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外國的玩具
為了緩解尷尬,洪基明主動提起話題:“咱們來玩個遊戲吧!”
“什麼遊戲。”聽到這句話女人的眼色有點緩和,不再是陰沉着臉。
“腦筋急轉彎,請聽題:外國的人叫什麼?”
“洋人?”女人試探地回答
“答對了,接着來:外國的狗叫什麼?”
“洋犬。”女人信手拈來,摸清楚規律后,直接下意識回答。
“恭喜回答正確!接着聽題:外國的玩具叫什麼?”
“洋……”
女人突然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將已經到嘴邊的話語給呑了回去。臉色再度變得難看起來,心中怒氣疊加,如果不是眼前的這個男人長得像自己死去的老公,剛剛已經請他吃巴掌了。
洪基明還意識不到事情的嚴重性,自己剛剛差點就吃了個巴掌了。
晚飯過後,洪基明正在思考着女人的目的,看着還在一旁正在照顧小孩的女人有些出神。
女人感受到洪基明注視的目光,背着身跟他說話。
“其實這頓飯沒有別的意義,單純是因為你長得像我死去的老公而已,所以才約你出來吃飯。”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先走了。”洪基明拿起背包就想走人,遲則生變,就怕女人把自己留下,把自己的腰子給噶了。
“等等!”女人叫住洪基明。
剛剛邁出去的步伐變得僵硬起來,只見女人慢慢走到自己的面前,雙手捧住自己的臉,洪基明第一次近距離的觀察女人,皮膚吹彈可破,白裏透紅,臉頰上泛着一絲紅暈,讓人都不禁陶醉,眼睛如一泓清泉,澄澈無比,溫柔在眼中流轉,紅唇如艷,在自己的臉上輕輕親了一口,留在臉上的唇印如同艷陽般鮮艷,激起內心層層波瀾。
“這個吻就當做留念吧”聲音清幽迴轉,鑽進洪基明的腦子裏,將他僅有的思考統統打散。
親完后女人便裝作沒事發生一樣回去繼續照顧小孩。洪基明不知如何是好,拿起書包就奪門而出,立馬向著家的方向跑去。
自己不過一個高三學生而已,雖然自己經常給同學們普及知識,講解動作,但至此至終,自己還只是一個理論豐富的處男而已,實踐為零是自己最大的缺點。
洪基明曾無數次想像自己的第一次艷遇會在哪裏發生,沒想到竟然在這裏發生,意料之中卻意料之外。
回到家之後的洪基明,顧不上和父母閑聊,直接跑進房間,躺在床上,看着雪白色的天花板,回想起在餐廳發生的一幕,一眼萬年,覆水難收,現在的自己毫無睡意,甚至還有一點興奮過頭,路上的景色統統被自己忘卻,內心忐忑不安,就像在渾渾噩噩的生活里找到自己的救贖。
緣起,只需要一條短訊,緣落,只需要幾百塊錢。愛情的到來使人迷魂喪智,永遠也無法把心目中的那個她往壞處想,哪怕有很明顯的缺點也會自動過濾掉,希望她被整個世界善待,覺得這輩子如果擁有她的話就值了。
愛情確實催促人進步,將她視為目標,努力拚搏,希望能給她她更好的日子,希望每天辛苦下班,有人等你回家,過着有所期待的日子,不僅僅是活着。
這些都一一體現在洪基明的身上,在那一吻過後,洪基明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事情就是這樣了,各位都是我騷話宗的精英,能不能給宗主一點建議,好讓本宗主擺脫這世俗愛恨糾錯”
“洋具?宗主,你很會嘛。”
“宗主,出本書吧,咱們村頭的茅廁沒廁紙了。”
“按正常情況來說,主動約宗主你出去肯定會有詐,要仔細檢查一下身體,最近新聞說德陽市好像有智能燭獸混進來了,宗主小心一點為妙。”
“好,今晚的夢就做這個了。”
看着直播彈幕層出不窮,洪基明在上面尋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而且只要稍加不注意,直播間裏面的節奏就會被帶偏,無奈之下,洪基明重新拾起老本行,跟大家聊起了騷話。
“好,接下來進入弟子提問環節,各位也可以從回答里竊取到鄙人的一絲腦洞。”
“宗主,你小時候有沒有做過什麼糗事?”剛剛宣佈開始,就有人提問了。
“那天上語文課時,老師準備要聽寫,當聽寫到狼狽為奸時,我不會寫,上面的老師又急着收上去改,說時遲那時快,我急中生智,毅然決然地寫了:狼被圍奸,後來啊,這消息不知道怎麼就傳到我爸耳朵里了,然後我請了一個禮拜的假。”
“宗主真乃神人也,在下江南嘯穿腸,佩服佩服。”
“某條狼被同伴嘲笑了一輩子。”
“某條巨蜥正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老子抽煙呢,害就被煙嗆了…”
“印度人狂喜!”
看着花里胡哨的彈幕,直播間的人數正在節節攀升,關注自己的人也越來越多,洪基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熱度上去了,自己的知名度也會水漲船高,到時候真掉進燭獸堆里,只要一聲令下,直播間數千弟子可能都會跑過來支援自己。
當然,現在只不過是遐想罷了,誰會冒着被燭獸感染的風險,跑過來聲援自己,除了某些不要命的吃瓜群眾。
晚飯下肚,陳冉也打起精神來了,趴在床上聽完整個故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笑容,不得不說洪基明真的很有直播的天賦,面對鏡頭面不改色,聽着世俗蜚語,卻能靜不改心,本身豐富的閱歷,為他提供了先天條件,又是天賦加持,直播界如果損失這樣的人才,那真的是悲哀啊。
“你好”
突然出現的聲音下了陳冉一跳,立馬從床上跳下來,順手從桌上拿了一把剪刀,貼着牆壁警惕四周,除非這個聲音主人會穿牆,不然緊貼着牆壁的陳冉佔據有利位置。
剛剛那個聲音很沙啞,像是哭到聲嘶力竭后,很久都沒張口說過話一樣,低沉嘶啞,聲源像是從虛無乾坤中傳來,又好似是從背後傳來,就像自己的後腦勺長出了一副嘴巴,在那呢喃細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