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犬馬之勞
朝鮮義士們取得了皇帝的認可和支持,信心和勇氣大增,jj.br>
在金益峰的召集之下,大家來到京城最新崛起的高級娛樂場所天上人間共商大事,
原來的皇家夜總會自從先帝出事之後,不久就關門了!
天上人間位於西城宣武,採取的是江南園林風格,小橋流水,一步一景,非常的精緻,
一般人根本進不來,這一次也是軍情司買單,他們才有這樣一個機會,
穿着改良旗袍的服務員們端茶送水,露出了半截白嫩的大腿,
這些人眼珠子都看直了!
張偉明還不知道朱慈烺搞出來這些,要不然自己肯定也要來光顧一下!
金益峰先給在這幾次***中表現積極的分子發了銀票,然後開始和骨幹們一唱一和,商討下一步的計劃,
內閣諸老們暫時還沒料到皇帝的計劃會那麼大,
他們察覺出皇帝在幕後策劃之後,最多就分析出,也許會冊封另外一家做朝鮮國王,
反正當年李家也是武將篡的位,跟成祖......
額,這話就不好明說了!
朝鮮人的事情讓順天府派人跟進,閣老們還是回到國庫空虛這個問題上來,
「你們說,陛下是哪兒來的那麼多銀子呢?」
抄家的事情大伙兒學不來,立刻就有人說道,
「當然是靠銀行發銀票了!」
「那不就和寶鈔一樣?寶鈔怎麼就不值錢呢?」
「寶鈔印的太多啦!」
「那銀票印的就不多嗎?我看城裏商人個個都在用銀票」
貨幣方面他們沒有理論知識,當然分析不出個所以然來,
「要我說,陛下靠的是辦廠,然後上市!」
咦?
這個說法很有道理!
你看那什麼鋼鐵廠,機械廠,車廠,六合土廠,馬車行,公交車行等等,哪個廠不賺銀子?
至於有人上奏摺,說什麼陛下不可與民爭利,朱慈烺是理都不理!
皇帝耍橫,誰也管不了!
想了一會兒,有閣老建議道,「要不,朝廷也辦廠?」
「官辦的工坊不是有很多嘛,我看也沒賺到什麼銀子!」
「不是,我的意思是,陛下辦什麼廠,朝廷也辦什麼廠!」
諸位閣老眼睛一亮,
對啊!
時任工部尚書范景文,內閣有要事商討,匆匆趕來,
聽到閣老們也想辦廠,造四輪馬車等等,不由得苦笑一聲,
「辦廠此事的確可行,只是.....」
看到他猶猶豫豫的,首輔大人急了,「可是什麼,你說啊!」
「只是,沒人手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
范景文把原委一一道來,原來,幾乎所有官辦工坊里的能工巧匠,全被皇帝調走了!
「那你怎麼不早說?」
咦,這可賴不着我,
范景文也是有脾氣的人,當初他可是寫過公文,彙報過此事的!
閣老們這才想起來,確有此事!
只怪那該死的全域靜態管理,當時朝廷覺得養着這些工人沒什麼用,是個沉重的負擔,
皇帝要這些人,朝廷還迫不及待的甩過去了!
「為今之計,只有到外地招人了!」
「銀子呢?」
這就陷入了一個死循環,
不過這等小問題難不倒這些大明朝頂尖的腦袋,
「沒銀子,我們可以發招股書,上市啊!」
一言點醒夢中人!
不錯,陛下就是這麼乾的!
我說剛才差了點什麼呢,原來是沒學全乎!!
說干就干,內閣諸老不辭辛苦,親自辦理此事,很快就仿寫了一份招股書,興緻沖沖的想去上市!
結果很顯然,三天之後,被直接駁回!
理由是,經過錦衣衛調查,各項制度不健全,不允許上市!
內閣諸老氣呼呼的把招股書重重的拍在辦公桌上,
什麼錦衣衛調查?怎麼沒聽說過?
周首輔親自去找朱慈烺,責問此事!
朱慈烺笑眯眯的接待了首輔大人,心說,可不是嗎?
就是知道了你們想上市,這才趕緊健全了各項制度!
朱慈烺就着他們的招股書,一一把問題點出來,
首先指出,朝廷不能與民爭利,不能直接佔有股份!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周閣老立刻就反對,指出那些上市的,陛下你不也佔了股份嗎?
朱慈烺搖頭否認,翻出京津大道的招股書來,
「您老再看看?」
周閣老用心一看,京津大道的主要大股東有皇家六合土廠,西山煤礦,近衛軍福利基金會,內廷社保基金等等,就是沒有皇帝!
但是,難道他們不都受陛下的控制嗎?
這你管不着,總之朝廷不能直接下場,
其次就是持股結構,朝廷佔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這一點對中小投資者不利,
還有什麼沒有核心技術,受制於人,
沒錯!
利用這兩天時間,朱慈烺立刻成立了一個皇家專利局!
不用申報,直接在報紙上宣佈,什麼六合土,馬車等等,全部都是皇家專利,
未經皇家允許或者授權,任何人不得仿製!
被年輕的小皇帝一番指點,周閣老掛不住臉,只好帶着一份上市指導書悻悻離去!
總之,要想成功上市,還要花好大一筆銀子,各處整改!
朝廷想建馬車廠的事情暫時擱淺,等有了銀子再說!
那幫忠貞義士們終於揭開了皇帝的計劃,他們在報紙上宣佈,成立朝鮮一心奉明會!
有鑒於李倧背叛陛下的教訓,他們代表朝鮮人決定,
奉大明皇帝為天下共主,將朝鮮奉獻給大明皇帝!
金益峰在成立大會上,聲淚俱下,
「能為陛下效犬馬之勞,就是最大的榮幸啊!」
當然了,在張偉明的建議稿里,原話是這樣的,
能做大明的狗就是最大的榮幸啊!
不過朱慈烺看了之後,覺得太過粗俗,有辱斯文,就改成了效犬馬之勞!
這事後來張偉明知道后,在剛剛送到的電台里和朱慈烺爭辯起來,
犬不就是狗嗎?
效犬馬之勞和做大明的狗,又有什麼區別呢?
兩人在電台里像個孩子似的爭吵,把兩邊的譯電員逗的哈哈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