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美女出糗
“你看見她了?”女人忽然說了這句莫名其妙的話。
“我看見誰了?”我腦子有些發懵,難道,這個女人,跟大蘿蔔一樣?
女人又將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表情輕蔑的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是什麼貨色,你有沒有和她做什麼,說老實話?”
“我和誰做什麼?小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誰是小姐?你才是小姐。”美女似乎特別忌諱這兩個字,此時顯得有些憤怒。
“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我……”
她冷笑一聲道:“你們這種男人,就是只會圖眼前的痛快,知不知道她的男人是誰?他的男人,小夥子,你真的惹不起。我看你啊,是不要命了。”
我是莫名其妙加氣的半死,便轉身朝里,只聽她又冷笑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我覺得肚子餓,便起身打開包裹,翻出上火車前準備好,要在路上吃的晚飯和零嘴,拿了一碗泡麵,兩根火腿腸走出了包廂。
美女不再理我,也在翻自己的包裹,應該也是準備晚飯了。.
當我泡好方便麵回到包廂時,卻發現她還是坐在那裏,但表情似乎有些憤怒。當我進了包廂,她就惡狠狠地瞪着我。
這個女人簡直有些莫名其妙,聯想到剛才她說的那些沒頭沒腦的話,之前在我心目中所建立起來的“良好形象”頓刻蕩然無存。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低頭吃着自己的碗面。
一直到我吃完,她還是保持着雙眼狠狠瞪着我的表情。
“這位女士,我覺得您沒必要和我搞針對,咱倆也就是湊巧坐在同一輛火車的同一間包廂里,我對您沒有惡意,您也沒必要用仇人的標準對待我,最多我也就是個路人,您放寬心些,萬一把自己給氣着了,氣傷了,那不划算。”
“誰有工夫生你的氣,我錢包被人給偷了。”
“是嗎?那你真倒霉。”我有些幸災樂禍,男人總有希望看到美女出糗的心態。
不過,很快我明白了她說這話的含義,於是說道:“你不會什麼吃的都沒帶吧?”
美女很冷靜地點點頭道:“我不習慣帶許多東西上火車,我一般都吃餐車的。”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便從包里翻出一包薯片,一盒泡麵推到她面前,美女猶豫了會兒,接收了,並低聲道:“謝謝。”
吃過這頓晚飯,互相之間再沒有干擾,大家閉眼睡覺。因為我睡著了,擔心自己有磨牙說夢話的習慣,為了避免露醜,我決定等她睡著了再睡,結果這一等就再也睡不着了,心裏想着事情,一直捱到凌晨三點火車終於到達了終點站潞城火車站。
我起來收拾東西,卻發現美女也沒睡覺,她瞪着一對又圓又大水汪汪的眼睛發獃,我想了想,還是跟她說道:“你去哪兒,我送你過去。”
美女低聲道:“我要去平原行省六安城。”
“那我幫你買火車票,放心吧,我雖然離職了,但曾經當過四年行刑手,這點兒忙,還是可以幫你的。”
聽了這句話,美女才算安心起身穿鞋,過膝靴確實好看,但穿起來也非常麻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到被偷的影響,她使了幾次勁兒,都沒把鞋子提上來:“你能幫幫我嗎?”
看着乘客紛紛下車,她有些着急了。
“這怎麼幫你?”看着她的兩條長腿,我雖然充滿了期待,但故意推辭了一番。
“麻煩你托着鞋底往上推一把。”到這份兒上,我也不用假裝柳下惠了,我彎腰替她“托上靴子”,順便把她行禮也一併拎了,下了火車便去候車大廳買車票。
不過,很快就發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情況,因為去平原行省六安城的車次最早也得到明天上午十點,還有近十小時的時間。
1992年的火車車次,你參照地球科技來對照現時的藍星科技,那自然還是相當的不方便。
我雖然是個後備巫師,可不是真巫師,而且,這真巫師,絕大多數,好像也不大可能飛天洞地,任意穿越空間啊。
所以,這個火車車次的問題,我根本幫不了她。
這下,我們倆都犯了難,因為讓她在候車室里等這麼長時間,看這個嬌滴滴的姑娘就不具備如此毅力。
可她又不喜歡上網,而且,這個時候的網吧,那其實根本不算網吧,只能說是有幾台微機罷了,有網沒網,連網吧老闆說了也不算,大抵,只能是玩玩微機上自帶的遊戲罷了。
她說受不了裏面有人抽煙,去賓館住個房間,隨着錢包,她的身份類證件也被偷了,而且我身上也只帶了些零錢,不夠交賓館押金的,小旅館她又不願意去住,我倆在外面徘徊了半天。
幸好,這個時候買火車票,根本不查身份類證件,只看錢。
她直接說道:“你先走吧,能幫我到這份兒上,已經很感謝了。”
“幫人幫到底,既然已經到這份兒上了,我還能半路把你給甩了嗎?要不然,我陪你到十點吧?”
“不用、真不用,你也是剛剛下來火車,一路上肯定也很疲勞,趕緊回去休息吧,給我個聯繫地址,到時候我把車票錢寄給你。”
“那點錢算個什麼,我還是陪你等着吧,你一個女孩子在火車站獨自待着,也不安全,反正我這些天都沒事兒。”
“要不然……”說到這兒她猶豫了。
“你有什麼好主意?”
“要不然去你家吧。你家,不就是潞城的嗎?”美女聲音猶如蚊子哼。
“你說什麼?”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如果方便的話就去你家吧。”美女似乎是鼓足了勇氣才說出這句話,但還是滿臉通紅。
我覺得,厚道點理解她說出這句話的動機,當然是不希望我陪她在這裏干杵着,早點回去休息。
當然,不厚道的理解也只能是這個意思,走桃花運這種事情對我而言概率是很低的。因為,雖然我長得算是高大英俊,但首先我沒錢,其次我覺得自己也不太會跟女生說話,再次,那種所謂社會成功人士的氣質,在我這個擔任了四年行刑手的人身上,也完全沒有。
一個真正的極品美女,對我起非分之想,連我自己都不會相信,難道,就因為我的皮囊,這真不大可能。
所以,我沒有拒絕她的理由,而且從內心而言,我還是希望能和她多相處一段時間的。
想到這兒,我說道:“我和爸媽住在一起,如果他們要是誤會你,就當什麼都沒聽見。”
“你放心吧,我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說罷,我們打了輛車子朝我家而去,回到我闊別四年的小區,只見“青山綠水依舊在”,深夜中幾乎所有人家的燈都滅了,只有我家裏的燈還亮着。
我當然知道,這是老兩口在等他們兒子回家,心裏一熱,大步當先的上了二樓。
開門的是老媽,只見她表情是悲喜交加,看的出,其實她是準備了一套說辭準備把我迎進屋裏的。
但忽然看見我身邊站着一位與我年紀相當,姿色可人的美女,瞬間悲喜交加的表情就變成了笑逐顏開,轉換之劇烈簡直讓我懷疑老媽是不是得了精神分裂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