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不1樣的婚禮
我做夢都沒有想到過我能以這種方式結束了我的單身生活,不過卻讓我十分的感動,這異味着梁小玉竟然為了我的因果放棄了長生的誘惑,尤其是我們已經知道了界果確切位置的情況下。
別人結婚都是貼着大紅喜字,擺上天地桌,可是我和梁小玉的結婚當天面對的卻是一口碩大的石頭棺材。
這口棺材是梁先生經過半個月的時間用青龍族城中寶庫當中的一塊血紅色的石頭開鑿出來的。
這口棺材和其他棺材不一樣的是棺天和棺尾要比普通的棺材寬很多,是一具長寬一樣的正方體棺材,這種棺材叫做陰陽棺,還有一個名字就是合葬棺。
棺天處並沒有名堂,而是用浮雕的形式栩栩如生的雕刻出了兩個小人,兩個小人的樣子是按照我和梁小玉的樣貌雕刻出來的。
兩個小人的中央雕刻着一個栩栩如生的龍頭,在棺材的四周密密麻麻的雕刻着奇怪的字符,棺蓋的四周雕刻出了八條蛇,在棺蓋的正中央的位置雕刻的卻是一個栩栩如生的龍頭。
在梁老漢雕刻石棺的這段時間內我爹和呂先生帶着袁三也沒閑着,他們帶着整個蛇族在這座城的最中心位置搭建了一處祭壇,祭壇的材料是和梁老漢所打造出來的棺材是一樣的石頭。
連接石塊的縫隙都是用蛇血加上石粉混合而成的,祭壇並不是很大佔地也就一畝左右,底座方方正正,是按照東南西北正確的方位搭建的。
祭壇下寬上窄,在頂端只能放下樑老漢打造出來的那口特殊的棺材。
婚禮的當天祭壇處聚集着幾萬條蛇,我和梁小玉兩個人並排站立在祭壇前的供桌後面接受着蛇族的朝拜。
青龍族的大祭司將手中的那根代表着權利的法杖交到了我和梁小玉的手中,這異味着從這一刻起他已經不在是大祭司了,已經把權利交給了我和梁小玉二人,隨即他化成了一條青蛇盤到了棺蓋的龍頭上面。
緊接着八條大蛇同樣爬到了棺蓋的八條蛇上面盤踞在了那裏,形成了一個九龍拉棺的格局。
我和梁小玉的洞房就是祭壇上的棺材,整場婚禮讓我怎麼看怎麼彆扭,就和葬禮差不多,尤其是組織婚禮的兩個人,呂先生穿的是一身白,而梁老漢穿的是一身黑,怎麼看怎麼不像婚禮現場。
尤其是進入了洞房,棺蓋一蓋棺材裏黑洞洞的還十分的狹窄,不過這也絲毫不影響我們洞房當中該做的事情。
次日我和梁小玉出了我們的洞房那口石棺,蛇王也到了臨產的時間,她的產房同樣是我們洞房的那口石棺。
呂先生將我和梁小玉叫了出去,面色凝重的對我們說到:“蛇王即將產下的這枚卵其實也相當是你們的孩子,因為你們孩子的轉世靈魂將會隨着那枚蛇卵的出生進入卵內,這是你們的命,因此你們要善待這個孩子。”
我對着呂先生鄭重的點了點頭:“知道了呂先生你放心吧,這也許是我的最大的機緣,同時也是我們的因果。”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狂風大作,大風颳起地上的沙粒打到臉上火辣辣的疼,隨之而來的天空中出現了厚厚的漆黑如墨的劫雲。
呂先生面色凝重,對着我猛的吩咐道“你們速度的拿青龍族的法杖將蛇族都集合起來,這個孩子要比想像的來頭大的多。”
現在的我和梁小玉二人就相當於是蛇族的大祭司,說出的話蛇族是聽的,於是我和梁小玉跑到了祭壇處,這裏也有一部分蛇族在等待着蛇王產子,
我高高的舉起那根象徵著大祭司的法杖對着在場的蛇族高喊了一聲:“快點將族人都集合到此地。”
蛇族大祭司交給我的那根法杖是蛇族的權利象徵,祭壇周圍的蛇族聽到了我的話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也紛紛的動了起來。
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祭壇的周圍就聚集了幾萬條蛇,天空中的劫雲還在匯聚,黑壓壓的給人一種十分不舒服的壓迫感。
一道劫雷從天而降落到了祭壇上的石棺上面,蛇族的大祭司盤在了龍頭上面將身體放大到了房梁粗細保護着下面的石棺。
劫雷重重的砸到了大祭司的身上發出了一連串的火化,呂先生雖然沒有說明,但在這一刻我也明白了他的用意,那就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會將周圍的生靈全部受到牽連。
我將大部分的蛇族都調到了這裏很明顯是在共同面對着天劫,的主要作用就是大大的降低了天劫的強度。
雖然是這樣天劫的強度也不是那麼輕容易能夠扛下來的,棺蓋上面連同大祭司在內的九條大蛇在幾輪天劫的轟擊下變成了一堆碎肉。
殷紅的蛇血順着石棺的棺蓋滲入了進去,匍匐在祭壇上的上千條大蛇也紛紛死於劫雷之下,從始至終沒有一條蛇貪生怕死躲避祭壇範圍的,因為他們都知道石棺內就是蛇族的希望。
不單一是這樣祭壇周圍的蛇族也爭先恐後的朝着祭壇上攀爬,天空中的劫雷沒有繼續降下,可能也是因為石棺上和祭壇上的蛇族太多的緣故。
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隨着天空中的劫雲的散開,我們居然看到了天空中太陽的輪廓,這個場面是大部分蛇族第一次看到的。
雖然只是一個紅色的圓盤卻完全照亮了我們所在的空間,數萬條蛇昂起頭朝着對着天空中的太陽虛影匍匐了下去,這場面十分的壯觀。
這個時候石棺中傳來了咚咚的聲音,這是蛇王已經成功的產下了蛇卵在給外面發信號。
九條蛇族的虛影在棺蓋上顯露了出來,他們拖着棺蓋將石棺打開了一條縫隙,蛇王虛弱的在裏面爬了出來。
呂先生帶着我和梁小玉登上了祭壇,我可以順着石棺的縫隙清楚的看到石棺當中出現了一枚比鵝蛋大了一圈的蛇卵。
用我們身上的那把匕首割破了我們二人的手腕,將我們二人的血液滴到一個玉質的器皿當中,隨後呂先生跳入了石棺,在石棺的中央用器皿中的鮮血畫了一副奇特的陣法符文。
畫完之後他將蛇卵放到了那符文的中央,隨後將器皿中剩下的我和梁小玉的血液澆到了蛇卵之上,那枚蛇卵就像是一塊海綿一樣轉眼間就將器皿中的血液吸的乾乾淨淨。
這個時候的我和梁小玉二人頓時就感覺到有種要親近那枚蛇卵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