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今晚她賴定他了!
寒風中,唐綰綰抱着雙臂,不斷的用手去掐手臂,用疼痛來讓自己清醒一點。
熱!
好熱!
像是進入了桑拿房一樣的熱,讓人想要把身上的衣服全給扯掉!
“姐姐!”
唐綰綰抬眸看去,沒想到唐雪心帶回來的居然是一個又丑又胖又老的男人!
老男人看着唐綰綰這動人的曲線,微紅的臉頰,立馬就動心了。
直接上手,想要把美人攬入懷中:“小美人,來,讓哥哥我好好疼疼你!”
哥哥?
這人都能當她爺爺了好不好?
現在的男人都這麼不要臉的嗎?
這一刻,她居然覺得裴狗子還挺好。
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唐綰綰抗拒的掙扎。
但渾身無力的她,掙紮起來卻像是萬種風情的欲拒還迎,讓男人更加興奮了。
恨不得立馬就拉着唐綰綰上樓去,狠狠地蹂躪她一遍又一遍。
“放手!”
“放開我!”
見唐綰綰死活都不肯走,唐雪心趕緊給男人使了個眼色,希望他能儘快把唐綰綰帶走,要是把不相干的人惹來了,可就不好了。
男人會意,一把拽住唐綰綰的手,就要強行拖走她。
見事情差不多已成定局了,唐雪心便滿意的離開了。
這樣下去可不行!
唐綰綰一咬牙,乾脆坐在地上哭鬧了起來。
“我不走!”
“來人,救命啊!”
她發誓,她這輩子都沒有這麼丟臉過!
門外吵鬧的聲音引起了酒會裏面的人的注意。
裴炎一轉眼,就看到了唐綰綰在門口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的。
瞬間眉心緊擰。
看來他剛才的猜測,是真的。
一向擅長察言觀色的林辰,提醒裴炎:“老闆,唐小姐她看起來不太對勁。”
“我知道。”
林辰:“……”
您知道?
那還不趕緊去幫忙,要不要這麼冷血啊?
林辰心裏更加同情唐綰綰了,看來無論唐小姐做什麼,老闆這顆心,就是捂不熱。..
裴炎盯着男人對唐綰綰的舉動,額頭青筋直跳,眸子更是陰鷙冰冷。
好歹一場夫妻。
就算離婚了,別的男人也配染指?!
裴炎快步上前,周身氣勢冰冷。
長臂一伸,把那個又肥又胖的男人從唐綰綰的身邊拉開。
嗓音冷沉如水:“你想對她做什麼?”
男人認得裴炎。
美人雖美,但裴炎卻是惹不得的存在。
他趕緊道歉:“我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裴總你的。多有得罪。裴總,你請,你請。”
說著,男人就想狼狽的跑開。
可惜,裴炎卻沒那麼容易放過他。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男人剛才是想對唐綰綰做什麼。
裴炎一個冷冽眼神過去,林辰就立即上前攔住了男人。
男人頓時氣怒,惡狠狠地瞪着林辰。
“一個小助理也敢攔我,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算什麼東西?那我今天就好好的告訴你,我究竟算什麼!!”
話音剛落,林辰直接抬腳踢去。
男人毫無還手之力,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正好摔在了裴炎腳邊。
裴炎看着腳下的螻蟻,面帶不屑,正要抬腳離開,卻被男人一把拽住了褲腳。
“裴總,您就不管管您的手下嗎?”
裴炎冷冷的睨了一眼被男人的手弄髒了的西褲,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壓迫性的氣勢,陰騖又危險。
他那雙幽深冰寒的鳳眸看着男人時,猶如在看一個死人。
“滾!”
裴炎抬腳,把男人踢開。
男人摔到不遠處,渾身一陣巨疼。
他被激怒了,忍痛起身,抬頭狠狠的瞪着裴炎,嗓音拔高的朝他怒吼道。
“裴總,既然您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
男人猛地衝過來,攥緊成拳的雙手,狠狠的朝裴炎揮去。
這一拳簡直用盡了他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
“砰”的一聲!
是拳頭打到肉上的聲音。
緊接着,下一秒。
咔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
男人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砸中自己肋骨的拳頭。
那拳頭堅實有力,順着拳頭慢慢往上看,是肌肉緊實、線條完美的手臂。
與此同時,他剛揮出去的手上卻冷不丁傳來陣陣疼痛。
男人驚恐抬眸,就見他揮出去的拳頭被裴炎牢牢攥在了手心。
掐住他拳頭的大手不斷收緊,那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就是從他的拳頭中傳出來的。
“啊!”
偌大的街上,頓時響起了男人凄厲的慘叫聲!
男人的雙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敢置信,他捂着脫臼的手腕,疼得在地上不停的哀嚎打滾。
簡直不要太慘!
酒會上的達官貴人們看到這一幕,大氣也不敢喘,只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重新回到酒會上。
誰敢去惹京城的活閻王呢!
那不是找死嗎?!
“就地打!不要讓他死,也不要讓他太好過!”
微微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痛苦不已的男人,裴炎冷聲對林辰吩咐道。
沒再管男人,裴炎徑直朝唐綰綰走去。
唐綰綰看到裴炎,就急不可耐的抱住了他,像是一隻浣熊似的扒在他的身上,恨不得自己可以深深的陷入他的懷裏。
裴狗子雖然狗,但不得不承認他長得真的俊。
比暗夜會所裏面的男公關,還要好看。
而且裴炎的身材也挺不錯的,該有的都有,最起碼唐綰綰現在摸起來,覺得手感還不錯。
正是因為還不錯,讓她體內的藥物發作的更加厲害了。
那就沒辦法了,只能用他來解藥了!
“裴哥哥,我難受。”
裴炎眼眸一深,眉頭緊鎖。
這個女人的狀態不是很好……
唐綰綰的手順着裴炎的腰往下。
裴炎身體一僵,眸中欲色漸濃,卻被他隱忍克制住了,立馬把人打橫抱起,避免這個女人對他得寸進尺。
“讓酒店給我準備一個房間。”
林辰:“是老闆。”
帶着房卡,抱着女人,他們乘坐vip電梯上樓。
這一路上唐綰綰都很不安分,對着裴炎又是摸,又是親的,不斷的想要從裴炎的身上索求,希望裴炎可以成為她的解藥。
進入到房間裏,裴炎把女人往床上一扔,就想要離開。
才轉身,床上的女人又爬到了他的背上,緊緊的抱着他,就是不肯鬆手。
唐綰綰現在說話都有些大舌頭了:“裴哥哥,不要走嘛。我們好歹夫妻一場,難道你就不想要弄假成真嗎?”
“你不是說我騙了你嗎?現在你幫我,也算是我還給你了,我們就扯平了好不好?”
反正她不管,今晚她賴定他了。
畢竟那杯酒是他灌的,不賴他,賴誰?!
就是噁心,也要噁心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