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老狐狸的關注

第五章 老狐狸的關注

嚴立看着一眾學員圍着史科長在前面聊着天,問旁邊的餘罪道:余兒,咱們也去領個表格試試?

餘罪怪笑道:“鼠標,剛說你有點長進,怎麼又回去了,明知道選上也不一定是好事幹嘛還去湊那個熱鬧。”

嚴立道:這不是不想鶴立雞群嘛,有時候還是要跟群眾們站在一起。

看着鼠標往前湊去搶表格,餘罪暗自思索,這伙說的也有點道理啊,算了管他呢,有功夫廢那勁還不如想想食堂今天吃點啥。

看着史科長正在給大家解釋剛剛許處長怎麼進行的分析,看着學員們有點失望的表情,正在安慰大夥呢。這時候嚴立舉着手我我我……奔上了拿了一張,最後一刻才定下來。也是發的最後一張,嚴立剛拿到手就聽到兄弟幾個壞笑道:”鼠標,你五千米能跑過去嗎?還爭精英呢?”有人接茬道:“就是啊,鼠標,你去爭精英,我們多沒壓力。”

“就是啊,牲口,笑話誰呢?打牌輸了飯卡,想找回場子也不是這麼乾的吧?怎麼的準備在單挑一把啊”聲援鼠標的來了,是豆包,兩人不但是哥們,長相像哥倆。牲口被兩人一擠兌,彷彿有殺父仇,奪妻恨一般,咬牙切齒道着:“豆包,你小子別得瑟,晚上繼續干,不把你路費洗乾淨,你就不知道你牲口哥怎麼叫的。”

看着兩個伴着嘴,嚴立正在看著錶格,一筆一劃填着,很簡單,姓名性別籍貫加上政治面貌一類的,有個非客觀選項,是問你為什麼要當警察?這當然知道,除暴安良,維護社會和諧唄。正準備填上時,背後伸過一隻手來,把表格搶走了,沒看,一揉一撕,裝口袋裏,大搖大擺走了。

是餘罪,嚴立看了他那得性,也無語了,心想算了還是別主動貼上去了,等着許老頭來找餘罪時,在旁邊跟着混應該也沒多大問題,畢竟許老頭心裏想那事,在整個警校也只有餘罪“能幹,敢幹”,咱就跟着打打醬油也挺好的,安全不是。反正體能測試啥的,就嚴立現在這個身體也是夠嗆。

追上了往下跑的豆曉波和餘罪,一起往食堂走去。這哥仨趁了個早,等吃完的時候才見得同學進餐廳,前一日贏了牲口張猛不少,餘罪有點過意不去,拍了拍嚴立,嚴立從身上拿出飯卡丟給張猛,那哥們看來也確實是輸得捉襟見肘,正敲着飯盆來回遛達準備蹭誰一頓呢,不客氣地拿上了,謝都沒謝。飯間很熱鬧,都在討論選拔的事,獨獨這哥仨,邊吃邊鬥地主,好不逍遙,等斗完了,豆包和餘罪笑得直打顛,卻是嚴立輸得臉綠了,拿着仨飯盆去洗,那是輸了的賭注。餘罪還在一旁說道:鼠標,你這技術退步了啊。嚴立也沒法解釋啊,只能想着晚上回去抓緊得把這手賭術練習練習,融合記憶之後應該不難,這可是”鼠標“的看家手藝不能丟啊。

中午休息的時候,史科長把報名的表格交給了許平秋處長,兩份統計表,一份是參與的人名,108人,報名的有97人。另一張是沒報名的人名,11人。江主任把平時訓練記錄給交給了許處長,他還指着這位省廳來的處長多解決幾個就業指標呢,不過心結還在警種上,可是許處長就是一老狐狸,左右沒有一句確定的話。

校長王嵐正陪着許平秋喝酒在,這位是許處的老師,也沒什麼不好說的直接問道:”平秋啊,你這次來究竟是招聘什麼人呀?”

許平秋隨意道:“一線刑警啊”

王校長這可不高興了,一線刑警還需要副廳長打電話我自己全力配合,再加上一個刑偵處長,這個學生嘴裏沒有一句實話。他一生氣,許平秋慣用的嘻皮笑臉來了,給老師挾着菜,勸着道:“喲,王老師,您怎麼還和當教導主任時候一樣,當年我就偷了幾截玉米,您硬是讓我寫了好幾封檢查,有些事不能打破砂鍋問到底。”

別跟我嘻皮笑臉,我就問你,是不是特殊任務?”王校長冷着臉道,這一句,聽得江主任臉上一沉,看許平秋和史科長,兩人臉色也是肅穆,恐怕是猜着了。特殊在這個群體有着共知的含義,是傳說中死亡率最高的一個職業:“卧底”。

許平秋知道想要瞞着這位警察之師是不可能的,但是任務所在,也沒辦法說明頓時飯桌上陷入了尷尬的氣氛之中。王嵐校長嘆了口氣道着:既然是任務我就不問了,人老了,更不上形勢。有時候我很迷茫,有時候甚至覺得就這樣碌碌無為,尸位素餐,也比轟轟烈烈送他們光榮強一點………”

許平秋輕聲說道:“老師,我們是警察,遇到違法犯罪的時候我們不上誰上,總不能指望老百姓吧,那就是警察的恥辱。我知道您想起了誰,我也想他們,可是他們是為了警察的信仰犧牲在任的,您的學生您應該感自豪,而不是悲傷,我們敬他們一杯。

一頓飯氣氛這麼沉悶,散席后許處長回到警校招待所的房間裏看着那些表格,給同來的史科長下了個任務,重點關注那幾位沒有報名的,當然,有些人就不用看了,官富二代到哪都是光吃飯不幹活的主根本指望不上。

許平秋現在對於填了表的倒不是很感興趣,反而對於那些放棄的十一個人興趣頗濃,尤其是”餘罪和嚴德標“這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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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生之罪我是鼠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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