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6章 懲罰者晉陞序列八，性格孤僻的遠親
亞倫無視了海拉的存在，只要不違反契約，他也就聽之任之了。
這個決策似乎是正確的，雖然有些不敢相信，但海拉比他想得安穩許多。
兩千多年的封印雖然讓她染了一身戾氣，但她也很清楚當下的處境，神力恢復之前該吃吃該喝喝，絕對不做多餘的事。
契約之神；
古老而崇高的傳承者；
心靈的造物主，暗影的主宰者...
正在筆記本上繪製禁忌級融合魔法的亞倫突然聽到了有人在念誦他的‘尊名’，當即沉浸心神，將目光投到祈求者的身上。
一幅畫面由模糊逐漸清晰，弗蘭克坐在教堂內的一張椅子上，他的跟前是一座天使雕塑，巨大的十字架就擺在他的正前方。
不知為何，亞倫覺得自己受到了冒犯。
你特么都信契約之神，暗影之主了，還去上帝的地盤禱告。
想腳踏兩條船，這合適嗎？這合理嗎？這要臉嗎？
“咳咳！雖然我不介意自己的眷者有其他的信仰...
好吧！我承認，我心裏確實有點不爽。”亞倫罵罵咧咧的指責道，“下次向我祈求換個地方，哪怕是在酒吧歌舞廳我也不介意。”
弗蘭克腦海中響起亞倫的聲音，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其他人後才起身離開教堂。
“我絕對沒有半點不尊重你的意思，只是想知道我的主人和耶穌比起來怎麼樣，畢竟我如今也是有後台的人。”
亞倫：......
好特么犀利的想法。
“現在我給你下一道正式的命令。”
“主人請講。”弗蘭克滿不在乎的說道。
“收起你那些無聊的想法，以後再做祈求離教堂這類地方遠點，除非遇到生命危險，可以臨時向我祈求。”
弗蘭克略微停頓了一下，“遵命。”
“好了，言歸正傳，有什麼事？”
“仲裁人魔葯我好像完全消化了，可以晉陞序列八治安官了。”
“扮演了兩個月，這速度也算不上慢。”亞倫沉吟片刻，“我現在正好有時間，你可以過來一趟。”
海拉伸手在亞倫眼前晃了晃，“你剛才在和誰交談？”
“我的眷者，他是我在這個宇宙的第一位眷者。
不出意外，你很快就能見到他。”
“我比較好奇你們是怎麼交談的？”
“他簽了我的契約，付出了靈魂和絕對的忠誠。
藉由契約，我能感知到他，並且不用擔心被某些人發現。”
下午，弗蘭克走進蓋烏斯占卜屋。
他看了眼用好奇的目光盯着他看的海拉，隨即看向亞倫，拘謹的彎腰行禮。
“這禮儀是誰教的？”海拉輕蔑的笑道，“你對你的手下還真是寬厚，如果是我的話，至少得讓他跪下。”
“我和你不一樣。”亞倫攤了攤手，“你要的是敬畏，而我要的是尊敬。”
“她是誰？”弗蘭克直接問道。
“海拉，我的一位遠房表姐。”
“她也不是這個宇宙的人？”
“別問那麼多，她就是亞倫·蓋烏斯的遠房表姐，海拉...”亞倫咬了咬牙，“海拉·蓋烏斯，明白嗎？”
弗蘭克茫然的眨了眨眼，一臉懵逼。
如果亞倫是個普通人類他也不會多想，可他是另一個宇宙的強大巫師啊！
遠房表姐的身份未必是真的，但能讓他平等對待，甚至...忍讓的女人，絕對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至少戰力方面不會遜色。
“我應該明白嗎？”
亞倫目光深邃的看着他，“你不應該明白嗎？”
“呃...好像明白了。”
“他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海拉疑惑的打量着弗蘭克，“好像還比不上普通的阿斯加德人。”
“他是中庭人類中的佼佼者，普通人中的天花板。”亞倫鄭重的介紹道，“格鬥，智力，素養，意志都非常出色。
而且他有我提供的魔葯，已經正式踏上了非凡之路。”
說著，亞倫將審判者途徑的序列八治安官魔葯放在了桌上。
小瓶子剛一拿出來，海拉的瞳孔中就出現了一絲驚愕，“可以賦予他人非凡能力的魔葯？”
“怎麼樣？這可比製藥室的那些魔葯強多了。”
“目前看來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海拉輕蔑的笑道，“凡人的身軀，意志未必能承受強大的非凡能力，一不小心就會陷入瘋狂，甚至死亡。”
“所以我才要他們一層層的消化，一步步的晉陞。
從凡人到半神，到天使，直至真神。”亞倫莊重肅穆的說道，“對於我看重的人，我會給他們機會。
別說是人了，就算是一隻貓，一條狗，只要我願意，我也能將它們培養成天父級的真神，即便這需要很長的時間。”
阿貝：......
感覺有被內涵到。
“弗蘭克。”亞倫將裝有魔葯的玻璃瓶推到弗蘭克跟前，“仲裁人途徑序列八治安官可以牢記你見過的每一個人，並且極大的增強你的偵察能力，可以察覺到不正常的因素，把握到不明顯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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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找一個熟悉的地方充當你的治安區域，這樣能更方便扮演。”
弗蘭克點了點頭，難掩激動的望着桌上的魔葯。
幾秒鐘后，他才拿起玻璃瓶，將魔葯一飲而盡，正式晉陞序列八。
“最近這座城市沒有什麼異常發生吧！”
“我一直在關注手和會，他們這段時間異常的安分，不少生意都轉移到了地下。
不過以我對他們的了解，這只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罷了。”
“馬特·默多克，那個盲人律師的狀態怎麼樣？”
“我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弗蘭克斟酌着說道，“他是個很堅強的人，白天替人打官司，晚上戴着他的面具守護城市。
只是我發現他似乎在有意無意的避開和手和會的衝突，轉而去對付金並，給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嗯...不是不能理解，他見識過了手和會的力量，自然明白那樣的勢力不是他一個人能夠對付的。”
“如果他找我的話...”
“加上你也不行。”亞倫沒好氣的說道，“你現在不過是序列八的非凡者，而且沒有強大的非凡能力，還是不要太高看自己比較好。”
“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好了，沒有別的事你就可以走了。
不過說真的，我還以為班納會在你之前晉陞呢！”
“他是怪物不假，但並不意味着他想當怪物。
不過想來也快了。”弗蘭克感慨着說道，對亞倫行了一禮之後轉身離開。
“倒是好命的傢伙。”海拉淡淡道。
“好命？”亞倫搖了搖頭，“這你就錯了，弗蘭克身上充滿了悲情色彩，他的妻子兒女被屠殺了個乾淨，他是為了復仇才甘願成為我的眷者的。”
“難怪我覺得他身上有着一股難以言喻的憂鬱，他殺了很多人。”
“他殺的人再多，也比不上死亡女神的零頭吧！”
海拉輕哼了一聲，扭頭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機看了起來。
中庭的科技水平在數千年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雖說技術還比不上她認知中的神域，但她也不得不承認有些東西還是非常有趣的。
奧斯陸街頭突發暴力事件，暴動造成20人受傷，3人生命垂危。
報道表明這十餘人組成的隊伍，由這一男一女領頭，儘管尚不清楚他們的動機，他們的宣言已經震撼的擺在了奧斯陸街頭。
WE-ARE-GODS（我們是神）
“呵呵！中庭比我想的還要有趣一些。”海拉看着電視屏幕中火焰勾勒出的巨大單詞，嘴角泛起了一抹不屑的冷笑。
中庭的凡人居然也敢妄自稱神，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這種小事沒必要關注。”亞倫感慨着說道，“區區邪教而已，和惡魔，異族，邪神之類的比起來根本上不了檯面。
而且這個邪教看樣子也就十幾個人，隨便一隊警察掃過去就能擺平。”
“這可未必。”海拉饒有意味的笑道，“要不打個賭怎麼樣？我賭他們不是一般的邪教徒，我要是贏了，你幫我對付奧丁。”
“那你要是輸了呢？”
“我以後不再談論和奧丁有關的任何話題。”
亞倫愣了一下，嗤笑着搖了搖頭。
“不敢嗎？”海拉譏諷道，眼神中滿是挑釁。
“這不是敢不敢的事，你覺得這樣的賭注公平嗎？
你贏了，我就得去冒着形神俱滅的風險和你挑戰眾神之父，而我贏了呢？”亞倫攤了攤手，“海拉殿下只是不過嘴癮了而已，我半點利益都得不到。”
“輸了高危風險，贏了毫無收益，我圖什麼？刺激嗎？
我是年輕，但我不是傻子，不然我也不會在中庭混了那麼久也沒被幾個人發現了。”
“切！”
這時亞倫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來電顯示菲爾·科爾森。
“喂！科爾森特工，有何貴幹？”
“你不是對神秘物品感興趣嗎？”
亞倫頓時坐直了身體，“有發現？”
“和阿斯加德有關。”科爾森說道，“兩個挪威異教仇恨組織的領袖找到了類似雷神之錘的東西，到處搞事。”
“哦吼！”亞倫來了些興趣，“一件084，找到之後歸我。”
“價格合適就行。”
“很好，告訴我你的位置。”
“你家門口。”
話音剛落，一輛黑色汽車停在了占卜屋旁邊。
科爾森下車后，直接推門而入。
“這效率，我喜歡。”
科爾森剛想說些什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海拉，“這位是？客人？”
“我的一個遠房親戚。”亞倫十分自然的說道，“表姐，海拉·蓋烏斯，叫她海拉就好。”
“你好，海拉女士。”
海拉面無表情的白了他一眼，就把臉轉了過去。
“呃...我的這位表姐性格比較孤僻，科爾森特工不要介意。”
“沒關係。”
科爾森溫和的說道，心裏對亞倫的話他是一個字都不信。
神盾局不是沒有查過，亞倫·蓋烏斯都像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一樣，各種身份信息也是半真半假。
現在又蹦出來一個遠房表姐，他要是就這麼傻傻的信了，那也太對不住他八級特工的身份了。
可他懷疑也沒什麼用，亞倫能把人光明正大的放這兒，就是篤定神盾局什麼都查不出來。
而且就算能查出來，弗瑞局長也不會同意調查的。
這段時間尼克·弗瑞算是把那瓶吐真劑的價值發揮到了極致，但得到的結果卻讓他的心哇涼哇涼的。
神盾局確實是被九頭蛇滲成了篩子，人數雖然比他們預想的稍少一些，但他的熟人甚至戰友中就有相當一部分都是卧底。
而且不只是神盾局內部，就連議會中都有一部分九頭蛇成員，整的尼克·弗瑞焦頭爛額，就這還沒有完全查出來呢！
在這種情況下再調用神盾局的資源調查‘海拉·蓋烏斯’，那和通知九頭蛇沒什麼區別。
“我沒有打擾到你吧！要不我先出去？”科爾森露出了一個善解人意的微笑。
亞倫做了個請的手勢，“請吧！我先收拾一下東西。”
科爾森走出房門后，海拉若有所思的看向亞倫，“你對神秘物品感興趣？不只是為了收藏吧！”
“沒想到被你看出來了。”亞倫也沒有否認，“神秘物品我有大用，和一個魔法有關，但具體的不方便告訴你。”
“對了，這次的神秘物品似乎是阿斯加德的，你...”
“別問我，我被封印了幾千年，這期間發生了什麼我可不知道。”
“嘖！海拉殿下，你在我心裏的形象突然就坍塌了一半啊！”亞倫有些嫌棄的說道。
“這倒是讓我挺意外的，居然還剩下一半。”
亞倫：......
這女人的下限似乎比他想的還低。
“算了，我先出去幾天，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不要給我惹事。
總之我家裏的情況你都知道了，至少比海姆冥府強。
如果你一定要出去的話我也攔不住，但好自為之。”
海拉訝異的打量了他一會兒，“在你身上我似乎看到了弗麗嘉的影子，說話的方式簡直和她一模一樣，充滿了...”
“充滿了什麼？”
“沒什麼？”
“莫名其妙。”亞倫擺了擺手，隨後看向阿貝，“你也留下，必要的時候提醒她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
阿貝頓時瞪大了眼睛，那天晚上的心理陰影不斷擴大，“主，主人，我跟你一起去，我...”
“放心好了，她不會欺負你的。
況且...”亞倫鬱悶的嘆了口氣，“她得在咱們家住好幾年呢！你...終究是躲不過的。”
海拉得意的笑了笑，無視了阿貝欲哭無淚的模樣，直接把它提溜了起來放在了自己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