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破案
“升堂！”
“威武~”
京都衙門七扇門大開，門口圍滿了百姓，甚至連站腳的地方都沒有了，有生意頭腦的人提前一天在這站好位置，隨後高價賣於富商，後世稱之為黃牛，原因無他，只是許攸在魏王曹操的故意刁難，限期一個月破案的旨意下，在距離最後兩天裏，許攸升堂問案，這說明許攸已經將案情琢磨的七七八八了
許昌百姓從城門口，許攸怒斥華歆開始相識，月旦評許劭點評后相知，許攸棒殺貴族后，百姓們就徹底認可了許攸，如今許攸這麼短的時間破案，百姓們自然要來見識一下
許攸也樂意展現自己的學識，所以故意將京都衙門七門打開，讓所有百姓都能一觀，但在升堂問案的時候，許攸還是被百姓的熱情嚇到了，京都衙門被擠爆了，更有甚者，在門口耍起了疊羅漢，見許攸坐於公案上，周圍百姓知道審案要開始了，周圍嘈雜的聲音消失不見，非常寂靜
一套審案程序下來，今日堂上只見衙役排列成兩排，而不見京都衙役中的精銳虎賁軍和副使張郃，許攸拍響驚堂木
“帶所有犯人上堂！”
在三國時期，沒有犯罪嫌疑人一說，所有下獄的人，統稱為犯人，在衙役帶領下，所有人銀六人被全部帶上堂，由於許褚對這些人嚴刑逼供，所以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痕，見到許攸之後六人齊聲大呼
“冤枉啊！”
許攸揮手示意眾人安靜，隨後安撫庫吏一番
“本官已經查明了真兇，只要你們老老實實回答本官的問題，本官定不會使無辜者受到牽連，搖動內庫大門的八人以及這三個月以來，守衛外庫的護衛上前回話！其餘人無罪釋放！”
聽見自己無罪了，這些和本案無關的人歡欣雀躍，跑到門口和在門口旁聽的家人親戚擁抱，慶幸自己逃過一劫，同時都將目光看向大堂內，都想知道許攸要怎麼將偷竊之人抓出來！這些人之中，最開心的莫過於銀庫使，他一直兢兢業業，當著這個小官，沒想到現在遭受無妄之災，當許攸說出無罪釋放之後，銀庫使長長呼出一口氣，跪在地上給許攸磕了幾個響頭，喊了幾句青天大老爺之後，馬上跑到門外，和妻子小妾哭泣在一團
許攸看着這一幕，內心還是有些不舒服，詢問案情者，需慎重慎重再慎重，或許對你來說只是一紙文書，對犯人來說就是一輩子的烙印，最後堂上除了外，還有十六人，許攸讓搖大門的人回話
“這三月以來，你們搖起內庫大門之後，是否就離開了，不知曉內庫幹什麼！可有此事？”
“是！”
見八人同意，許攸命簽字畫押，八人無罪釋放，剩餘守護外庫的八人上前，許攸詢問
“這三月以來，你們搜身是否從未搜過鞋？”
八人點頭稱是，許攸命簽字畫押，八人無罪釋放，最後公堂上只剩下人，明白人都已經知曉，是竊了那一萬兩銀塊，但竟是怎麼做的，卻無人能說出所以然來，許攸審問完這十六人之後，拋開再審問，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似乎在等待什麼
里也有些發憷，畢竟此時只留下自己，結果顯而易見，豆大的汗珠從腦袋上冒出，急忙爬上前兩步
“大人，真不是小人乾的！”
許攸發出一句冷哼，反懟句
“你慌什麼？”
才意識到自己行為過激，於是趴在一旁，不敢再有任何舉動，就連呼吸聲都變得有些輕了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左右，連門口的百姓都走了一些，遠處傳來馬蹄的聲音，百姓們看見張郃帶領一百虎賁軍騎着快馬趕到京都衙門，圍觀百姓自動讓出道路，這群人抬着四個大箱子，張郃臉上洋溢着笑容，走進大堂之後，對着許攸拱手
“大人英明，在中搜出銀塊九千兩！並且拿出鞋子對比，內庫周圍，泥地上的鞋印，正是！”
張郃一招手，四個大箱子打開，裏面塞滿了銀塊做的鐵靴子！在場百姓發出嚯的一聲，顯然也沒想到用這種方式偷盜銀塊，但這裏只有九千兩，讓許攸非常不解
“還有一千兩呢？”
口欲言，突然想到什麼，又低頭不肯再說話，張郃持刀站立在許攸面前
“這還用說，哼~肯定是被這廝花光用光了！大人，你給大傢伙講講這廝是怎麼作案的！”
許攸走下公堂，看着向眾人緩緩講述
“三個月前由於孫尋自盡，為了代替孫尋檢查銀塊的人，他對這些銀塊充滿了慾望，於是帶入製作鐵靴的工具，趁着搖門的八人離開之際，他將銀塊製作了一個個銀靴，套在腳上，所以泥地上會有很深的腳印，經過張郃確認是，可庫吏官差要的是身法輕盈，絕不會穿這麼厚重的鞋子，所以泥地上只有腳印，因此本官判斷，便是偷盜之人！”
許攸此舉，贏得所有百姓的喝彩，許攸低下頭看着br>
“你認不認罪？”
唇微動，身體有些發抖，想說什麼卻還是沒說出口，最後只得低下頭，既不認罪，也不喊冤枉，張郃在許攸耳邊悄悄說道
“大人放心，現在證據確鑿，可以來個無供判案，不需要口供，也能判他死罪！”
許攸還是不想錯殺好人，坐回堂上之後，一拍驚堂木，衝著喝
“你認不認罪？有沒有冤屈？”
是那副模樣，低着頭，不再言語一聲，許攸沒有辦法，只好對行宣判
“犯人偷盜銀塊一萬兩，私用一千兩，還剩九千兩，全部繼續存儲於內庫，頭不認罪，本官只能以無口供定罪，不容赦，判明日午時，斬立決！”
許攸宣判完畢，旁邊的文書將宣判紙遞過來，許攸用硃紅色的筆在上面勾畫名字，代表前程往事，一筆勾銷，又在宣判人上面簽署了自己的名字，三國時期，每日餓死的人都不計其數，所以死刑不跟現代一樣需要層層上報，只需要縣令硃筆一勾，犯人命便勾去了，由此很多無辜者被殺
如今許攸已經判定了刑，周圍衙役一擁而上，將倒在地，用專門綁縛死刑的繩子和綁繩之法，將包的像個粽子一樣..
這種綁法，一來可以防止犯人亂動，只要犯人亂動，輕輕一拉繩子後面便絲毫動彈不得，二來防止犯人亂喊，剛剛京都令許攸已經問過認不認罪，冤不冤枉了！過了說話的機會，綁了這種繩結，只要犯人亂說話，提住犯人後背繩子往後一噔，犯人便會感覺咽喉被萬斤的巨鉗鎖住，一句話都說不出，這也可以防止一些犯人行刑時大喊大叫！
綁縛完畢之後，衙役將往死牢，身之時，凝視了許攸一眼，不知為何，在如此證據確鑿的情況下，許攸卻總覺得這個庫吏身上有着莫大的冤屈！但這個想法只是一瞬間，便被許攸搖晃頭，拋之腦後的，證據確鑿的局面，怎麼可能會冤枉許攸把這一切歸咎於自己第一次判案，有些精神緊張，但還好，這次判案，贏得了所有京都百姓的一致好感，人人稱頌許攸是好官！
可惜，當天晚上的死牢中，一個人用嘴咬斷了繩子，朝着旁邊的牆壁重重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