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流言蜚語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太子妃怎麼辦?要是太子知道了,肯定會······”高烈擔憂的說道,他們雖然敵視君瑾睿,但是對於蘇暮澀,如此善良柔弱的女子,是無法敵對的。
“這件事情,便是君瑾睿設計的。”鳳兮月說道,臉色,帶着那麼意思低沉。
這個君瑾睿,竟然為了自己的利益,連自己的顏面都不顧,如此陷害自己的妻子,如此之人,必受天譴。
“什麼?”
四五個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除了呆在房裏的高烈和風幻雪外,打水而來的青虎、遲羽和遲飛恰好聽到鳳兮月的最後一句話,都不約而同的驚呼出。
不過,青虎、遲羽和遲飛並不知道他們在說君瑾睿設計了什麼,但是關於君瑾睿,定不會有什麼好事的發生的。
幾人走進來,當看到床上你在的容顏時,不可置信的驚呼出,“太子妃”
夫人帶回來的人,竟然是太子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對,方才說夫人說‘這件事情,便是君瑾睿設計的。’那麼就是說,太子妃中媚葯之事,便是君瑾睿設計的。
天吶!
這個君瑾睿竟然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就算他不喜歡太子妃,可是不算怎麼說,他們畢竟是夫妻啊!他這樣做,不是連自己的顏面都沒有了。
“夫人,那太子妃···”青虎有許些擔憂的說道,想問什麼,但是又開不了口。
“君瑾睿為了將君逸辰弄倒台,便給蘇暮澀下了媚葯,故意將君逸辰引來的,最後來個捉姦。奸是捉了,只是被我給破壞了。”鳳兮月說道。
“那,那你將太子妃救回來,怎麼安置啊!”青虎又問道。
“嗯哼···”床上傳來一聲痛苦的悶哼聲,成功的引起眾人的目光,只見蘇暮澀痛苦是翻着身,好不難受。
“先給她解媚葯吧!事情晚些再說。”鳳兮月也不再繼續說了,現在先給蘇暮澀解完媚葯才好。
太子府
君瑾睿風風火火的從外面走進太子府,向書房走去,臉色陰沉得可怕,身上的怒火又是熊熊燃燒着,惹得一路上的下們一陣顫抖。
“該死的,君逸辰,別以為有人救了你,本太子就拿你沒有辦法。”
回到書房中,隨着一聲君瑾睿的怒吼,書桌旁的躺椅頓成木屑,紛飛在屋內。
“太子”這時,門外響起一個恭敬的聲音。
“什麼時?”很不耐的聲音卻已經是君瑾睿強把怒氣壓下了,現在的他,可真是恨不得殺人啊!
“回稟太子,閻羅殿的刺殺失敗,在桃花廟的桃花林中,有二十六具屍體,有四個人逃脫了。”稟報的聲音略微顫抖,知道太子震怒,很有可能拿他來開刷。
“什麼?失敗了?”君瑾睿聽罷,先是愣了愣,似乎有些被嚇到,因為明顯是想不到,出動了閻羅殿最高的高手,竟然也會失敗。
回應過來,再次一聲怒吼,手一揮,掌風至,再次木屑紛飛。
該死的,今日真是流年不利啊!
一股強大的威脅襲擊君瑾睿的全身細胞,君染墨,你到底有什麼本事,竟然連閻羅殿最高高手都能打敗。
“去,把君逸辰和蘇暮澀在樹林外苟且的事情傳出去。”君瑾睿夾帶着怒火的聲音咬牙說道。
現在君逸辰和蘇暮澀被人就走,他手上沒有人質,所以無法暴露自己當時在場,只好借百姓的口,把事情傳出去了。
就算後果沒有預期的好,至少可以讓他們麻煩一段時間了。
“是”門外之人應聲之後,便離開了。
“君逸辰,君染墨,你們逃得過一時,逃不過一世,本太子,會讓你死的。”喃喃自語的人,周身散發著嗜血的氣息。申時,一條關於辰王和太子妃林中苟且的事情很快就傳遍整個月城了。
眾人都知道辰王和太子妃是舊相好,但是想不到,辰王和太子妃竟然做出這等事情來,簡直是天理不容啊!
“本以為辰王是個謙謙公子,想不到,竟然做出這等不知廉恥的事情來。”
“是啊!不管之前他和太子妃是什麼關係,可是現在,人家太子妃已經是自己的嫂子了,他們這樣做,簡直是亂|倫啊!”
“可是不是,本以為太子妃這等第一才女溫柔善良,想不到,竟然如此水性楊花,沒有得到太子的寵幸,便耐不住寂寞了。”
“是啊是啊!水知道,在太子府里,有沒有背着太子和別的男人做出這等不知廉恥的事情來。”
“可憐太子就這樣被戴綠帽子了,而且皇家顏面也被這兩個狗男女給丟盡了。”
“······”
“······”
流言蜚語,抱怨謾罵響徹整個月城大街,現在本在百姓心中印象不好的君瑾睿已經成為了那個可憐人。
茶樓上,千莫絕眉頭緊皺,似乎覺得這個事情很玄乎,看來,他又錯過好戲了,要不是為了引開追殺他的殺手,也許,還真能夠看到這場好戲呢!
辰王府,自君逸辰回來之後,便一直在書房裏,雖然他沒有聽到外面的流言蜚語,但是這是在預料之中的事情了,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可置信的。
然而,下人們也紛紛在議論,只是不敢給君逸辰聽到罷了。
“哎!今天發生的事情,你們怎麼看的啊!”
“我覺得王爺應該不是這種人,畢竟他知道,他若是這樣做的,太子若是發現,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可是,外人都那傳的啊!而且王爺回來便一直躲在書房裏,這不是心虛嗎?”
“雖然說無空穴不來風,但是來的風也不一定是那麼一回事的。”
“·····”
有人對君逸辰質疑,但是也有人對君逸辰維護,只因為在辰王府的人,大多都是不會背叛君逸辰的,而且事情也沒有確鑿的證據的。
皇宮中
“啪”的一聲,響徹整個御書房,只見一臉震怒的君天昊在聽到這些流言后,猛然從椅子上站起來,臉色陰沉得可怕。
“什麼?竟然有這等事情?”君天昊有些不敢相信,一直那麼聽話的兒子,竟然做出此等有失顏面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