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九章 五大公子
魔宮當中,七彩的極光在魔宮之上緩緩浮動。
那是傳說中魔君絕對實力的象徵,傳說中,那七彩的極光只有用精純的魔君精血才能煉化,最終幻化形成保護魔宮的屏障。
據說,在舊魔宮的時候,為了能夠破開這道屏障,幾乎動用了所有人類和仙家的力量,最終得意在屏障之上撕開了一道口子。
若不是魔君受到了重創,想要進攻魔界,只是痴心妄想。
但至於魔君如何受的傷,沒有人知道。
據說當時魔君的夫人也是重傷,最後不知所蹤。
也正是因為如此,那些進攻魔宮的人才撿了便宜一樣重傷魔族。
老魔君為了能夠保全所有魔界的子民,於是主動投降,並以破壞所有的傳送法陣為代價,這才換回魔族的生存和發展。
但既然這樣,老魔君的威嚴也不減當年,就在魔宮遷址的時候,已然還有許多追隨者建立在了新魔宮。
此時,新魔宮當中熱鬧異常,所有的下人們腳步匆匆。
他們的公主回來了,在消失了很久之後,在所有人都以為公主已經遭遇不測的時候,她竟然出現在了魔界通道當中。
他門口中所說的公主,就是左思瑤。
此時,在宮中的寢宮門前,人頭攢動,這裏都是魔王城中的達官顯貴,至少也都在當朝做官為將的人。
他們不敢有大聲言語,但即便是竊竊私語,也產生了很強烈的嗡嗡聲。
人群當中,最為耀眼的是五個身材高大,身形魁梧的公子。
他們分別穿着紅黃藍白黑的長袍,看起來英姿颯爽,眉宇之間更是不凡。
他們便是魔界五大將軍,又被稱為五旗軍。
正黃旗是大將軍墨奇的家族卷屬,正紅旗代表左將軍張家,zlq代表右將軍齊家,正白旗代表前車將軍梁家,正黑氣則代表後車將軍焦家。
這五名年輕人正是五大將軍家族的大公子,被命前來拜見公主。
他們分別是墨能,張辰,齊無涯,梁征宇,焦溪寒。
這五人相貌俊秀,又在各自家族當中頗有威望。
他們修為天賦極高,甚至是在邊境對抗魔獸之時嶄露頭角。
這五個青年才俊來到公主寢殿前,等候公主的召見。
他們此行的目的只有一個,便是與公主交好,若是能夠得到公主的青睞,那麼他們家族定能一飛衝天。
現在,所有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等待公主的召見,若是誰能第一個被召見,那便是在這魔宮當中的聲望絕對直線飆升。
一時間,甚至出現了一點騷動,不過好在眾人都是見多識廣的大人物,很快便安靜了下來。
如果吵到了公主,別說召見了,搞不好還要被趕出去。
若是到了那種地步,豈不是前功盡棄,家族當中在皇宮之內數代的經營便就毀於一旦了。
於是,眾人再次安靜了下去,很快便又不安分的嗡嗡起來。
因為公主已經消失了一段時間,再次出現時候及其虛弱,所有人都好奇公主這段時間到底經歷了什麼。
“唉,不知道是什麼歹人,讓公主殿下糟了這麼大的罪過。”
“是啊,聽說公主被發現的時候虛弱至極,應是被人挾持。”
“我可聽說,若不是邊界守軍出手,公主殿下可能已經被帶走。”
“聽說歹人逃脫……”
……
眾人議論紛紛,各自分享着聽到的消息,但又不敢說得太清晰。
此時大家之間心照不宣,都是想通過與其他家族的交流套取更有價值的信息罷了。
“哼,一群垃圾,若是本將在,定將那歹人千刀萬剮。”
張辰聽到眾人的討論,爆喝一聲。
他的拳頭捏的咯咯作響,令人群當中勐然安靜了下來。
雖說張辰生得俊秀,但身材並卻異常的強壯,在五人當中,體魄應是最好的一個。
他的皮膚稍稍有些古銅色,這和張家修鍊的鍛體之法,因需要長期暴露在野外有關係。
所有人都知道,張辰在年僅九歲的時候,就可以力舉百鈞。
他說話鏗鏘有力,自然是將所有的討論聲給壓了下去。
一時間,張家附屬當中瞬間響應:
“就是,如果是張公子在,那歹人絕對難道意思。”
“張家的橫練體魄,本尊就是一柄神器,自當一往無前,所向披靡。”
張辰嘴角瞬間得意起來,畢竟他的實力,縱使是碰到其他幾位公子,也毫不示弱。
張家的一番得意引起了梁家的不滿,梁征宇一臉嗤笑:“張辰,你是一柄神器,但若是你在場,神器暴走傷了公主,那你們張家可就成了千古罪人。”
“你!”
張辰並不擅言辭,被梁征宇這麼反駁,自然是覺得沒了面子。
梁征宇身高不如張辰,但卻生得生,但為人頗為陰險,其殘ren與他的面容更是兩個極端。
張辰被梁征宇嗆的說不出話,就連張家的人也不好意思低下了頭。
一時間,梁家的附庸開始得意起來,在人群中高高抬起了尊貴的頭顱,似乎是鶴立雞群。
“梁公子的九天神針,不照樣可能會誤傷到公主,怎麼,就不怕別誅九族了?”
齊無涯也說話了,他剛開口便引得齊家和張家人一起大笑。
梁征宇本來還在優先的扇着扇子,聽到齊無涯的聲音后,面色一寒,當即便要辯論。
此時,人群中也有了相互爭吵辯論的趨勢。
“都給我安靜點!”
墨能陰沉着臉,他體能中等,但繼承了墨奇大將軍的所有有點,為人沉穩,且深諳兵法。
一柄寒鐵九龍槍刷得龍吟聲起,不知多少魔獸葬身在他那柄寒光奕奕的九龍槍之下。
他一開頭,所有人頓時都安靜了下來。
“怎的?不怕吵到公主休息?”
眾人便不敢再多言語,紛紛低下頭,氣氛安靜異常。
“這一點,你們都要向焦溪寒學着點,你們可曾見過焦公子與人爭論過?”
眾人紛紛看向焦溪寒,卻見焦溪寒面色一紅,把頭扭轉過去:“哼!”
他哼的一聲后,再也不理會任何人。
墨能滿意的點了點頭,焦溪寒的害羞,他是最為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