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懷有身孕
鄒家別墅,後院某個小閣樓。
傭人帶着醫生下來,送出去別墅大門。
鄒露瑤偷偷過來瞧了眼,站在下邊,抬頭望去,看到蔣沅年正站在閣樓的走廊上,身後跟着保鏢。
她不敢打草驚蛇,於是躲在下邊盯着。
但是距離太遠,沒能聽清他們在說什麼,只是蔣沅年的臉色很是難看。
“蔣少,醫生看過了,說是她身體很虛弱,再加上懷孕和精神刺激,所以昏迷了三天三夜。”
“懷孕?”
聽到這話,蔣沅年狠狠皺眉。
保鏢點頭:“是的,這是醫生原話。”
“哼!”蔣沅年生氣的轉身進了房間。
房內佈置很簡單,一張大床和一套桌椅,像是臨時佈置出來的。
大床四周放着紗帘子,舒小落安靜的躺着,雙手放置身前,呼吸平緩。
蔣沅年走到床前,一把掀開她的帘子,盯着她安靜的睡顏怒道,“舒小落,我特地把你放在外面,等顧擎越的人離開了再敢把你接進來,本以為你以後都會是我的人了,可沒想到,你竟然懷有身孕了!”
“顧擎越的孩子,也不配活在這世上。”
“哼,你有了身孕那又怎麼樣,我的人已經查實,顧擎越已經死了,你留着他的孩子也沒什麼用,那我就幫你除掉吧。”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這麼久了,我終於可以將你牢牢的綁在我的身邊。”
鄒露瑤躲在柱子后,站了一會,就看到蔣沅年緩緩從樓上走下來。
“好生照顧着她,等她醒過來,第一時間來告訴我。”
“是,蔣少。”
一直等到他們走遠,鄒露瑤才敢走出來。
她抬頭看了眼閣樓上,難不成這上面的是舒小落?
蔣沅年竟然還叫人好生照顧,那八成就是她了。
鄒露瑤瞧着四下都沒人,於是想要上去一看究竟。
她提起裙擺,快速走上閣樓樓梯。
“吱呀—”房門輕推開。
鄒露瑤跑到床邊,一把掀開帘子。
“小落!”她撲上前,輕輕搖晃着舒小落,“你怎麼了,快醒醒啊。”
但是舒小落處於昏迷之中,怎麼叫都不醒。
鄒露瑤深嘆一口氣,“昨晚我在房間偷聽到蔣沅年說顧爺死了,我還很不信呢,現在看到你也這樣,這事八成是真的了。”
“你快點醒過來吧,否則不知道蔣沅年那個王八蛋會對你做什麼啊。”
鄒露瑤在這裏待了一會,生怕被人發現,於是趕緊走了。
她走回自己的房間,一路上都心驚膽戰,想着要怎麼才能把舒小落放出去。
一不注意,額頭撞上一個人。
“走路不看路,長着一雙眼睛幹什麼?”蔣沅年看着她不爽的呵斥道。
鄒露瑤皺眉,卻也只是瞪了他一眼,沒敢說什麼。
這幾天她學乖了,只要她安靜點不鬧事,蔣沅年就不會打她。
而且她現在懷了身孕,他也很少對她動手了。
鄒露瑤就摸出一個道理,暫時先順着他的意思,把他哄開心了,再找機會扳倒他。
現在整個鄒氏集團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她不得不出此下策了。
“你剛剛去哪了?”
“沒去哪,飯後散步。”
“你還挺喜歡散步,可別是想着找機會逃出去。”
“我逃出去做什麼,這裏是我的家,我為什麼要走。”
蔣沅年嗤笑一聲,打量她一眼,見她今天穿着比較緊身的裙子,前凸后翹的。
“幾天不見,怎麼感覺瘦了?”
鄒露瑤厭惡的瞧他一眼,轉身就要走。
“站住,我允許你走了嗎?”
“你還有什麼事嗎?”
“來我房間,給我放洗澡水。”
鄒露瑤心裏一萬個不願意,但是不得不去。
她現在必須裝很聽話的樣子,這樣才能救自己和舒小落。
進了房間,她給他放好洗澡水,安排的妥妥噹噹。
“好了,我先走了。”
她一秒鐘都不想待在這裏。
“急什麼,我還缺個搓背的。”
蔣沅年已經脫完衣服坐浴缸裏面去了,忽然拽住她的手,將她一把拉了進來。
鄒露瑤惱怒的從水裏站出來,怒道,“蔣沅年,你有病啊。”
“對,老子就是有病,搓背,趕緊的!”
他慢悠悠的背過身去,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鄒露瑤忍着怒,強迫自己拿起那塊毛巾。
洗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他終於喊停了。
鄒露瑤揉着自己酸痛的手腕,從浴室里走出來,正準備離開。
他忽然從身後將她抱住,邪笑道,“今晚留下來陪我睡覺,我嬌貴的鄒大小姐。”
“無恥!”
鄒露瑤怒甩開他的手,下一秒卻被拽上了床上。
儘管她懷孕了,但是他的動作依舊很粗魯。
期間,她不斷地喊停,聲音都帶着哭泣。
夜,漸漸深了。
舒小落緊閉的雙眼終於動了動,身側的手拽進床單。
“大叔,大叔......”她不安的叫喚着,小臉滿是汗珠。
夢裏,她看到顧擎越深陷火海之中。
大火一點點的燒沒了他的身體。
“大叔,不要。”
她拚命的往火海那邊沖,卻只能看着他一點一點的消失在自己眼前。
等到她跑過去的時候,抱到的只是空氣。
火海消失了,忽然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她在原地轉來轉去,大聲呼喚他的名字,可無人應答。
“小丫頭。”
他出現在她的身後。
舒小落轉身,欣喜地奔入他的懷抱,“大叔你沒死,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好,我不離開你。”
世界又陷入了黑暗中。
她還沒轉醒,又昏了過去。
白日到來,晨光微起。
舒小落腦袋一陣沉痛,緩緩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見是一個陌生的房間。
看見她醒了,坐在床邊的女傭立馬站起身,轉身跑了出去。
沒過一會,鄒露瑤疾步進來。
“舒小落你醒了。”
“大叔不在我身邊,原來昨晚都是一場夢。”舒小落獃滯的望着天花板,一滴淚順着臉頰滑下。
鄒露瑤看着,默默地用紙巾幫她擦淚,“顧爺已經走了,我們都要節哀。”
“他怎麼能離開我,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