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突變

「在幾分鐘之前，龍門警衛局的成長官給我打電話，說在龍門市區。發現了整合運動的身影，雖然說你的演講讓人心生澎湃，但是目前羅德島仍然是為感染者服務的組織。整合運動那批極端感染者，我們不能放手不管。」

「管，當然要管，我現在就去龍門。」我剛要收拾東西，就聽到凱爾西問。

「你說那棵樹的根基為什麼是黑的，腐朽的，但它的枝條還是那麼的美麗呢。」

「或許是因為根基和莖幹奉獻了自己的所有能量，才讓花開的那麼美麗，葉那麼茂盛。只不過，這無論是誰的意願，那棵樹都要倒下了，不過倒下的樹木也會化成養料，重新滋潤那一片已經不再富有營養的土壤。那必將長出更加強壯，直衝雲天的巨樹。」我信心十足的說。「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提前把這棵已經腐朽但卻美麗的樹給推倒，讓世人看到它醜陋的根基，這樣才會下定決心種一棵新的樹出來。」

在準備就緒之後，我坐上了一架飛行器，準備出發。

那個被我親吻了臉蛋的小女孩，似乎打算留守在基地裏面，並沒有和我一起出去。

「大貓，你和博士一起行動，如果博士遇到什麼危險，直接爬扛回來，聽到了嗎？」一位羅德島幹員和身為精英幹員的煌說道。

「明白了，明白了，我絕對不會讓博士受到任何傷害的。不過博士在我戰鬥的時候，你也要離我遠一點哦，以免被我燙傷到。」煌向我微笑着比着大拇指說。

灰喉這個時候也收拾好武器出來了，但是煌在看到灰喉的時候，還是露出了反感的表情，哪怕我就在場。

「同志之間的關係不應該弄得這麼僵硬的，彼此之間應該多諒解一些，少一點衝突和矛盾。」我摸着煌的腦袋說，煌再怎麼強硬，本體還只是一隻菲林是一隻聽話的大貓，「好啦，博士，我知道了，趕緊出發吧。」

幹員們準備就緒的時候，我跑過去問凱爾西說。「具體什麼情況？我們在去龍門的路上邊走邊說吧，來吃點東西，這是我親手做的藍莓小蛋糕，本來是想給藍毒的呢，讓孩子嘗一嘗的，結果這一圈轉下來，根本沒看到她。」

「整合運動，決定在龍門社區建立一個墓場。那裏是感染者的聚集地，也是亡命的靈魂的絕命之所。只不過他們的動作註定是撲火的飛蛾，會在轉眼之間化成灰燼。」

「可是有的時候就是有這麼極致讓人噁心的飛蛾，要撲那麼一下火，引起人們的注意力，看一看它那醜陋的樣子。切爾諾伯格的慘案是全體泰拉人的慘案，那是反人類的罪行。策劃與執行的那場慘案的所有整合運動都應該受到審判，這樣才對得起那些枉死的靈魂。」

「你很看重人命嗎？」凱爾西有些困惑的看着我。

「那當然了，這個世界上難道還有比人民更加重要的東西嗎？每一個人都有無限的可能，而那些施暴者就是將這一個個希望和理想的種子抹滅。這是絕對不可原諒的行為，迎接他們的只有法庭和墓碑，他們的墓碑上刻着的絕不是什麼...」

我話還沒有說完，凱爾西醫生就打斷了我。「或許他們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呢，畢竟那些感染者是對整個泰拉大地徹底絕望的人，這片大地上每天所發生的悲劇，可以壓垮任何一個人，哪怕是一個內心比鋼鐵還要堅硬的人，也不可能承受這種萬箭穿心所帶來的折磨。」

「我可以！」

我大聲吼了出來，「哪怕是這片大地上有再多的悲劇，夜晚再怎麼漫長，火花再怎麼渺小，希望再怎麼不切實際，我都要在這裏建設我理想中的國家。感染者也好，普通人也好，都不應該受到壓迫，我相信我自己，我也相信這片大地上的所有人一定會建設出這樣一個國家。然而這個世界現在就處於一個極具變革的時代，我必須抓住這個機會！如果我失敗了，迎接我的不過是死亡，但是對於泰拉大陸來說，將會是又一片黑暗時刻。」

「巴別塔的惡靈，你把自己想的太過強大了吧？你一個人就可以終結整片大地的所有骯髒和污垢嗎？」

「我不能，但是生活在這片大地上的所有人加在一起，將是堅若磐石，無可戰勝的。」我異常堅定地看着所有人說。

我在公路上行駛的時候，能夠看到不遠處已經淪為鬼城的切爾諾伯格，它就立在那裏，像是一堆燃盡的柴火一樣。哪怕是雲霄之中飛翔而過的烏鴉也沒有一直願意落在那裏，清晨的魚蝦照在那兒並不像陽光，反而像是血霧，籠罩着一個鬼城。

我合上了雙眼，心中默念着一些話，然後看着跟隨我們來的幹員們說。「待會展開行動的時候，你們都要注意好安全，注意生命第一任務第二，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參差不齊又不整潔，化一的回復的喊）

「對了，凱爾西醫生，關於這個整合運動，你有多少了解呀？」我低下身子說。「知彼知己，才能百戰百勝吶，我推斷他應該是一個有烏薩斯軍官參與或者組織的極端組織，有一定的謀反性質，並且熱衷於挑動內部或者外部的結構衝突。這樣子的組織，對於烏薩斯高層還是平民來說，都是一顆毒瘤，一個禍害，一個需要剷除的夢魘。」

「整合運動的高層，裏面有我過去的熟人。」

「哦！」

「怎麼了？很驚奇嗎？」

「沒什麼，只是突然發現一聲小姐，你不拐彎子說話的時候特別的漂亮啊。」

凱爾西醫生在惡狠狠地盯了我一眼之後說。「你說那片燃盡的土地之上有什麼呢？」

「蘊藏着火星和仇恨，但是仇恨會隨着時間的推移化成一陣風，隨風而去，所以說散了，但是傳遞到了更遠的方向。但是火星不一樣，這個時候若下上一陣雨，火星就熄滅了，但是如果你現在拿把鏟子去把那一層灰翻出來，火星就會被重新點燃，多美。」

「而那位將軍就是這樣子的火星，他誕生在灰燼之中，然而卻即將在暴雨之中熄滅。然而這一場雨是籠罩着整一個大地的雨水，知何時才能撥開烏雲重見天日？」

「那就讓我來當這個偷天換日的人，哦，不，改天換日的人。」

「博士，聽起來你似乎十分有理想啊，而且凱爾西醫生所說的那一個人，我也認識。」這時候一位身高1的白髮老者出現在我面前說。

「我的名字叫赫拉格。事先說明我只是一介武夫，是為了重建我的診所和孩子們的家園才加入羅德島的，而且並不懂什麼醫術。」

「診所？」

「對，我開的診所名字叫做阿撒茲勒，在不久之前的切爾諾伯格事件中，已經被破壞了。」

「節安順便吶，老先生。」

「沒有什麼可惜的，這對於我的人生來說，也是一種磨練吧。說回這個整合運動，他們之中有一個名為愛國者的溫迪戈，他過去的名字叫做博卓卡斯替。」

「溫迪戈？要這麼說的話，這位將軍應該十分強大吧。」

「博士，他的確十分強大，但他並不是將軍，他的軍銜只是一個大尉，嚴格來講的話，他還算得上是我的部下呢，只不過再一次卡西米爾的行動中，他還救了我一命，這都是往事了，不說了。總而言之，如果你們真的要和他戰鬥的話，至少需要三名羅德島的精英幹員。」

「這樣子啊，不過要這麼看這位溫迪戈好像很不擅長治軍吶，切諾伯格發生如此慘烈的慘案，他居然縱容手下，不管他也要負對應的責任。」我十分生氣的說。

「雖然切爾諾伯格的事情讓我感覺十分憤怒，因為我是烏薩斯的將軍理所應當的，應該保護帝國的臣民，但是我敢肯定這絕對不是博卓卡斯替會做的事情。」

「那就只能說明整合運動內部是矛盾重重啊，我們可以利用這樣子的矛盾將整合運動逐個擊破。龍門外圍社區，據說地形複雜，若是外人到，那很容易迷路，所以我們到了當地，一定要和近衛局進行充分合作。既不要單打獨鬥，也不要搞內鬥。」

在使進龍門的時候，雖說刻意選擇了一條較為偏僻的道，但我還是看到了不遠處外那些生活在的人，他們的脖子，手臂和大腿上有顯而易見的結晶，那應該就是礦石病的特徵。

「整合運動的計劃，我大概已經明白了。」我將手搭在車門上說。

「他們說到底只是一堆極端組織，戰鬥力連游擊隊或許都比不上，更不要說正規軍了，他們所能做事情就是像瘋狗一樣去拱火，去搞事情，只要龍門和切爾諾伯格發生一些無法挽回的碰撞，那麼必然會導致炎國和烏薩斯關係緊張，而他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控制住龍門的控制中樞。哼，一群瘋子。」

「你為什麼這麼確定？」凱爾西問。

「你自己看看今天的報紙吧，整合運動實在太猖狂了，居然直接在報紙上在那寫什麼，要讓兩個國家燃燒。是這樣子的，標題看到就想讓人發笑啊，而他們想要成功的唯一辦法就是讓兩座城市相撞，或者讓其中一座撞向另外一座。」

「博卓卡斯替，這真的會是你做的事情嗎？」赫拉格在車後邊自言自語的說。

幾十分鐘之後，龍門

「你好，陳。這位就是我過去曾經跟你提到過的羅德島博士。」

「你好哇，我聽阿米婭提到過你，今日一見，果然是個女中豪傑呀。」我熱情的握手說。

「客氣的話，還是等一會兒再說吧，先處理眼下的事件再說吧。」

此時成長官身後走出一個綠色頭髮長着鬼角的女子身高目測有1餘，「你好。」

「你好啊，接下來還要我們互相配合呢。」

「博士，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身邊，你就是安全的，最近來了不少新面孔，但越是新面孔，就越要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