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趕快接手
雖然人不在面前,但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
掌門真君,墨洲真君,肅淵真君,弟子有要事稟報。藲夿尛裞網
座椅上三人神色肅穆,心思微動,尤其是許朗,怎麼尊稱都用上了,狐疑的看了女兒一眼,倒也沒說什麼。
墨洲眼裏浮現一抹笑意,這丫頭可真是,何事?
弟子在接近江城的一處樹林遇到了合歡宗雙陰二人,他們如今在弟子手中,前些日子聽聞合歡宗吸魔長老還在閉關,他的徒弟也沒曾聽說過離開合歡宗,儋州大陸那些魔修向來不會隨意踏入靈修地界,這二位卻突然來訪,又去的不是湘城而是江城,有些奇怪。
肅淵向來只管審訊,不管其他,聞言也只是在想該怎麼把人抓到撬開他們的嘴。
墨洲卻想的要多一些,他們人在何處?
許艾夭有點忐忑,纖長的睫毛輕顫,烏黑明亮的雙眼轉來轉去,想着如何組織語言,才能不讓自己挨罵,
因他們要殺我,所以我便下手為強,如今二人半死不活只餘一口氣,當時傷人時我便模糊身形,且用秘法遮掩,應當不會被吸魔長老發現,但
但說無妨。
若真如弟子猜測,且有本命燈在宗門,必然會有人察覺不妥,會派人探查一番,想來就這幾日,但我使計混淆視聽,想來能遮掩一二,大概能拖個幾天,因弟子無能,且有幾分力不從心,怕誤了大事,所以弟子此次想請真君們派人來接手二人,順帶調查此事。
潛台詞就是,大師兄二師兄趕緊派人來接手,我兜不住了。
肅淵聽聞是雙陰二人,又與吸魔有關,正巧他最近無事,倒也不是不能出趟門,正巧一來護着小師妹,二來詳細調查一番,三來,也可以教導一番小師妹。
三人各有所思,不過大都清楚,雙陰只是個小嘍啰,湘江府的大魚才是隱藏更深的人,尤其是吸魔在背後是個什麼角色,包括合歡宗究竟有何目的,都是需要探查才知道結果的。
互相對視一眼,心裏也在琢磨此事究竟派誰去,當然操心這種事的只是墨洲一人,其餘二人,一人考慮何時動身,一人考慮該派誰接人,墨洲無奈,只能開口道
你詳細說來。
又是一番探討和猜測之後,總算是結束了這次談話,許艾夭深覺錯綜複雜的陰謀詭計屬實是費腦子,還好她這人一貫明白,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不怕辦不到,就怕想不到這句話,並不是對誰都適用,畢竟智商高低這回事還真是你想死都想不出怎麼彌補。
結束和許朗的聯繫,緊繃的神經總算可以松下來,想來派來的人必定是比她有本事的,她現在就是乖乖在家待幾日,每日潛心修鍊,待對方來了之後交接一下,她的事就結束了。
假若阮家人到時還未離開,她也好上門去拜訪,否則宗門派來的人未到,她去上門,極有可能牽扯上阮家,如今就算被合歡宗知曉自己,也只會覺得自己是出於自保,不會多想。
當然這也是最壞的打算,不過這些事情許艾夭是不會告訴莫懷允的,在他身份未查明正式拜入宗門之前,許艾夭是不會告知他太多東西。
比如,莫懷允至今都以為,許艾夭當時已經殺了二人,而不是讓他們還留一口氣。
一群廢物,到現在都未找到人,不如。
一雙陰鷙的雙眼如毒蛇般盯着地下跪着的人影,那人聽到聲音,渾身一顫,眼看張嘴要說什麼時,整個人從頭頂感受到一陣劇痛,隨之而來的是魂飛魄散,徹底消失。
而動手之人像是經常做這些事情,神情絲毫未變,跪着的人徹底消失的下一瞬,已經重新出現了一個身影。
去,不論是死是活,我要知道發生了何時。
空氣產生了一陣波動,而這處的動靜在這夜色深沉屋內燈光昏暗之下並未引起任何注意。
在這安靜寧和的黑夜裏,有人高枕無憂,有人孤夜難眠,亦有人不眠不休的徹夜修鍊,只為讓自己更強大一些。
自打許艾夭那日遇見阮家人已有三日,一早,許艾夭修鍊結束便收到肅淵發來的傳訊符,讓她去江城的散修聯盟處接任務。
許艾夭以為這是二師兄安排給自己的修鍊任務,畢竟她如今歸三位師兄教導,是以告知莫懷允一聲,就出門直奔散修聯盟而去。
江城的散修聯盟叫做聚義堂,坐落在江城的西南方向,天南地北的散修都可以來此接任務亦或是組隊,亦或是參加考核後進入地區聯盟會。
通常散修聯盟的大廣場上會有一處幕牆,其上總是有許多消息,分為不同的好幾類,有任務一欄,有考核,有招募,當然也有交易。
許艾夭曾在宗門的藏書閣上看到過關於散修聯盟的事情,對散修聯盟的格局有一些潛在的了解。
散修聯盟算是一個獨立於各大宗門世家的勢力,是由那些沒有宗門家族自發組成,也是經歷過一番腥風血雨才有了如今的格局。
散修聯盟實際掌權人是由九大洲各個地區散修聯盟的會長投票舉薦當任,任期三年一換,三年內稱為盟主,其餘谷長有監督推舉的權利。
但因地制宜,每個洲都有自己的一套準則,說白了當大家為利益共同體時,我們就是聯盟,若各有分歧,則大家各掃門前雪,這種利益關係反倒是更為牢靠一些,但缺點就是也沒有宗門和家族那種歸屬感。
每個洲又有自己的管轄區域,但都會在府城設置自己的聯盟會,當然僅限於管理散修,畢竟人家城主府也不是吃乾飯的,若是越界了,散修聯盟可承受不起修真界眾人的怒火。
畢竟每一任城主的背後總是有哪些錯綜複雜的關係的。
散修聯盟也確實沒有管的很多,更多的還是做生意,為大家提供一些機會,可以同宗門弟子和世家弟子一樣,有機會享有一些權利,雖然機會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