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躺你床上躺哪裏?
蘇蘇酸着一雙手從浴室走出來。
她真的想哭。
因為,她給褚北赫那死男人刷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啊!
渾身上下都被她搓到了,就剩小褚弟了。
當然了,他穿着泳褲躺浴缸的。不然她早就暴走了……
不過褚北赫賤歸賤,身材還是不錯的。
給他搓的時候,嘿嘿……
她碰到了他的腹肌和胸肌,手感不錯,所以這波她也不算虧。
蘇蘇朝着女傭房走去時,在路上被一個喝得酩酊大醉的女人給拉住:“送我回房。”
女人提着愛馬仕新款喜馬拉雅包包,一身當季古馳性感連衣裙,身上的配飾不是華奴天倫就是路易威登。
全身行頭怕是最少千萬起步。
一看就知道這女人是褚北赫養的小情人。
不然怎麼出現在褚家呢?
畢竟在醫院的時候,她就聽小優說過,褚北赫的父母在國外,褚家就只有他一人。
蘇蘇非常聽話的將她給扶進了褚北赫的卧室。
女人一躺到床上,可能因不舒服,就開始脫衣服。
女人雖然化着妝,但隱約還是能看出來相貌是不錯的。尤其那身材……
嘖嘖,原來褚北赫喜歡這款啊!
別說,她也蠻喜歡的,帶勁。
“你既然還在,就過來給我吹頭髮。”這時,更衣室門口出現褚北赫的身影。
“反正等會還要洗澡弄濕頭髮,就沒必要吹乾了。”她一臉壞笑。
褚北赫:“?”
“渴……給我水!”躺床上的女人喃着。
此時晚上,卧室非常的安靜。
褚北赫一聽到聲音,沉着臉走了過來。
當看到扔在地上的女性衣服,以及自己床上的……女人,他咬牙:“誰准你讓她躺我床上的?”
“她不躺你床上躺哪裏?”
褚北赫不是傻子,結合現在和她之前說的話,一下子就聯想到了:“等會我再找你算賬。”
她一臉莫名其妙。
他摁內線,不到三分鐘,鍾叔立馬進來,馬不停蹄的讓保鏢把床上的女人給粗魯抬走。
鍾叔剛準備吩咐女僕將床墊和床單全部換新,不想褚北赫開口:“她換。”
鍾叔一臉愛莫能助的同情表情看了眼蘇蘇,然後帶着女僕離開了。
“還不快動手?”
“什麼意思?”蘇蘇懵了,她又怎麼他了?
“沒懂意思?我讓你換床單。”
“可我不會換哎。”
他將ipad扔給她:“裏面有教程。”
大晚上的還要來折磨她?蘇蘇一臉可憐:“少爺,我可以問一下,我又做錯什麼事了嗎?”
“你知道我這人討厭不守時的人還討厭什麼嗎?”
“討厭什麼?”
“討厭別人碰我、以及碰我的東西!”
蘇蘇瞬間就懂了:“可那妹子是你的女人啊,你倆都負距離了,你還嫌棄她碰過你的床?”
這個男人是個奇葩吧!
他氣得整個人都要裂開了:“誰告訴你,她是我的女人了?”
她啊了一聲,懵懵的眨着眼睛問:“她不是你的女人嗎?”
“不是!”他咬牙。
“那她不是你的女人,那是你的什麼?”
“別給我打馬哈,趕快換床單,然後把整個房間消毒!半小時后,我要驗收成果。”
褚北赫去了書房……
蘇蘇望着近乎三米的大床,好生絕望。
這女僕的工作不是人乾的啊。
她可以辭職么?
蘇蘇覺得自己挺聰明的,可弄了這個破床單快半小時了,還沒有搞定。
沒辦法,她只能求救小優。
“可少爺吩咐了,不準讓任何人幫你。”小優一臉為難:“不如我在旁邊站着,教你?”
“也行。”
一小時后,褚北赫來了,看到她換好的床單,他說:“沒消毒?”
忘了!她一直在忙活床單的事!
不過他是狗鼻子么?怎麼知道沒有消毒?
褚北赫像是看穿她心中的想法一樣,冷聲說:“沒嗅到房間這濃郁的香水味嗎?”
因她也待在房間挺久,還混雜着她淡淡的體香。
蘇蘇剛開始聞到了,可現在沒有聞到。
不知那女人用的什麼牌子香水,就進房間不到十分鐘,香水味遺留了這麼久還不散。
蘇蘇自知理虧,畢竟那女人是她帶進他房間的,說:“我現在就麻利的給房間消毒。”..
他哼了一聲:“小女僕,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了。消毒了后,至少要一兩個小時后才能進房間睡覺。你想讓我等到凌晨才睡嗎?知不知道世界熬夜猝死的人高達百分之幾?”
有那麼嚴重嗎?
蘇蘇囁嚅着唇:“褚家這麼多房間,你今晚可以不睡這間房啊。”
“我認床。”
蘇蘇好想殺人:“那怎麼辦?”
“明天再消毒。今晚你就待在這,陪我入睡。”
蘇蘇:“?”
“怎麼,不願意?”
自然是不願意啊!可她不敢說:“我留下來,可香水味還是一樣會有的啊。”
“你身上的氣味能蓋過房間的香水味,你待在我身邊久了,我對你身上的氣味倒也是聞得習慣,並不排斥。”
敢情她只是個“香薰”工具人?
“那還真是謝謝少爺的抬愛,不過少爺,我睡覺不老實,怕踹到你。”
“誰說要和你睡一張床?”
蘇蘇環顧一圈,確認這房間沒有第二張床:“那我睡哪?”
他指向低矮的床榻旁。
蘇蘇人都傻了:“我是你的貼身女僕,不是你的狗。你讓我睡地板?”
“怎麼,你還想和我睡同一張床?”他話語透着滿滿的譏誚。
可她毫不在意,“反正你床那麼大,想必睡同在一張床上,也不會碰到對方吧?”
比起和他睡、還是睡地板,她果斷選和他睡!
“小女僕,你知不知羞?”
她對他沒感覺,還怕她會對他如何嗎?
再說了,他堂堂褚家大少爺,也不可能對她一個小女僕有異心吧!
她就是想到了這兩點,才這麼“開放”滴。
而且,她都沒睡過這麼大又高級柔軟的床呢!想必很舒服吧!
在醫院待的這一周,也不知道是床太硬,還是怎麼回事,她腰都睡痛了,現在還痛着。
“怎麼,少爺怕了嗎?”
“我何時怕過?我只是覺得小女僕提出睡一起,是在勾引我。”
蘇蘇:“……”
“我一個男人其實倒是無所謂,畢竟吃虧的是你們女人。小女僕你要是敢的話,我也不反對。”
嚇唬她是吧?
呵!
行,她慫了,還是老老實實的睡床榻旁邊吧。
可惡的臭男人,讓一讓女士會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