傻樂。
“嗯。”
嘖,姜姀那女人,就仗着他愛她!才肆無忌憚的糟踐他!他一個大老爺們,天天被趕出房不讓睡,這像話嗎!也就他能忍她了!
……
翌日一早,姜姀早早醒來,給謝延年餵了奶后,收拾一番就抱着他下樓去幫忙了。
今年青姨不在,謝母要更忙一些,大清早就準備食材了。
謝延年很乖的,姜姀陪他玩了一小會兒,將他放在小搖籃里,他就自己玩得很開心了。
“阿姀做的頭髮可真好看!”謝母笑眯眯地誇她:“瞧着又有些不太一樣了,可漂亮咯!”
姜姀準備紮好頭髮幫忙,倏地就聽見謝母這樣的誇讚。
“謝謝媽。”姜姀彎了彎眼睛,笑看着謝母。
謝母這兩年也長多了好幾根白髮,在別的黑髮襯托下,格外明顯,姜姀盯看着她眼角的細紋,這些年謝母對她可好了,許多事都捨不得她做,自己卻操勞得不行,在謝沉青不在的頭兩年裏更是勞累,姜姀心裏驀然有些酸酸的。
還沒等她要說什麼,弎義和鄧楚意他們就過來了,手裏還拎了一大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