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火紅的香樟樹落葉
“我們這幾天在日本吃的東西吃來吃去就那幾樣,沒什麼太多的新意。一開始吃着還好,後來越來越受不了……
不過我回來之前,日本的一大部分櫻花也開了,待會兒到家我給你看看,我拍的櫻花,那叫一個絕!你現在就可以開始想到時候誇我的詞語了。”
王安安在車上嘰嘰喳喳地對着駱成言說著。時不時地還拉着鈺鈺為自己說的話做個證什麼的。
駱成言笑呵呵地開着車,時不時地應和一下王安安。
若不是王安安知道駱小白的性子,甚至都要懷疑這貨是不是又在聽自己說話了。
駱成言把兩人送到家后,任勞任怨地把兩人的東西拖到家裏。
“駱教授!快來看看,這是我給你帶的~”
王安安手上拿着一個紙盒子朝着駱成言揮着手臂,招呼着他。
駱成言緩步上前,從王安安的手上接過,直接當著王安安的面拆開了包裝。
這是一個獅子杯,正紅色的杯身,綠色的杯蓋,就像一個杯子戴了一頂綠帽子。
杯子外面有一個杯套,上面綉了一隻大獅子。
王安安同款買了兩個,一個給自己,另一個就交代給了駱成言。
爭取能夠用到駱成言“大學畢業”!
駱成言看着這隻與自己氣質極度不符的杯子,高興地收下。
“現在這個季節,正好能用。”
除此之外,王安安還把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給駱成言划拉了一些,尤其是吃嗓子的龍角散。
雖然駱成言已經是教授了,可既然要上課,那必定得說話。一說話,就是一整節課,這嗓子肯定是費的很。
三人在家吃了一頓駱小白做的飯菜,口感比較清淡健康,但是味道卻是出奇的不錯。
看着這個男人賢惠地在廚房洗碗的樣子,王安安的心好像漏跳了一拍。
瞅了瞅去房間的鈺鈺,王安安踩着毛絨拖鞋慢悠悠地走進廚房,從駱成言身後伸出雙手,緩緩地摟住他的腰。
唔~
駱成言看着人高高的,但腰上卻沒什麼肉,除了伸手的時候得往上提一提外,圍不住什麼的都是不存在的。
“駱小白~”
王安安軟軟的聲音在駱成言背後響起,駱成言在感受到背後傳來的柔軟時,人已經處於緊繃狀態了。
可聽到王安安安的聲音后,身體又緩緩的放鬆下來。
“怎麼啦?”
“想你了…”
“我先洗碗,你等一下?”
“不嘛!”
“乖。”
在王安安的又一次拒絕下,駱成言用水衝掉手上的洗潔精泡沫,一個轉身,雙手摟住王安安的腰。
往上一提,王安安直接被駱成言抱了起來,放在了廚房間的枱面上。
“哎!哎!!快放我下來!唔……”
王安安的話湮沒在駱成言狂風驟雨般的親吻里。
瞬間!腦海里一片空白。
緊接着就是想要反客為主!
雙手撫上駱成言的後腦勺,手指在他的髮絲中穿過,王安安緊了緊手臂,把駱成言往自己這兒帶了帶,加深了這個吻……
第二天,王安安在鈺鈺狐疑地目光下用遮瑕把自己脖子上的小草莓給遮了遮…
“老姐,你……”
“嗯?怎麼?”王安安假裝看不懂,聽不懂,一臉疑惑地朝着自家妹子眨着大眼睛。
“節制點?實在不行你要不先訂個婚怎麼樣?”
鈺鈺拿着箱子回去之前丟下了這麼一句話。
想着駱成言昨日的……
王安安不禁耳朵紅了又紅!
可鈺鈺說的話這時候就像有魔力似的在王安安腦海不停地回蕩。
甩了甩頭,昨晚駱成言沒睡自己這邊,而是回了自己家。
今早鈺鈺也沒讓自己送,直接自己坐高鐵回杭州了。
空蕩蕩的房子裏現在只剩下了自己,想起昨晚駱成言說的,今日還要去上班。
王安安不知怎麼的,就想去駱成言現在待的學校看看。
不過走之前先簽個到!
“996,簽到!”
996:“簽到成功,經驗+3,恭喜宿主獲得計生用品x10盒,現金x10000。”
王安安看着“計生用品”這四個大字,深深的感受到了996的操心。
只不過這個心是不是操得有點子多?
王安安最終也只是把這十盒計生用品放進了空間。
化上一個日常淡妝,穿上一條長袖襯衫連衣裙,背上chanel的小金球,把頭髮用魚骨夾隨意一夾。
開着自己的小車車,王安安興緻盎然地出門了。
自家駱教授現在所在的學校是海市第一梯隊的海市交通大學。
雖然叫交通大學,但是實際上是一個綜合性大學,更是中國歷史最悠久的高等學府之一。
學校創建於1896年,原名南洋公學,1911年更名為南洋大學堂。直到1959年,海市部分才開始啟用“交通大學”這個名字。
王安安把車開進了校園內,找了個車位就停下了。拎上自己的包和給駱成言帶的小吃食,王安安悠哉悠哉地往裏邊走去。
“看看!瑪莎拉蒂!”
“哎,這怕不是又一位失足少女要淪陷了……”
“你眼睛長着幹什麼的!沒看見下來的是個小姐姐啊!”
“瞎說!什麼小姐姐小姐姐的!那是我的baby!”
“……”
王安安今天穿的,其實真的非常學生化了,上身一件k大版衛衣,下身一條直筒牛仔褲,看着就像是個大一,大二的學生。
漫步在大學校園內,王安安回憶起了自己的學校。
雖然沒有海市交大有名氣,但是春天該落的香樟樹樹葉那可是一點兒都沒落下的。
踩在紅色乾燥的香樟樹葉上面,發出“咔嚓咔嚓”的響聲,明明是春天,居然帶給人一種秋天的錯覺。
現在大概是上課時間,校園路上並沒有什麼人。
難得能看見幾個學生也是匆匆忙忙,又或是破罐子破摔,慢悠悠走去上課的。
時不時也能看到幾個像王安安這般悠閑的,大概是大四沒什麼課了,返回學校有些事兒要辦的。
想着自家駱小白可能也在上課,就沒有給他打電話,而是漫無目的地在校園內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