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婚禮企劃書
顯然是很滿意童話吃驚的表情。
“嗯,昨晚上睡不着,就連夜趕了一份企劃書,你覺得怎麼樣?”
那語氣,那神態像極了等待主人表揚的哈巴狗。
童話唇角微抽,甩了甩頭,將腦海中哈巴狗搖着尾巴求撫摸的畫面生生的從腦海中摘了出去。
視線在企劃書和衣着整潔,一絲不苟的洛南夜身上來回逡巡。攵學3肆
不得不說,這企劃書還真是符合洛南夜行事風格。
嚴謹認真,周密詳盡。
“你還真是考慮的周到啊!”
童話淡淡的道,說不出是褒還是貶。
除了這,童話還真是找不到什麼詞兒了。
洛南夜卻直接理解為表揚,唇角彎起的弧度慢慢擴大。
又從身後拿出一份企劃書。
“我將婚禮的所有流程和要求都列出來了,咱們就按照企劃書里列明的事務開始落實。”
說著洛南夜伸手握住童話的小手,神色溫柔而鄭重。
“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最完美的婚禮。”
童話看着洛南夜手中一模一樣的文件夾,無奈的苦笑。
“你真不愧是洛氏集團的總裁,竟然嚴謹到連婚禮企劃書都是一式兩份。”
童話伸手給洛南夜豎了一個大拇指。
“當然,我們的婚禮,我當然是不能出現一點兒紕漏。”
他可是在網上查了一晚上,仔細思考,反覆斟酌才弄出了這麼一份滿意的婚禮企劃書。
按照這份企劃書,可以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裏,將所有的準備事宜處理妥當。
這可比做一大單生意耗費的精力多得多。
“好了,今天咱們要開始執行第一條,挑選攝影師了。”
“我已經讓雲天準備好了,全部都是國內最頂尖的攝影師,如果你覺得還是不滿意,我就去國外請,一切以你喜歡為準。”
雖然時間緊任務重,可洛南夜也不想隨意敷衍,就是要給童話最好的。
不等童話說什麼,洛南夜就拉着童話往外走。
一時之間,洛南夜和童話要大婚的消息也隨着洛南夜的高調而密集的行動在渝城傳開了。
知道童話和洛南夜是情侶關係的還好,只是有些詫異洛南夜會這麼快與童話結婚。
不知道的,還在紛紛猜測是哪個女人那麼有本事竟然能夠嫁給渝城最大的豪門洛家,洛氏集團的總裁洛南夜。
一時間童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更有甚者將童話的照片和資料都扒拉了出來,見童話竟然是童氏集團的大小姐,
還是世界著名服裝設計師,but跨國集團中國分公司的設計總監。
原本以為童話是走了狗屎運,灰姑娘碰到了歷劫的王子才能夠嫁入洛氏豪門的人才反應過來。
童話哪裏是攀上豪門的灰姑娘,她自己就是豪門,而且本身也十分的優秀。
洛南夜和童話是旗鼓相當,門當戶對的天生一對。
這其中有吃瓜群眾自己的想法,但也不乏洛南夜的推波助瀾。
這一次,洛南夜不允許再有人敢破壞他和童話的婚禮,誰也不行!
......
“哥,你為什麼要攔着我去找那個女人,你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自從知道童話就是害得她哥殘廢的女人,唐子檸對童話的態度就是一百八十度轉變。
憑什麼她哥哥受那麼多年的委屈,還落得殘廢的下場,童話就什麼事兒都沒有。
那天被唐子麟打了以後,唐子檸很傷心,這還是她長這麼大,唐子麟第一次打她。
還為的是童話那個女人。
第二天冷靜下來,唐子檸就想去找童話算賬,可是卻總是有人有意無意的攔着她。
幾次下來,唐子檸抓到幾個人,才發現攔着她的不僅有洛南夜的人,竟然還有唐子麟安排的人。
唐子檸怒不可遏,直接衝到了唐子麟的面前。
“子檸,這件事兒跟你沒有關係,而且事情的始末你也不清楚,這是我和童童之間的事兒,你不要管!”
唐子檸頭疼的揉着額頭,神色間儘是疲憊。
“我不管?”
“你是我親哥,我是你親妹妹,你受了委屈我不管你,誰管你?”
“再說了,你口口聲聲的說我不清楚始末,可是童話將傷勢嚴重,失血過多的你扔在小黑屋裏總是事實吧?”
“要不是警察及時趕到,你早就死了!”
“童話這麼多年對你不聞不問也是事實吧?”
“要不是我和爸媽陪着你,你早就成了廢人了。”
“童話在你為截肢而痛苦的時候,她卻轉身不要臉的追求洛南夜是事實吧?”
“我有哪一句是冤枉她的?”
看着唐子麟臉色越難看,唐子檸嘆了口氣。
“哥,你不要執迷不悟了,這麼多事實擺在你的面前,你還要為她狡辯嗎?”
唐子麟猛地抬起頭來,他知道唐子檸是為了他好,但是他也不允許任何人傷害童話,包括唐子檸。
“這事兒我自己心裏有數,你不要管了,也不準去找童話。”
“否則......”
唐子麟深邃的眸子驀的一厲。
“你知道我的脾氣!”
神色間竟帶着幾分狠厲的威脅。
這樣的神情讓唐子檸心肝兒一顫,腦海中突然想起了當初唐子麟剛截肢那一會兒。
那會兒的唐子麟陰沉、黑暗,整天將自己關在房間裏。
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不言不語。
唐子檸當時很擔心。
一天晚上,唐子檸還專門起來想給唐子麟送點兒吃的。
可是,唐子檸怎麼都沒有想到她竟然會看到此生最恐怖的一幕。
黑暗中,唐子麟躲在角落裏,將他們家的狗子四肢都捆綁着。
那條狗是新買的,因為唐子麟說突然想要,爸爸媽媽專程給他挑的。
現在那條狗子的嘴用碎布給封的死死的,發不出任何聲音,仔細聽只能聽到低低的嗚咽聲。
狗子的眼睛上矇著黑色布條,遮擋着它的視線,身子還在不住的顫抖。
唐子檸親眼看到,她哥的雙眸灼灼的盯着被他綁着的狗子。
手裏拿着一把鋒利的尖刀,一刀一刀的將狗腿一點一點兒的從狗子身上割了下來。
不是直接一刀砍斷,而是割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