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褲衩男的苦衷
「什麼情況,不是在干p!?」
「剛瞟了兩眼沒問題啊我去,咋突然變成施暴殺人了?」
「哎呀,哪來那麼多話,趕緊救人啊!」
「……」
雖然還在醉酒狀態,但對於這方面的事情三人還是非常警覺,聽見了身後傳來異響的一瞬間,三人也是立刻反應過來,連忙轉身向著大奔衝去。
眨眼間,三人便已來到車門前拉了拉反鎖的車門,聽着車內那不斷傳來的呼救聲,以孟白為代表當即便準備直接將門給卸下來。
「轟!」
然而就在這時,隨着另外一邊車門處轟的一聲響起,一股強大的衝擊也是瞬間將車門沖飛,緊接着便是一道赤身衤果露的身影直接被丟了出來,狠狠砸在地上。
「該死的臭***,真特么該弄死你!」
「hetui!」
隨着一道戾氣十足的聲音從車中傳出,一位只穿着苦茶子的青年男子隨即扶着門框鑽了出來,緊接着就是一口白色粘痰朝着地上那已經被掐來昏迷過去的女人吐了過去。
「還有你們三個傢伙,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我車外邊炫過去炫過來,還往我車輪胎上撒尿,以為我不知道嗎!?」
「本來心情就不好,只能怪你們倒霉了!」
語罷,褲衩男也是直接從車頂翻了過來,直接一腳朝着最前方的孟白蹬了過去。
「嗯?」
看着褲衩男突如其來的攻擊,孟白也是愣了一下,但瞬間右手一伸便牢牢握在了褲衩男的腳踝之上,使其完全不能前進分毫。
面對着近在咫尺的腳丫子,孟白也是一臉嫌棄。
「我超,腳氣!」
「Σ_(」∠)嘔~」
春風拂過,十里飄香。
隨着前方一股惡臭撲鼻的腳氣飄了過來,孟白也終於忍不住了,胃裏瞬間一陣翻騰,一口夾雜着濃濃酒臭的嘔吐物直接噴射而出吐在了褲衩男的身上。
「我槽尼瑪,你真該死啊!」
看着渾身到處都是嘔吐物,褲衩男當即綳不住了,雙手撐在車頂,另一隻直接腳猛的朝着孟白面門踢了過去。
與之前那一腳相比,暴怒狀態下的褲衩男此次攻擊可以說是用出了全力,甚至已經傳來炸裂的破空聲響,其速度與威力完全就不是剛才那一腳能夠比擬的。
可惜,這看似兇猛的一擊對於孟白來說其實也和上一擊沒什麼區別。
只見孟白渾身一震,靈氣瞬間涌動全身,體內那殘餘的酒精也是直接被蒸發,眨眼間便恢復了清明的狀態,隨即稍微一側身便直接躲過褲衩男的攻擊,那抓在褲衩男腳踝上的右手也猶如鐵鉗一般死死將其握住,當即猛的發力便直接將其甩飛出去。
「哼!」
「原來你們也是覺醒者,難怪敢那麼肆無忌憚。」
被甩飛出去的褲衩男憑藉著靈氣的掌控也是很快穩住了身形安穩的落在了地面,看着前方催動靈氣揮發了酒精的孟白三人,褲衩男也不禁是凝重了些許,但嘴上依舊還是不服地說道。
光是觀察孟白三人剛剛所釋放出來的氣息,尚且分不清三人到底是何境界,但褲衩男目測應該也跟自己差不了多少吧,若是真的要打起來,褲衩男必定討不了好,這也正是褲衩男所擔憂之處。
「這樣吧,畢竟咱們都是覺醒者,也不是什麼大仇大怨對吧,所以咱們就沒有必要把事情鬧大了好嗎?」
「咱們就當做沒見過OK?」
褲衩男也不想把事情鬧的太大,隨即強忍着心中怒意,艱難的擠出來一個不算好看的微笑對着孟白三人說道。
「開什麼玩笑!」
「這能當做看不見?」
「***犯法了啊你知道嗎!?」
聽着褲衩男的話,脾氣些許剛烈的曾文則是率先開口,指着地上那已經昏迷過去的赤衤果女性,義正言辭的朝着褲衩男開口質問着說道。
「你們知道個屁!」
「老子不知道這是犯法?」
「你們知道這***幹了些什麼事情嗎!?」
「這***乾的事情,要是對象換做是你們,你們還能在這裏這麼冷靜跟我講法講道理!?」
曾文的話彷彿戳中了褲衩男的痛處一般,情緒瞬間變得激烈起來,一副恨不得再上去將女子暴打一頓的模樣。
「那她到底幹了啥,何至於把她打成這樣?」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什麼事不能好生商量嗎?」
夾帶着些許好奇,劉康也隨即開口質問着說道。
「呵呵呵……」
聽着劉康的話語,褲衩男被氣笑了,眼中毫不掩飾的鄙夷神色直直地盯着劉康,倒是給劉康弄得一臉眉頭緊皺。
「看你們的模樣也就二十齣頭吧……還沒經歷過這社會的摧殘。」
「真好……」
似乎是想通了什麼,褲衩男語氣中盡顯自嘲,看了看身後那暈厥過去的女子,褲衩男也是語重心長地開口說道:「看到這個女人了嗎?」
「沒錯,她是我老婆。」
「我們相戀八年,這八年裏你們知道她都幹了些嗎?」
「我特么辛辛苦苦在外掙錢,一天天低頭哈腰,看人臉色,好不容易生活有了一些起色,結果……」
「結果……發現這***居然每周都背着我在外面找男人!」
說到這裏,褲衩男情緒明顯激動了起來,渾身止不住的顫抖,雙拳更是捏的嘎嘎作響。
「我什麼給不了她?」
「花着我的錢,住着我的房,開着我的車,然後去泡別的男人?」
「她以為我不知道,其實她乾的那些事我全部清清楚楚!」
「我找到她,我質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她說她錯了是她一時糊塗,每次都是帶了的不算給,說如果我真的愛她就應該包容她這一次錯誤……」
「對,我的確愛她,我聽她的我選擇了包容,結果呢?」
「她的確老實了一段時間,但是過後呢?」
「後面整個世界靈氣復蘇,她看我都已經到達了隱元境,她說她也想成為覺醒者。」
「好,我答應她,我說我想盡辦法也要讓你成為覺醒者。」
「然後我四處托關係高價購買藥劑,靈物,功法給她,活生生拿錢給她堆到了開明境。」
「然後她又求着我說她要報網上那個啥覺醒者基礎培訓課程,想要更進一步。」
「好嘛,她想學我就我給她報嘛,這年頭實力越強越吃香也不是啥壞事。」
「結果呢?
「他媽的居然又背着我和那個培訓班裏面的小教練搞到了一起!」
「我私底下打聽了一下,那小教練不過就是一個隱元境巔峰的蹩腳教練而已,而我現在可是已經突破到了洞明境的強者!」
「然後我直接偷偷下去找那個傢伙想給他一點教訓,誰知道……誰知道……」
說到這裏,褲衩男似乎已經崩潰了一般,臉上佈滿了那不甘的淚水,咬着牙跪在地上不斷怒錘着地面。
「他媽的居然是個肉體天賦者!」jj.br>
「老子過去結果就被錘了一頓!」
「我本想就這麼算了,結果剛才在車上,我看到這***居然還在手機上給那個傢伙發信息抱怨!」
「說老子不行,滿足不了她,說那個傢伙激發肉體天賦的時候讓她感受到了第一次的感覺,說找時間還要去找他!」
「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嗚嗚嗚……」
俗話說得好「不知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得知了褲衩男的經歷,孟白三人也不好意思再懟褲衩男了。
正所謂只有男人才懂男人的苦,看着地上崩潰的褲衩男,孟白三人現在眼中也儘是對褲衩男的同情之情,面對這種情況三人也是手足無措。
安慰?
怎麼安慰?
現在能做的,不過只有讓他獨自靜一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