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阿寧,死,沒死
[阿意,你們現在已經來到那個帶有次聲波的石像前面了,要小心!]系統看着劇情的發展,竟然發展到了這裏,這個地方可是殺人於無形的。
等系統說完,許意就發現前面有一個聳立的石像。
石像上面佈滿了青苔,或許經過千年的腐蝕,石雕表面佈滿了石斛,顯得畫面模糊不清,遠處看還好一點。但近處看就顯得很臟。
“這人面鳥是從雲頂天宮特地來的?”等胖子看見之後驚呼一聲,回想起之前的經歷,倒吸一口冷氣。
這崖壁石窟里的人面鳥石像,竟和長白山底下裂縫中看到的怪鳥幾乎一模一樣。
阿寧呼出一口氣,平息自己的情緒,分析推說到,“看來我們之前推斷的沒錯,長白山中的人面猛禽便是西王母的圖騰——三青鳥的原型……”
經過他們的分析,最後得出有用的材料,才肯離開。
原本還在那聊着,什麼時候下雨的,突然一道雷劈了下來,把大家都嚇了一跳。
沒有想到雨會這麼深嗎?一下子猝不及防,最後臨時找了個避雨的地方。
然後……
“你要幹什麼!天真還是個孩子!”身上幾乎癢到了極致,把吳邪護在身後,又忍不住撓了起來。
“我們身上癢,那是因為我們身上是一種草皮子,給他們咬了很麻煩,吳邪和你都給咬了,如果不想以後趴着睡的話,就趕緊把褲子給脫了,等一下它爬到你褲襠里,你這輩子就完了!”阿寧解釋着順帶還看了一下,某個男人的私處。
吳邪和胖子對望一下。“我們自己處理!”..
再然後……
“啊——”這一聲很高昂,簡直就是驚天地泣鬼神。靠聲音都能分辨出來,這是胖子的聲音。
許意尋着聲音看向不遠處,真慘。
“啊——”震耳欲聾~
好慘……
等他們處理完回來之後,阿林和潘子也都處理好了。
別問那兩個人,那兩個人,因為血的緣故,血都不敢上身。
潘子問吳邪他們怎麼樣?吳邪只能點頭說還好。總算是沒給咬漏了。
“草皮子的嗅覺很敏感,能聞出你們的血型,看來你們兩個比較可口!”這種半解釋半調侃的回答
吳邪想起剛才的事情就更尷尬了,就轉移話題問她“這裏怎麼會有這麼多草皮子,這種東西不是潛伏在草里的嗎?怎麼會聚集在樹上?難道他們也吸樹汁?”一般吸血的東西都會在草裏面,因為動物經過的概率大,在樹上幾乎沒有。
阿寧搖頭,表示也不理解,“我們以後一定要小心,這些蟲子是最討厭猩猩的從其他的比如蚊子水蛭這些東西很少會殺掉宿主,唯獨這種蟲子能把宿主的血吸干。”
阿寧說起他上次在非洲所經歷的,就看到一頭長頸鹿死在這種東西手裏,屍體掛滿了血瘤子,恐怖異常。
吳邪和胖子回想起自己的屁股,然後再想想阿寧所說的畫面,不由不寒而慄起來。
好可怕!我還是個孩子,為什麼要讓我承受這些?
然後經過各種檢查,總算找到了一棵沒有任何蟲類的樹。
總算是可以休息了。
許意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反正她是特別累了,反正就是想要休息。然後就直接靠在樹上睡著了。
等到醒過來的時候。
“……”默默的從口袋裏面拿出扇子。
剛剛醒就這麼刺激嗎?和這條巨蟒來了個深情對視?
和許意對上視線的巨蟒:……為什麼感覺有點可怕?
旁邊一隻手拉着許意,把她往回拉。
是阿寧!
原本他們還是在聊着天的,可是張起靈突然發現一棵樹上的巨蟒,直接捂住了吳邪的嘴。
慢慢的後退……
然後就有了許意和巨蟒來了個深情對視。
或許是感受到了威脅,還是感覺到了沒有什麼聲音,巨蟒把身體往回撤。
然後吳邪就拉起胖子,“趕緊跑!”
現在這個地方根本不適合久留,稍有一個不慎就命喪蛇口。
等終於逃脫后,眾人不由得放鬆了下來。
阿寧原本是想去溪邊洗把臉的,可是卻被許意給拉住了。
“怎麼了?”阿寧看着這個拉住自己的小姑娘,柔聲的問道。
“那個地方有蛇,別去。”然後眾人就尋着她的目光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眼睛到底是有多尖才能看清那麼遠的地方有蛇啊。
等阿寧看清楚之後不由得后怕,如果剛剛自己去了那個地方洗臉的話,那麼很有可能自己會被蛇咬。
被咬上了,那就是直接沒命。如果不是毒蛇的話,那或許還有一點救,可是那個是野雞脖子。
可是終究還是逃不過命運的蹉跎,野雞脖子看沒有人去溪邊,然後直接上岸。
張起靈直接跳了出來,把野雞脖子砍了。
“還是小心一點為妙,陳文錦筆記裏面曾經寫到泥沼多蛇,遇人不懼!”
“我們還是找另一個地方吧!”阿寧看着這個差點奪了自己命的地方,心裏還是有點泛涼……
然後就找了一個,比較平坦,沒那麼濕潤,比較乾燥,以及確定了那些蛇蟲不會出沒的地方。
“果然還是睡覺好!”看着已經鋪好的床單,許意直接躺在上面。
等躺上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一些不保險,直接拿出匕首。
“小意思,你要幹嘛!”胖子看着已經在手上比劃着的許意,“你這是打算自殘啊!”
看着她直接在手上劃了一刀。
“呸,我自殘?我是在保證你的人身安全!”說完就把這些血滴到他們的床鋪上面。
“我的血寶貴的很,還可以防蛇!”在確認保險之後直接躺在了床上。
“那你再多滴一點,反正割都割了!”在保命這方面,胖子該慫還是真慫。
“你這丫頭,割了手不包紮就直接睡覺?”吳邪看着已經躺在床上打算睡覺的人,直接從背包裏面拿出了包紮用品。
一邊包紮還一邊說教,“你放血就放血,有必要割這麼一個大口子嗎?”
作為一個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人,根本就沒聽進去,我其實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畢竟自己說張起靈的時候,他根本連一個字都不會回。
而這一位小姑娘呢,好歹會回了個知道了。只不過知道了後面還有幾個字,下次還敢。
莫名的,吳邪覺得自己20多歲一個大男人,怎麼感覺比老媽子還操心。
在睡覺期間,張起靈去追那泥人。那吳邪他們也追不上,就只能在那裏乾等着,就這樣子過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