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序列,魔葯?
王剛是一家煙酒店的老闆,他平時的愛好就是在沒客人光顧的時候坐在店前抽抽煙,看看風景,一時興起就出去找兩個女人深入交流一下,不過他一般都不會付錢,而那些女人的下場也往往不是太美好。
他的作案手法異常拙劣,往往不會有太多的計劃和事後的掩飾工作。這樣的一個人按理說早就應該被警察抓住,扔進那種壯漢林立的監獄裏,去洞察一下人生的別樣滋味,不過由於當地的警察大部分都是些尸位素餐的人物,素質普遍不高,而且警方的偵查科技也過於原始,導致他一直逍遙法外。
而另一方面,也是關鍵的原因是來源於他的某樣特殊能力,這來自於多年前的一場偶遇,在某個不知名的公園廣場上他撿到了一份試劑配方,上面清楚的寫了該試劑的作用以及材料的來源,在抱着“試一試也沒什麼的心態。”收集好材料完成配方后,他成功獲得了一份試劑,隨後也順利的得到了特殊能力。
“今天也和以往的每一天一樣,那些警察都被我耍得團團轉。”,他抱着這樣的想法安逸的躺在店子前的搖搖椅上。
過了一會兒,一個男人來到了他的店前。
流明穿着黑色風衣來到這家煙酒店,他把一雙手銬明晃晃的掛在腰間,讓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警察身份”。
王剛看着一個警察模樣的人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由於心中有事,於是他心裏一緊,做賊心虛般的趕緊起身招呼。
“警官,您需要點什麼?”
流明斜了他一眼,直接了當道:“你有沒有聽說最近發生的連環殺人案件?”
王剛差點冷汗都流了下來,他內心慌張,表面卻營造出一種害怕的表情。
“什麼?!居然有這樣的事發生?就在這附近嗎?”
流明順勢坐到了店內的凳子上。
“去倒兩杯水來,我有話要問你,另外等一會兒還有人要來你這調查,你這幾天經常夜不歸宿嗎?”。
王剛坐到流明對面,把一杯水放到流明面前,流明話中的“等會兒還有人要來調查”讓他打消了某些異樣的想法。
“沒有的啊!警官,我這幾天哪都沒去啊”。王剛說的是真話,最近幾天他確實沒有“作案”。
“嗯,說說你最近幾天都做了什麼,時間地點精確一點”。
流明盤問了王剛一會兒,把面前的水喝掉,走出了煙酒店,消失在街道轉角。
王剛起身送走流明后臉色陰晴不定,他心中惶惶不安,“難道被發現了?不可能啊,就算查到我頭上他們也不可能有證據”。他思考着自己拙劣的隱藏手段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問題,然後順手喝掉了自己面前的那一杯水。
想着想着突然他感覺睡意來襲,頭一歪就倒了下去,昏倒前的最後一秒他想的還是自己的作案過程中究竟有什麼紕漏。
一家廢棄倉庫里,王剛幽幽醒轉,剛一醒來他就發現自己被綁在一架鐵椅上,嘴上貼着強力膠帶,他的雙手雙腳被鐵拷拷住,和把手椅角釘在一起,身體的其餘地方則被麻繩牢牢綁住,而此時始作俑者正離着他二三十米,手中牽着一根線,線的另一端是一架類似斷頭台的東西,明晃晃的鐵刃懸在王剛頭頂。
王剛驚恐的大喊大叫,不過在嘴部封條的影響下他只能發出不明意味的“嗚嗚”聲。
一束探照燈從遠處打到他的臉上,在陰暗的環境裏照得他睜不開眼。
流明手持擴音喇叭,
站在一個椅子上,位於探照燈正下方。
“不用偽裝了,我知道你有些特殊能力,可以自己揭掉嘴上的封條。”
王剛仍舊坐在椅子上嗚嗚叫喊。
時間回到酒店門口,流明回憶夢境中,他俯身仔細檢查女孩的身體。
身體表面遍佈勒痕,致命傷在脖頸處,而這裏的勒痕也最明顯,那麼多半是被弔死的,但是女孩頭頂沒有明顯可供掛鈎物品,除了吊燈。
流明踩着椅子觀察嵌在天花板里的吊燈,吊燈的表面灰塵密佈,背部也沒有乾淨的地方,一看就很久沒人清掃,也就是說並不是通過“吊”的方式殺害了受害人。
“那麼犯人是怎麼殺害女人的呢?橫向綁兩根繩子?或者直接勒死?”流明仔仔細細的檢查了四周,發現根本沒有任何懸挂痕迹,這讓他陷入沉思。
受害者身體為什麼有如此多的勒痕?而且毫無規律,一根繩子繞圈應該有明顯軌跡才對,可女孩身上的痕迹雜亂無章,就好像那些傷痕根本不是勒出來,而是印上去的一樣。
回到現實。
流明拿着擴音喇叭高喊,“現在我數10個數,你要是還不開口,那我就鬆手了”說完這句話,流明開始倒數起來:
“10!”
“9!”
“8!”繩子突然滑落,泛着銀光的鐵刃筆直向下落去,王剛被嚇得不斷扭動,他驚恐的睜大雙眼,極力想要掙脫身體的束縛。
這時鐵刃停止下落。
“抱歉抱歉,拉了有一會兒了,手有點酸,剛剛咱們數到哪了來着?”流明語氣浮誇,在他身後的陰影里,迪克小聲的說:
“明哥,會不會你想多了,世界上哪來的非凡能力啊”。
“試試又不會少塊肉”。事實上正是他自身的經歷才會讓他產生這種懷疑,當一種超自然現象在自己身上發生時,人們的世界觀就會被完全的洗刷一遍,在面對各種事件時都會不自覺的去猜測這其中是否有超自然性質。
“我說!我說!別殺我!”。流明和迪克說話的時候,王剛崩潰大喊,而貼在他嘴上的黑膠封條早就落到了地上。
“我發誓我買的是官方正版,一個被限制手腳的人絕對不可能靠嘴把那玩意弄下來”。迪克四指指天。
流明見狀立馬拿起了喇叭,“把你的能力獲取途徑,作用,過程全都交代清楚!”
王剛小心翼翼的喊,“那我說了你們能放過我嗎?”
斷頭台吱呀聲大作。
“停!停!停,我說,我都交代!”高度緊繃的神經讓他苦不堪言。
約半小時后,在迪克感到世界觀已經被深深衝擊的時候,流明卻是陷入了沉思。
“什麼玩意兒?魔葯?序列9操線師?詭秘世界?不對啊,這序列我也沒聽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