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打臉蔣佩瑤
白澤耀揮手,讓其他人都出去。
趙立陽從不聽他擺佈,坐在我旁邊一動不動。
蔣佩瑤擔心我跟白澤耀發生點什麼,也不肯出去。
我依舊自顧自的吃着牛排,已經見到白澤耀了,我的心就踏實了一些,當務之急是要填飽我咕咕叫的肚子。
“我小時候,見過一個女道長。”白澤耀若有所思的回憶,“好像,她還真的給我定了門親事,讓我娶她的徒弟。”
聽到白澤耀這話,我轉頭看向他,“你認識我師父?”
從他的表情,我得到了答案。
師父早就給我定了親?
我怎麼沒聽她提起過呢?
要不是師父臨終信上的交代,我都不知道有白澤耀這個人。
“見過。當時就覺得她是個瘋子,都什麼年代了,還整娃娃親。你也看到了,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你配不上我。”
我有些生氣,他憑什麼說我師父是瘋子?我隱忍着沒有爆發,我才第一次見他,不適合跟他撕破臉。
白澤耀將視線從我身上移開,嘴角噙着一絲玩味,“千里迢迢來找我,無非是為了要錢。你說個數,我給你就是。”
白澤耀不希望我的出現擾亂了他
高貴的生活。
“有支票么?”我看着白澤耀,他會心一笑,看我的眼神多了幾分鄙夷。
從懷中掏出支票,簽上名扔在了桌子上。
“隨便填。”
我拿起筆,把所有的格子都填滿了。
我身邊的趙立陽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憐惜的看了一眼白澤耀。
“他給不起。”
“趙立陽,你別胡說,我們家阿耀會給不起?”蔣佩瑤走過來,拿起支票,頓時瞪大了眼睛,“你,你這是獅子大開口啊。”
蔣佩瑤將支票遞給了白澤耀,白澤耀眉峰抖了抖,他的反應可比當初的趙立陽鎮定多了。
“你不值這個價。”白澤耀淡淡一笑,撕碎了支票。
既能賴賬,又能維護他的臉面。
“給不起就直說,裝什麼犢子。”趙立陽終於抓到了白澤耀的辮子,哪裏肯輕易放過他。
趙立陽剛說完,他的眼前就出現了一張餐紙,狠狠的抽打他的嘴。趙立陽吃痛,驚叫了一聲。
蔣佩瑤得意的翻了個白眼,“再敢說我們家阿耀,我打爛你的嘴。”
趙立陽拍桌子站起來,怒視蔣佩瑤,他不止一次被蔣佩瑤暗算了。她要不是個女人,他保證
打的她滿地找牙。
蔣佩瑤打了趙立陽,就將矛頭指向了我,暗中操控着紙巾朝我襲來。
我冷笑一聲,根本沒有將蔣佩瑤的手段放在眼裏。
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面前賣弄!
玄門有一類見不得光的門派,他們稱為陰門。陰門之一的扎紙匠最擅長的就是操控紙類,一切紙製品都可以變成他們的傀儡。他們通常用之紙人術,干一些偷雞摸狗的事兒。
我師父每次提起他們的時候,都是一臉不屑,說他們根本不配當玄門中人。
蔣佩瑤用的是紙人術中最低端的,只能算是不入流的邪術。
我手指沾着牛排的醬汁,在桌子上畫了一道符,默念咒語。
餐桌上的紙巾頓時都活了過來,包括蔣佩瑤操控的那一張。所有的紙巾朝着蔣佩瑤飛過去,打臉的打臉,揪頭髮的揪頭髮,不過十幾秒,她就被搞得狼狽至極。
“啊!”蔣佩瑤大叫一聲,撕開糊在她臉上的紙巾,“誰幹的!”
蔣佩瑤仗着自己會點法術,經常欺負看不慣她的人,她從來沒有失手過。她本來想在白澤耀面前表現一把,卻偷雞不成蝕把米。
丟臉都丟到了姥姥家了。
瞥
見桌子上的醬汁,她心裏咯噔一下。她認出了我畫的是道家的符咒,也知道了是我讓她出的手。
她緊攥拳頭,想要報仇,可又不敢輕舉妄動。
我能以醬汁畫符,打破她的紙人術,還讓她遭受襲擊,我的道行不知比她高出多少。
蔣佩瑤知道自己貿然出手,占不到任何便宜,搞不好會更加狼狽。
她不想繼續留在這裏,她要回去詢問她師父我的來歷。
她眼含淚水,看着白澤耀,我見猶憐,楚楚可憐,臉上寫滿了委屈。
白澤耀瞥了她一眼,眸里毫無波瀾,“我送你回家。”
蔣佩瑤含淚點點頭,狠狠瞪了我一眼,跟着白澤耀走到門口。
白澤耀頓住腳步,沒有回頭,“我和你的婚事早就作廢,希望你好自為之,纏着我不會有好下場。之後我會給你五百萬,你拿了錢就離開臨安城。”
等到白澤耀離開,我生氣的拍了一下桌子。
合著白澤耀真把我當成要飯的了?
我千里迢迢來到臨安城找到他,就是為了要他的五百萬?
簡直氣死我了!
師父有沒有了解他的人品啊,我跟這種自大狂結婚,真的會沒事?
“
相信我說的了吧?白澤耀不是好人,他就是個混蛋。你就從了我吧,我比他強多了。剛剛你收拾蔣佩瑤真是大快人心,那娘們兒仗着自己會點邪術,總是不幹好事。清沫,我發現我更加愛你了。”
趙立陽把頭靠在我肩膀上,崇拜的看着我。
我用力聳肩,讓他起開。
趙立陽似乎習慣了我的態度,只是癟了癟嘴,“好,我起來。反正你早晚都會是我的,我有的是時間,我可以慢慢等。”
“我沒心情開玩笑,你跟我說說白澤耀的事兒。”我手托着下巴,心想我師父的佈局不應該出問題才對,白澤耀應該不是看起來這麼讓人討厭的。
“他的事兒沒什麼好說的,不如聊聊我們的事兒,你是不是來找我的啊?你住哪啊?”
“沒地方住,我剛到臨安城。”
“不如住我那?我們也好培養下感情。”趙立陽興奮的開口,我轉身瞪了他一眼,他立馬改口,“我是說,我們好有個照應。我順便多跟你說說白家的事情,說不定會有幫助。”
我也沒有更好的選擇,只能先跟着趙立陽走出餐廳。
沒等我們到停車場,就被兩個人攔住了去路,粗魯的要將我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