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只要你高興,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打開門,白晚汐乖順的站定好。
白晚汐還沒來及看到沙發上都坐些什麼人,腰上忽然一緊,有人從背後把她抱住了。
腦中一閃而過的陰影,下一刻,她張嘴,尖叫着,“啊……”
尖叫過後是劇烈的掙扎,白晚汐像是着了瘋魔,對着腰間雙手又是打,又是掰,“放開我,救命,救命,放開我……”
頓然,腰間的手就像纏繞的蛇,滑了下去,耳畔傳來咒罵聲:“什麼瘋婆子,真是掃興。”
周圍還傳來嗤笑的聲音,“南少,你竟然有這麼一天,還有女人被你嚇的花容失色,到底是你模樣嚇人,還是你模樣嚇人。”
“去你娘的。”
“哎,南少,你怎麼罵人了,這多不斯文。”
說罷,周遭又是一陣鬨笑。
白晚汐就像一隻雛鳥,嚇到縮成一團,臉色格外蒼白。
昏暗燈光下,沒有人看到白晚汐雙臂環抱自己,身子劇烈的顫抖着。
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抵抗男人的觸碰。
更沒有人知道一旦有人碰了她的身子,她驚嚇到魂都沒有了。
只有她知道自己為什麼擔驚受怕。
只有她自己知道!
他們口中的南少便是南州城,海城中南氏集團的大少爺,是一個妥妥的富二代。
對這個人,白晚汐幾乎沒有聽過,看來她關押的,已經嚴重與社會脫節了。
白晚汐緩了緩自己情緒,連忙低頭賠禮道歉,“對不起,南少,剛才我着實被你嚇到了。實在對不起。”
嚇到了?
一般人可沒有像她嚇到尿失禁的樣子。
南州城憋了一股不悅,剛才自己的臉面被這個女人丟盡了不說,還被好幾個兄弟嘲笑。
這股氣,哪能說消就消。
南州城那張傲慢不羈的臉,閃過一絲狡黠笑意,“你要是真心道歉,不如用你行動來道歉,我尚且原諒你。”
行動來道歉?到底是怎麼樣個行動法,南州城也沒有明說。
白晚汐不明不白,正在思索着眼前的男人口中到底具體用意時。
旁人有人取笑着,“南少,你叫來的女人還真是一個悶葫蘆,什麼表態都沒有,看來伯爵選人要求越來越低了。”
白晚汐微低着頭。
是啊,她什麼媚人取樂的技巧都不會,只會那裏傻傻的站着。
他們嘲笑的沒什麼不妥。
白晚汐也知道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有多麼蠢笨,不懂如何拿捏男人的心思,也不懂如何討取男人歡樂。
她僵硬的抬頭,對着南州城,抬起微笑。
這微笑很職業,也是白晚汐練習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練習出來。
看起來規規矩矩的笑,但總給人看起來,戴了一副面具的假笑容。
“南少,你要是讓我做什麼都行,只要你能高興。”
這已經是她白晚汐討好男人的極致了前,她是白家最疼愛的二小姐,從不來這種煙花場所,更不會如此廉價到這種地方工作,更別說如何討好男人。
如此低聲下氣,如此的卑微的她。
是因為她一無所有,沒有背景來支撐她說話的底氣了。
她來這裏目的就是討好男人,她要儘快掙到錢。
她需要錢,很多的錢。
好把辰雨從青山帶出來。
她這一生,只有一個男人支撐她活着的動力,那就是凌辰雨。
只有他能激起了她奮鬥的工作,活下去的希望。
她曾經是白家二小姐,又能這麼樣,現在不是了,她只是一個公主,一心只想掙到錢的公主而已。
討好男人算得了什麼,不是嗎。
“做什麼都高興嗎?”眼球一轉,男人拍了拍手掌,外面進來一個服務員。
“南少,需要什麼,儘管吩咐。”服務員討好的笑着。
南州城在服務員旁邊耳語了好一會兒,至於說什麼,除了服務員知道,沒有人聽到。
不過從周圍的訕笑聲聽來,白晚汐總感覺不是件好事情。
過了大鐘時間,服務員才進來。
鍾時間,白晚汐規規矩矩的站着。
總感覺不遠處一道炙熱的視線,一直盯在她身上,如坐針氈。
她抬頭看去,l型沙發坐上了好幾個公子哥,昏暗的燈光,加上距離又離她有點遠,白晚汐看不清坐在最遠處的男人的模樣。
只知道那股灼熱的視線就是從那裏傳過來,白晚汐移動過去,想看的更清楚。
恰好包間的門被人打開了,兩個男人陸陸續續從外面搬來三個箱子,箱子不是特別大,一個正常人手臂的寬和長度,四四方方,被一個黑色布簾蓋着的,看不清裏面裝了什麼。
三個箱子排列放在包房的中央,兩男人放好箱子,對南州城恭敬的說了一聲。
“南少,箱子已經都搬來了。”
南州城不耐煩揮手,“下去。”
兩男人很快就退了出去。
白晚汐愣在了原地。..
南州城招招手,“來,來,過來我這裏。”
白晚汐低頭不語,挪動着不怎麼靈活的右腿,緩慢的走着。
每靠近一步,南州城這個男人,嘴角咧開特別大,極其興奮。
他越是興奮,白晚汐越是覺得頭皮發麻。
“看到了沒有,這裏有三個盲箱,裏頭裝了三個有趣的小玩意兒,你要是敢摸一下其中一個箱子,然後告訴我,你摸到了什麼,要是答對了,我不僅不會生氣,我還會獎賞你點小費。”
說著,從一個公文包里拿出了三疊人民幣。
白晚汐被錢給吸引過去,三疊,捆的整齊,一看就是三萬整。
剛才在工作枱等待的時候,白晚汐就聽到了那些公主在私底下討論前天晚上拿了多少小費,昨天晚上又拿了多少小費。
只是沒想道自己上班第一天,有人給小費,一給就是三萬,這麼大方,驀然讓白晚汐心動了。
即使不知道小箱子裏是什麼,白晚汐沒有點怯懦,點了點頭,“南少,我嘗試一下。”
“哦,你不害怕嗎?這可是你們女生最害怕的東西。”
“怕?!我不太害怕。”
白晚汐太淡定,淡定到南州城有些失望,不禁刻意提醒了她一下,但是白晚汐還是沒有點害怕。
南州城一臉興奮隨之漸漸的沒了,接踵而來就是一聲不耐煩催促:“趕緊摸。”
這男人翻臉速度很快,白晚汐也能夠理解。
來這裏玩的人不就是找找樂子,找找不一樣的新鮮感。
看看白晚汐跟其他女人對這種不知何物的箱子,如何產生恐懼心理。
如何表現出害怕各種尖叫行為,或者說害怕說拒絕,或者為了小費,即使害怕,也要強忍去摸的各種害怕抗拒的表情。
偏偏,白晚汐沒有南州城想像中的害怕和猶豫,顯得很平靜,頓時南州城也索然無趣了。
站在箱子前面,白晚汐伸手放進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口裏,觸碰了一下。
突然手指傳來刺疼,條件反射下,白晚汐迅速抽回了手,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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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