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村民決定留下
月黑風高夜,夜半擄人時!
這次有着蕭墨曄的輕功加持,雖是姚府多了許多高手,葉筱錦還是成功地把要帶走的人丟進了空間。
聽了大吉的話,葉筱錦簡直不敢相信,月娘是如何長的,她甚至懷疑月娘是不是姚家的女兒,畢竟姚景山其他的子女真的沒有一個好東西,月娘在那樣的環境裏沒長歪真是奇特。
就姚家那幾個子女拉出來就能上演一部完整的十宗罪,這樣的人家還能興盛成這樣,葉筱錦覺得大胤仙逝的那些先帝祖宗們的棺材板大概都已經要壓不住了。
兩人藉著空間的便利幹完壞事後又拐道去了回香樓。
清雀一直盯着姚府,這麼些日子過去了,月娘是死是活她都沒能探到消息,急得嘴角都起了水泡,就是真死了,她也要把主子的屍體找回來。
正帶着姐妹們商量怎麼打入姚府內部時,肖銘帶着令牌找上了門。
令牌和葉筱錦的事情她都知道,且月娘臨走前也有囑咐冰庫里的人是要交給葉筱錦的,小主子到了京城,她心裏隱隱有了希望,帶着姐妹們亦跟着肖銘一行人一起等在冰庫門口。
「小主子。」見到葉筱錦,清雀一行人便下跪行了禮。
知曉了所有的事情,葉筱錦對這聲小主子內心複雜,「都起來吧。」
沒有人起來,清雀道,「小主子,您可知主子現在的情況,她入姚府許多日,屬下擔心她出事了。」
葉筱錦側目揚眸看向肖銘,他竟什麼都沒說?
肖銘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在葉筱錦看過來時,忙回稟道,「世子妃未下令,屬下不敢隨意泄露消息。」
蕭墨曄捏了捏她手,「肖銘素來謹慎。」
確實夠謹慎,「月娘受了些傷,在醫治,等她好些了要見你們時我再令人來尋你們,先下去吧。」
她不能隨意帶人進王府,暗營行事這麼多年沒有被發現確實是離不開謹慎,想來他們先前的諸多便利鬆散都是因為她,葉筱錦對蕭墨曄笑了笑,無聲感謝。
清雀一行人領命離開,肖銘也得了世子暗示帶着人離開了。
蕭墨曄讓葉筱錦把空間裏的狐皮大氅拿出來給她披上,才拉着她進了冰庫。
下午肖銘傳消息來說找到了人時,葉筱錦恨不能馬上就過來把人帶走,但天未黑,她如今的身形再怎麼偽裝從王府出去也是極有辨識度的,大白天的人來人往的京城也不好用空間,從王府地道出去的話離回香樓太遠,還沒有等天黑后出去來得更快。.c
她強迫自己按捺心中的激動去看醫書,等着夜晚降臨。
真到了天黑時,倒有了些近鄉情怯,故而先去了別的地方,最後才來這裏見爹爹。
看着躺着冰床上眉眼都結霜的男人,面目扭曲着似是很痛苦般,葉筱錦還是在這五官都擰在一起的臉上看出了自己的容貌的影子。
原來,她長得這般像爹爹。
葉凱旋的手很冰,冰到葉筱錦似乎透過這手與手的碰觸在自己的心上也結下了一層寒冰。
將程元青制好的葯倒了一粒出來放進爹爹的嘴裏,葯入口片刻爹爹的表情可見得祥和了些。
「這葯有抑制噩夢的作用?」蕭墨曄問出了葉筱錦心中的疑惑。
她俯身在葉凱旋耳朵說道,「爹爹,我是筱寶,你能聽見嗎?」
沒有任何反應。
「先回去吧。」蕭墨曄看着她神情悲涼,有些不忍。
葉筱錦點頭,將葉凱旋連帶着整個冰庫都收進了空間,按理她的空間有冰庫的作用,可以不必再帶冰進去,但她不敢冒一丁點險。
一路無話,兩人回了府。
葉筱錦始終沉默,蕭墨曄也不多問,到家給她脫了外裳鞋襪,再令人打水來給她擦洗后,自己也洗漱了躺到床上將人攬着懷裏,用手捂着她的眼睛,「睡一覺,什麼都別想,一切等明日醒來再說。」
這樣的伺候,蕭墨曄這段時間經常做,葉筱錦也慢慢習慣了,此刻卻有着特別的情緒在心裏,她轉身用力抱着他,眼淚濕在男人的衣襟上。
蕭墨曄一下一下輕撫着她的背無聲安慰,無聲落淚的錦兒太讓他心疼了。
次日,天上的星子還沒隱去時,蕭墨曄便起床穿戴。
南夷這次來使是南夷二皇子,已在三日前到達京城,被禮部安排住進了驛館,今日開始由蕭墨曄配合禮部負責接待南夷使臣,故而,他今日也被要求上朝。
葉筱錦沒有像這個時代的女人般在男人上朝時跟着起來伺候,但也跟着醒了。
「阿墨,三公主那邊有把握嗎?」葉筱錦用手擋着有些發腫的眼睛問正在穿衣的男人。
蕭墨曄停下手中動作,走過去在她額頭親了親,「放心吧,我會安排妥當,你再睡會。」
蕭墨曄離開后,葉筱錦躺在床上卻睡不着了,索性穿好衣服進了空間。
她獃獃地看着爹爹一直到天明。
想起還有月娘的葯,才又從空間出來,繼續查看醫書。
這一次她看得仔細,凝聚所有心神將看過的每一頁都熟記於心,她不想下次需要的時候又是這樣一番無頭緒的翻找。
還有爹爹的解藥,她盼着都能在老鄉留下的這些醫書里找到解藥。
半上午時,大吉疾步進來,「世子妃,姚丞相的嫡么女姚熙被三公主發現在南夷二皇子的床上,三公主為表妹抱不平,打了二皇子一耳光,二皇子則說這是大胤的美人計,兩人在驛館鬧了起來,皇後下旨將所有涉及此事的人帶進宮。」
葉筱錦視線依舊停留在書上,頭也不抬,淡聲道,「把這事鬧大點,別給皇后和姚家抹去這事的機會。」
「是。」
大吉又急匆匆出門去,早上世子上朝前讓他注意外面的動靜,有關姚家的事情及時來回稟世子妃,他還有些莫名,如今看世子妃這態度,便知道這事怕是與世子妃有關。
只是,世子妃是何時出府的?
他昨晚守夜竟沒察覺。
到中午時大吉又帶着姚家長子的消息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