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這是體質使然

第二百一十八章 這是體質使然

“那馮蔻蔻呢?”她想了想,輕描淡寫的問,“上回你們在早茶餐廳挽得那麼緊。”

“天地良心,我連她一根頭髮絲都沒碰過,”容軒輕哼,又眯着眼回擊,“再說了,那也沒有你跟蘇巍州挽得緊。”

她像是沒有聽見,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你不是還有一個未婚妻……好像叫什麼林娉娉來着。”

“這個就更冤枉了,人家是女同,想拿我當父母催婚的擋箭牌呢。”容軒扶着她的腰,順着曲線,一路向下滑,撩得她又有些喘了……

“你說這些話,是在吃醋嗎?”他興緻盎然的問。

寧瑤安靜的伏在他肩上,黑睫抖動,“我沒有資格吃你的醋。”

他嗤的一聲笑,撫着她頭,手上驟然使勁的將她往自己胸口摁,恨不得就此把她摁進自己的身體裏才好。

“可是我吃醋了……我每天晚上只要一想到你躺在另一個男人身邊,我就恨不得咬死你……”說著,他當真埋首在她頸窩狠狠咬了一口。

寧瑤眉頭輕微的蹙起來后,就很快的鬆弛下來。有些疼,但不過分,宛如情侶間的打鬧,無傷大雅。

他繼而又鼻息沉沉的說道,“有好幾次做夢,我都夢見自己在咬你,從你的小臉蛋到小屁/股,一處都不放過……咬得你渾身都是我的齒痕,真解恨……”

她聽着覺得好笑,靜靜閉上眼,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沒有說話。

“對了,還沒有問你,昨晚你是怎麼回事?怎麼跟被狐狸精附了身似的?”他捎帶三分笑意的問,後面那句話壓低聲音,“我都快被你榨/幹了……”

她面上一燙,有些發窘……

昨晚的每個細節她都記得無比清晰,自己居然就在這空間有限的車內,無比主動、無比配合的與他做了一次又一次的荒唐事……

她甚至覺得自己每一根頭髮絲都沾惹了他的氣息。

“想什麼呢,小狐狸精……”他翻身又將她壓着,語氣曖昧的問,“是不是還在想這事?”

她一怔,羞紅了臉的去推搡他,“你怎麼又這樣……”

他沙啞的笑起來,膝蓋頂開她的腿,“還不是你一直勾我。”

於是,荒唐事又多了一次……

“容軒……”事畢后,她這回是真的要散架了……

“嗯——”他拖長尾音的答應,唇角掛着饜足的弧度。

“今天就到此為止了。”她腿打顫的提前跟他說好。

“那明天呢?”他突然撩着眼皮,這樣一問。

明天……對於這個詞,寧瑤略覺惘然,半晌沒有接話。

她自己都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又怎能輕易的給他答案。

見狀,容軒狹眸泄出一絲冷意,“喂,你不會是不想對我負責吧?這褲子還沒穿上呢,只怕已經開始在心裏謀划該怎麼拋棄我了。”

她被他這副怨婦口吻弄得汗毛豎立,瞥了他一眼,問,“你想要我怎麼對你負責?”篳趣閣

他挑眉,答的一本正經,“當然休了蘇巍州,把我扶正。”

她緩緩吸口涼氣,指着車窗外,轉移話題,“哇,你看那太陽,真是又圓又亮……”

“渣女!”他才不去看什麼太陽,只是冷眼看着她,“我不嫌你二婚,你居然還敢跟我打岔?”

她扭過頭,不去面對。

“看着我!”他將她的臉扭過來。

寧瑤無奈的挽了一下額前的碎發,笑容有些苦澀,“容軒……先不提要不要對你負責,單隻是休了蘇巍州這一點,我就已經很難做到。”

她將這段時日,自己每到夜裏就會出現那種羞恥反應的情況與他說了。

“你說是蘇巍州企圖用某種手段控制你,想要把你變成他的私人禁/臠?”他面色微沉,大抵是覺得不可思議,一股無名暗火從他胸口竄出,“你不是說,蘇巍州對你很好嗎?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說,無論他在外面有多麼殘忍,他在你面前還是與以前毫無二致……你這番話是在騙我,還是在騙你自己?”

寧瑤眼皮微顫,想哭,哭不出,想笑,又笑不出來,安靜的回憶着與蘇巍州相處的點點滴滴,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變的……或許早就變了,可我不敢承認……不敢承認那個曾經被我當成救贖的男人,竟然正在一點點的把我往地獄裏拽……”

他狹眸中蘊着薄怒,“你的身體不會無緣無故變成這種體質,在這之前他對你做了什麼,你可記得?”

寧瑤仰着臉,想了很久,最終搖搖頭,“不記得。”

容軒氣得想罵人,“你平時在我面前不是挺有防備心的嗎?怎麼換成蘇巍州,你就跟傻的似的被人牽着鼻子走!”

她空濛的雙眸蒙上了疲憊之色,“我的確沒有防備他,也沒想過要防他……他是我的最親密的人,我覺得我理所應當要對他毫無保留,毫無懷疑……他曾經為我受了那麼嚴重的傷,我一直心懷愧疚,想要對他更好……難道這樣錯了嗎……”

見她這樣困惑無力,容軒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他收斂幾分怒火,嘆了口氣,“你沒有錯,錯的是人心複雜,錯的是這個世界都是這樣爾虞我詐,所以你的坦誠才會顯得與大家格格不入……這是世風不古,不是你的錯。”

他說得這樣認真,寧瑤有些詫異的看着他一眼,隨即又看了看兩人衣衫不整貼在一起的身體,突然覺得有些詼諧,“沒想到我們居然有抱在一起講大道理的時候。”

容軒伸臂將她攬過,揉着她的小腦袋,“我之前不是說過嗎,愛情這個東西,就是這麼荒唐。”

他話一出,寧瑤唇角凝住,“你說這個幹嘛,我又不愛你。”

頓時,他微眯了眯眼,冷睨着她,“你幾個意思?你不愛我,你能跟我從晚上做到白天?”

她含糊着回答,“剛才不是告訴過你,我病了,這是體質使然。”

“那我昨晚說給你找會所的頭牌,你怎麼死活不答應?”他切齒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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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股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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