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出擊
蟲族大張旗鼓，準備利用洛斯族歸順者提供的方案，在信仰者群體身上發展能夠媲美洛斯族的科技，以達到他們坐穩常務委員會位置的目的，甚至是在蟲族身上經常會發生的——某些變卦時刻，發起致命一擊的力量。
如果說以前幾十年，蟲族只是一昧的學和模仿洛斯族交給異族的一部分科技，那現在他們已經跨出這個圈子，在洛斯族少部分智者已經成為歸順者的情況下，信仰者現在走的就是一條全新的道路。
洛斯族的路，裏面包含着很大一部分的創新。
這肯定需要漫長的時間去完成，主宰也必須等待。研究執行者的事情同樣需要時間和耐性，多次的人生一起一落後，他的耐心已經變得非常強。十年，二十年對他來說都不成問題，只要能夠有讓他堅持下去的動力。
蟲族一旦完成科技的革新，再加上他們龐大無比的數量，其他三個常務種族就算是聯合起來也不可能會是他們的對手，甚至是洛斯族，蟲族也能夠憑藉如同塞伯特一樣數不盡的力量佔據優勢。
這一步他們會跨出很遠。
但在步子才剛剛邁出一丁點兒的時候，又有一件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你說我們曾經的事情暴露了一部分？”史蒂夫.韋蘭德看着面前阿布霍斯的全息圖像，有些意外的問道。
“特蘭里斯上次留了一手，他在死之前，把部分有利的證據留給了螺域星人。也許是你以前的疏忽，螺人已經找到蟲族插手攻擊的證據，並提交給了聯盟審查委員會。也許不久后，就會有審查委員來找你談話。”
“具體是哪方面的？”韋蘭德問。
“他們的證據並不是太充分——而且也僅僅是蟲族插手搞破壞的方面，應該還沒有獲得我們吸引塞伯特攻擊螺人的證據。你儘可能在這方面想周旋，別讓那群心懷不軌的傢伙抓住我們的把柄。”
“我知道，這一系列事件只是徹底的私人矛盾。”韋蘭德說。
……
由常務種族和部分異族代表組成的審查委員會在幾天後就開始了與蟲族領導者的會談。具體的事情已經被韋蘭德所熟知，俗話的百密一疏，當年已經他讓手下把事情處理得非常的縝密，卻沒想到還是留下了證據。雖沒有直指蟲族和塞伯特的聯繫，但證據里，兩族的敵對情緒已經十分明顯。
“這裏面是某部分軍事將領對異族的敵對情緒。”韋蘭德不斷的強調道，“任何再體面的種族，都無法避免某些敗類的產生。誰也無法保證如同洛斯族一樣的公正廉潔。當年的私人矛盾，我覺得一部分可能是螺人小心眼，因為某些人無法承受打賭輸了的顏面盡失，而暗地裏存在刻意針對行為，他或者他們用自己相對蟲族的滔天權勢，一步步的去打壓蟲族。”
“尊敬的蟲族的領導者韋蘭德閣下。”克里人一名調查員忍不住開口了，“現在我們調查的是有關一個小輪迴前，蟲族懈怠，甚至是存在惡意搗亂螺域星人反擊塞伯特軍事行動的行為，並不是要探究兩族之間曾經存在的私人矛盾！”
“女士！我要強調一點！”韋蘭德說。
“哈咳！”旁邊一名賽羅拉嘴裏發出了一個怪異的音節，被智能翻譯機翻譯過來后，合成為這種能夠被韋蘭德體會含義的聲音。
“閣下！”韋蘭德立即改口道，“我剛才的話裏面沒有任何不敬，但事實就像我剛才可能把你的性別認錯一樣，在任何一件事情沒有足夠的證據支撐時，你不能果斷的說是因為‘蟲族的懈怠，甚至是惡意搗亂’，請你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也帶上一個限定的詞彙——可能，好
那名克里人的臉色卻是不太好看，克里人種族性別的不明了化，暗地裏一直有種族稱呼他們為“娘娘腔”，而現在，韋蘭德更是毫無顧忌的把這種事情直面說出，讓一眾審查委員們都只能憋住表情。
但那名克里人卻也忍着沒有發作。
作為種族領導者，韋蘭德身份顯赫。而審查委員們只是聯盟臨時構成的一批調查組，面對一名常務種族領導者時，必要的恭敬是需要保持的，這是基本的禮節。韋蘭德可以不顧及他人的臉色，但其他人就沒有這種能力。
“我承認，在證據不足夠的情況下，剛才是我的口誤。”那名克里人說。
“話題回到剛才，作為一名領導者，我不可能隨便信口開河，我接待你們的時間是有限的，因此我所說的每一句話，所列舉的每一個例子都是有必要存在的，也請大家不要質疑我在交流上的能力。”韋蘭德正色道，下馬威立即就給了出來，“我說過螺人裏面某些賭輸了卻又不甘心的傢伙對蟲族心懷恨意，包括當時事情發生后的不久，對蟲族軍事失誤做出的過分判決上，也起到了一定的推動作用。”
韋蘭德換了一個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的姿勢，“你們可以去查閱一下當初有關這件事情的報道，絕大多數的內容都是螺域星人主導的輿論——他們過於龐大的背景讓聯盟，包括常務委員會在內的意見都產生了一些偏頗。”
到現在，審查委員們仍沒有明白韋蘭德所說的這些到底是為何。
“因此，蟲族在這件事情上是受到螺人的不公平對待的——我就想以上面這點來發問，如果把你們換做是蟲族，生活在排擠和不公平中十幾年，然後他們突然有了麻煩，你還能夠保持心平氣和
“但您嘴裏所指的畢竟是螺人裏面的少部分品格不太好的人，這一點並不能說明所有的螺人都與蟲族存在矛盾。”先前那名克里人說。
“很好，我喜歡你的觀點！”韋蘭德說，“但，我想問，為什麼當初螺人裏面某些代表敗類，少數人的傢伙可能利用螺人的身份去打壓蟲族而沒有牽連到整個種族——而當同樣的蟲族裏面某些敗類，少數人這麼做的時候，你們就不光是揪着他不放，還必須要把這個責任全部讓蟲族來背？”
韋蘭德掃了一眼啞口無言的眾人，繼續說：“你們當中有些人是作為常務種族的一員，如果把這堅持為聯盟的一種‘正義’的話，那在今後有關此事的常務議會投票決議中，蟲族就沒必要參加了——我族堅決投反對的一票！”
調查員們再次無言以對，韋蘭德的氣勢已經鎮住了他們。
“閣下，我想您可能有些誤會，我們並沒有想要把事情弄到全體種族的問題上。”另外一名賽羅拉調查員說道。
“那你們就更沒有必要親自要我出面為你們這些由常務種族，聯合異族組成的代表來解答一些僅僅代表‘少部分人’的問題。”韋蘭德的手指頭敲了敲桌子，“蟲族雖然有些不和群體，但作為常務種族，並沒有淪落到相關機構完全癱瘓的地步，除非你們想讓蟲族認為，聯合審查委員會想要憑藉它的力量重現當年螺人對待蟲族的一幕，讓全聯盟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聯盟‘公平’。”
調查員們面面相覷，與韋蘭德的談話，他們完全佔據被動，被牽着鼻子走，不知不覺中還踏入了最嚴重的種族根源矛盾上。如果是普通的領導者這麼說，或許問題不大，但蟲族的領導者這麼說，卻不能夠隨便忽略。
“韋蘭德閣下，這次我們的貿然到訪確實有些不合情理。”那名賽羅拉的代表說，“這一次也打擾了您的工作，我們的調查就到此為止，希望在時機合適的時候，我們能夠繼續與蟲族能夠代表的領導者交談。”
“最好是這樣，毫無目的的唐突行為往往不會帶來友善。”韋蘭德說，“蟲族的整體問心無愧，就如同當年的螺人整體一樣，但少部分人的行為，沒必要因為某些偏見而擴大到全體。”
“各位慢走，不送了！”
審查委員們沒有得到任何結果，而且還差點闖了禍，“姜還是老的辣”，他們這一群傢伙在韋蘭德眼裏太嫩了，根本無法與他相比。但這件事情背後所反映出來的一點，卻讓韋蘭德思索了許久。
在目前來說，蟲族的朋友非常少……一個都沒有。他們的存在太過於怪異，他們行為與眾不同，他們只崇尚力量，不喜歡融入群體，也不能夠像其他異族一樣，三五成群打成一片，這就導致一旦有針對蟲族的輿論產生，往往是對他們非常不利的，何況這次的事情十分複雜，可能會掀起一股“蟲族威脅論”。
蟲族所做的事情是絕對不符合異族的價值觀的，甚至已經構成威脅的基本條件，韋蘭德只能讓蟲族走一步算一步，現在是軍事重點發展的時刻，他不想讓其他方面的社會問題影響到大計劃的進行。
也許蟲族的淡然真的惹到了其他原本就對他們不對眼的種族，再加上陷害螺域星人確有其事，雙重不利下，審查委員會拿出了又一輪新的有力證據，這一次甚至有蟲族在空間站上刻意攻擊螺人的記錄。
而且，鑒於上次交鋒的節節敗退，甚至可能引起外交問題，審查委員會們統統精明起來，也不敢找韋蘭德了，他們蟲族星系內找了地區領導者，站在平等的地位上，針對這些證據進行交談。
另一方面，聯盟網絡上出現了一些針對性的言論，據說是想要打破某些內部關係的阻礙，讓聯盟的調查真正實現公平，公正。聯盟的嚴明不能夠因為某些龐大種族的干涉，而出現人情大於法律的一面。
然後韋蘭德忍不住當著眾人的面拍了桌子。
這簡直簡直就是赤luo裸的針對——當年螺域星人這麼做了，沒有任何人替蟲族伸張正義，但現在為螺人完全不及蟲族實力百分之一的種族平反的時候，倒想把這些事情往蟲族身上推。
“胡來！這幫異族簡直欺人太甚！”韋蘭德一臉的氣惱，全息視頻里一群信仰者領導人也都面帶苦色，現在矛盾焦點紛紛集中在蟲族身上，局面對他們非常的不利，而且還難以改變。
“大部分異族都認為蟲族不該仗着常務種族的身份去無視法律，去肆意欺壓弱小的種族。”一名信仰者領導者說，“更嚴重的，又有人把塞伯特間諜論拿了出來，如果形成風潮的話，這會讓我們的名聲一落千丈。”
“我們需要做點事情來改變目前異族對我們的看法。”韋蘭德說，“關於那個塞伯特間諜的言論，簡直是侮辱，當我們聯合洛斯族在戰區外對抗機械人時，這群傢伙還在我們的保護傘下逍遙快活呢！”
確實有必要做點事情。
也許是某些人的控制，塞伯特間諜論雖然已經被聯盟常務議會禁止，洛斯族出面后，風聲也平息了下來，但隨後，由於螺人事情而引發的其他針對事件，又讓異族找到了兩次戰區外遠征失敗的責任承擔者——
蟲族。
的確，他們是至始至終都堅持主動出擊塞伯特，並且在失敗后還堅持儘可能的調集多的力量深入攻擊塞伯特核心星系的，蟲族如此熱衷讓常務種族的聯合出征，如果仔細想的話，確實存在着諸多疑點。
這種搞不清緣由的事情一來，蟲族就成為了常務種族裏面爭議最大的種族，他們遭受到了大部分異族的強烈指責，有人認為他們作為聯盟的榜樣簡直是一直恥辱，還有人建議洛斯族取消蟲族的資格。
這一系列的事情發生，蟲族根本不可能安穩下來。主宰也極為惱怒這群見風使舵的異族，但目前，他們還仍然需要在聯盟這個群體裏面生存——蟲族還沒有強大到能夠一面對抗塞伯特，一面對抗聯盟的地步。
因此，主宰只能讓尚未準備完畢的蟲族匆忙出征，在越來越混亂的局面下，用最簡單的辦法來澄清自己的行為——單獨遠征戰區外的塞伯特領地。五年時間，他們已經攻克了執行者構築的防線，成功滲透塞伯特網絡。
蟲族必須要高調宣傳，單獨一個種族的出征，他們肩負了維護宇宙和平的重任——在如今衰敗的局面下，蟲族領先其他三個常務種族，甚至連中流砥柱的洛斯族也即將被超越。蟲族派出了三千支遠征艦隊，浩蕩出發。消息傳出來的當天，立即就讓一群噁心的傢伙閉上了他們臭烘烘的嘴巴！
彪悍已經無需解釋——唯有行動去詮釋。
……
蟲族總數超過三十萬艘戰艦，數百隻運輸利維坦，成群結隊的戰鬥利維坦以及火力更為先進的半生物半機器——戰列艦一一出發。他們從第三戰區來到第二戰區，然後在眾人矚目下，通過蟲洞裝置衝到戰區外。
距離“洛斯族-150”星系大約兩千萬光年外，一個已經淪陷五百多年，完全被塞伯特佔領，毫無生機，陰森恐怖的星域。一大片古老的恆星燃燒着自己的身體，某部分已經達到了即將爆發的極限。
一片死寂。
三千支遠征艦隊聲勢浩大的出現在此，主宰本人也親自出征。在答案越來越接近的當今，已經再也沒有什麼變故能夠阻攔他。蟲族這次也必須要成功，三千多支艦隊已經抽空了星系的守備力量。
這一招頗有破釜沉舟的意思在裏面，蟲族所有的成員都知道他們至高神跟隨征戰的消息，這會令他們緊張，但更多的是令他們的氣勢到了誰也無法擊潰的地步。現在的蟲族已經拿出最強大的狀態。
三十萬艘目前蟲族最先進的戰艦，十五億承載體——爆發的力量對於這片星空來說，就算無法征服，他們也有足夠的能力去毀滅。洛斯族智者提供的技術並不是白來，數萬高級腦蟲夜以繼日的工作也不是白費。
艦隊司令官，阿布霍斯穿着一身藍色，威嚴的制服，他站在全息通訊器收集影像的範圍內，背着手，高昂着頭，前方一塊五米高，九米寬的巨型全息屏幕顯示着每一支艦隊指揮官的狀態。阿布霍斯身後，一百名主攻軍事的高級腦蟲用它們比計算機還快的腦子處理着每一名指揮官傳達的信息，並且分門別類，按照重要程度來匯總到阿布霍斯的腦海里。信息的流通速度，幾乎每一秒鐘就能夠產生上百萬億兆字節信息。源源不斷的信息維繫着三十萬艘戰艦運行的整齊劃一。
聯盟的任何軍隊，任何紀律優秀的士兵都永遠無法達到這一點——目前已知的宇宙中，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蟲族和塞伯特。一個有機，一個無機。完全同步的集體意識能夠讓每一條命令的傳達清晰無誤。
主宰的親自主持，更是讓傳輸的效率精確到個體單位上，唯有精密無比的計算機——人工智能方能夠做到。這一次，二者沒有藉助其他平台，蟲族的主宰在此——塞伯特的星系指揮官同樣在此。
生死對決。
“先頭部隊準備就緒！”
一隻高級腦蟲把一百支戰艦報告的信息匯總起來，傳遞給了阿布霍斯和主宰，阿布霍斯立即發出了指令：“先頭部隊立即行動！”
“行動！”全息視頻的傳播存在毫秒級的延遲，高級腦蟲為了彌補部分缺陷，它進行了意識中繼，“全體行動，以最快的速度在攻擊區域製造人工電磁風暴，徹底癱瘓目標區域周圍五百光年內的機械人。”
一百支艦隊，一萬艘戰艦啟動蟲洞裝置，紛紛消失在蟲洞裏。
“第一批主力部隊準備就緒！”又一隻腦蟲把完成的信息傳達出來，由於艦隊數量過多，目前還有一小部分剛完成超遠距離旅行的艦隊尚未完成隊形的編隊，為此，主力部隊分成了多個批次。
“主力部隊出動！”阿布霍斯說。
“主力部隊出動！”腦蟲繼續對歸順者的命令進行了中繼，“十六組進攻主力，按照預先編排順序在指定區域集中！”
“第二批主力部隊就緒！”
……
命令不斷，在被阿布霍斯處理后，又以極快的速度傳遞出去。旗艦上四處都是熱火朝天的景象，阿布霍斯站着指揮戰鬥，上百隻腦蟲處理着任何事情，他們的身後，一批批的由信仰者組成的軍事參謀們嚴陣以待……信仰者的旗艦和主宰所在的戰鬥利維坦靠的很近。旗艦是一艘外觀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戰艦，它隱藏在艦隊群中，身上沒有任何出彩之處，同樣是普遍的巡洋艦規格，但它身上大部分都有厚實無比的鎧甲保護，攻擊的武器少之又少——它根本不需要，周圍的戰鬥利維坦和戰列艦就作為“護衛艦隊”的存在，任何外來者想要靠近，都會遭受到最為猛烈的攻擊。
每一批主力部隊由大約一千支艦隊，也就是十萬艘戰艦組成，它們將會在嚴格的命令安排下，包圍星空中出現塞伯特星系指揮官的區域——數十光年的範圍，雖然處於電磁風暴的影響範圍內，但空隙部分卻足夠發生最激烈的戰鬥。
蟲族的三批主力都已經派了出去，移動指揮部跟隨着第三批主力出發，來到所探測到目標的十五光年外。這裏是一個不會被電磁風暴影響的區域，主力部隊集結於此，分散開來的艦隊佈滿了星空，把該地區分割出來，一旦遇到敵人，艦隊都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以最佳的分工處理完畢。
主宰（利維坦）出現時，主力艦隊正在與一批數量上萬的塞伯特戰艦發生戰鬥。但主力艦隊的數量起碼是塞伯特的三倍以上，而且這次蟲族的單獨作戰，讓它們的意識同步性得到了絕佳發揮。
主宰讓蟲族把周圍製造機械人的星球全部毀滅。
最壯觀的辦法是在星球上空製造一個奇點，用黑洞吞噬周圍的一切物體——很快就有戰艦分隊這麼做了。塞伯特想要用它們一貫的伎倆去引爆恆星，或者把它們的超新星炸彈拿了出來。爭鋒立即變得激烈。
遠處一枚超新星炸彈爆發了，強烈的能量和高速物體將會在十幾分鐘后席捲這一片區域，原本艦隊應該是以最快的速度逃散，但這次不一樣，意識同步性讓他們提前獲知了信息，並且腦蟲計算出了一個躲在人工黑洞後面的最合適區域。前方人工生成的裸奇點很快就變成了黑洞。
然後，超新星炸彈爆發的能量如同宇宙洪流般席捲而來，在即將摧毀蟲族艦隊的前一刻，包括光束在內的能量統統發生了不可控制的扭曲，轉向，黑洞強大的吸引力把能量全部吞噬掉，剩下的一小部分根本無法對蟲族的艦隊造成損傷。
而摧毀塞伯特星球最快速的辦法就是用“戰列艦”發射一枚質量一千噸的炮彈，通過改進的技術加速到70％以上的光速。在這種程度上，目標已經無法逃脫，無法實施攔截，毀滅成為註定。電磁炮會帶來超過兩萬億噸等量tnt爆發的能量，隨便撞在星球上哪個地方，都能夠帶來最極致的全球範圍毀滅。
蟲族的艦隊在酣暢淋漓的戰鬥着，這是八十年來，蟲族式風格的再一次完全發揮——屠殺，一路的毫無顧忌的屠殺！對於根本不屬於蟲族的地盤來說，毀滅它有兩種辦法：一是被蟲族毀滅，二是被敵人自己毀滅。
無論哪種方式，蟲族都佔盡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