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腮囊草
「只有一根,懷特小姐,除非你自己動手。」斯內普教授的目光落在角落的櫥柜上。
好吧,也就是十幾個保護咒語對吧,西爾舉起了魔杖。
等西爾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她手裏拿着兩根腮囊草須。
「看起來你的魔咒課學的不錯,弗立維會為你驕傲的。」
如果他的語氣不是陰測測的話,西爾勉強能聽得出這是一句誇獎。
「我衷心的祝願你...們的魔葯不會毒死波特,雖然我非常期待這一點。」斯內普教授果然什麼都知道,「你可以走了,懷特小姐。」
西爾飛快的從地窖走回有求必應室,推門進來的時候還在氣喘吁吁的,這會兒房間裏面只有赫敏羅恩和哈利三個人,他們正在圍着桌子上的坩堝。
「有巨怪在追你嗎?」
沒有,但是有比巨怪還可怕的斯內普教授。
哈利一眼就瞧見了她手裏的腮囊草須,「你拿到了腮囊草須?從斯內普教授那裏?」
「對,從斯內普教授那裏。」西爾點頭說道。
哈利看向西爾的目光中充滿了敬佩。
「你們的魔葯準備的怎麼樣了?」西爾走到桌子旁邊,看向哈利面前的那個坩堝,它不太...嗯...理想。
「還行吧。」哈利鎮定的將他面前的坩堝推開,裏面裝着今天他和羅恩嘗試失敗的魔葯「很不錯,我是說另外兩個。」
至少目前看來,其他兩個坩堝里的魔葯進展的還算順利。
西爾找到一個玻璃瓶將剛才得到的腮囊草裝進去,如果順利的話再過一個星期就可以把它放進去了。
哈利終於放棄了面前的那鍋藥水,他失望的給它來了一個清理一新,「我覺得,至少我和羅恩已經沒有必要再嘗試了,這只是在浪費材料。」
赫敏對此十分贊同,「那你們還呆在這裏幹什麼?」
「什麼?」哈利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赫敏對他的遲鈍感到痛心,「你現在應該去圖書館去,弄清楚怎麼對付黑湖下面的生物。」
「對付?可是歌聲里說我只要找到寶物就可以了。」
「哈利,這是比賽,他們不會讓你簡單的跳下湖水游個泳順便找個寶物什麼的。」
「有道理。」哈利開始收拾東西了,「但願我能找到。」
在場的人里,沒有人曾經試圖潛進黑湖底下去弄清楚湖水底部都有什麼生物。
「湖底的生物?」西爾想起來之前在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見過的,「有格林迪洛但是它們非常膽小,你可以不用擔心它們,還有人魚和巨型章魚,或許可能還有海蛇,不過我至今還沒有見過它們。」
「當然,我也衷心的希望我沒有機會見到它。」哈利和羅恩離開了。
赫敏還在對着面前的兩鍋魔葯發愁,德拉科還有一堂魔文課,她一個人兼顧兩個坩堝顯得有些窘迫。
「要把這個切成小塊兒是嗎?」西爾看着書上的筆記,動手將面前的葛根切成一厘米的小塊兒,扔進了坩堝裏面。
「哦,別。」赫敏焦急的伸出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西爾已經將手裏的東西扔進坩堝裏面,藥水變成了透明的藍色,和書上寫的一樣。
「你是怎麼做到的?」赫敏驚訝的望着西爾面前的坩堝,「書上說,你應該給它們磨成粉末才對,就像這樣。」
她將剛才磨好的葛根粉末扔進自己的坩堝里,藥水同樣的變成了透明的藍色,不過比起西爾面前那個要偏綠色一些。
赫敏不解的攪動藥水,不明白問題出在哪一步,甚至來回翻着面前的書,最終什麼發現都沒有,她伸頭過來看西爾面前那本。
「哦,梅林,這都是你寫的嗎?」
西爾的魔葯書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筆記,它們佔據了幾乎所有空白的位置。
「這是德拉科的。」其實也不能算是德拉科的,是他從斯內普教授辦公室里拿出來的一本舊教材,單從外觀上來說,它至少有十幾年的歷史了。
它的上一任擁有者在上面做了大量的批註和修改。
西爾將書翻到最前面,右下角端正的字體寫着——half-bloodprie
這一定是一位非常睿智的魔葯大師,西爾和德拉科一致認同這一點。
「但願我的魔葯還能用。」赫敏皺着眉頭回去對付自己的藥水了。..
西爾接着將剩下的藥劑加進去,看着坩堝中的藥水變成樹上描述的深藍色才合上書。
接着她發現了桌子上的報紙,它顯然已經被蹂躪過一次了,皺皺巴巴的,西爾將它展開,上面用最大的字體寫着。
「哈利·波特的秘密傷心事」
哦,看標題就知道,又是麗塔·斯基的報道,上面用着極盡離譜的語言描述了赫敏·格蘭傑是怎麼周旋在哈利和威克多爾·克魯姆兩個人之間的,甚至暗示赫敏可能製作了愛情魔葯。
現在西爾知道這張報紙為什麼變成這樣了。
「克魯姆邀請你去保加利亞度假?」西爾將報紙放下,「看起來你們進展的不錯,你們約會了?」
「算是吧。」赫敏不自在的揉着自己的頭髮,自從舞會之後,她甚少打理自己的頭髮,它們又變得亂蓬蓬的,「他是個沉默的人,大多數時候只是他看着我學習。」
老天,約會的時候還在學習,西爾佩服的看着赫敏並且為德拉科今年是否還能超過赫敏而擔憂。
赫敏頭疼的將點燃了那張報紙,「說實在的,我真是難以理解,威克多爾邀請我的時候只有我們兩個人,麗塔斯基是怎麼知道的?」
「也許她有些偷聽的小技巧。」西爾猜測,在魔法世界裏總是有許多神奇的小東西。
「或許吧,我會找出來的。」赫敏看着報紙在空中化成灰燼,她八卦的看向西爾,「我們可以談談馬爾福先生嗎?」
談什麼?西爾不解的看向赫敏。
「你們開始交往了對嗎?羅恩一直堅信你是被他威脅了。」
「哦,這還真是個奇妙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