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種子
劉禪來到教務室的檔案館,徵得容易後進入其中,環顧四周位置,最後悄悄在一本積累了灰塵的書下塞進去一本仿古圖書,書中夾着一頁羊皮卷。放好圖書之後,便着手引誘葛蘭君來取。
葛蘭君跟隨畢公學習,得到畢公所收納的玄術一百零八式術譜。其中障眼法五十四式,有易容術,引霧術,三頭六臂等。控物術十五術,葛蘭君對千機土林尤為在意。此術以大地為載體,將自身力量散入地殼,引發地質規則或者不規則變化。
書譜而最後一章為奧義書。葛蘭君尤其中意其中實體分身術與仙游。此分身不只是幻象,而是可以操縱的飄渺實體。仙游便是駕馭空氣而行,步履空中,宛若仙人下凡。控物術之極致為草木皆兵,飛沙走石皆是利器。只不過這一章雜亂不全,葛蘭君只好去圖書館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線索。
劉禪恰好也在圖書館,見到葛蘭君在玄術類書籍前面搜尋,就走過來問到:你再找什麼?
葛蘭君道:我就看看。
劉禪卻說:這裏的書給一般人看看還行,對你而言不合適。你很有才華,修行真正的奧法秘術才不算是浪費你的能力,只可惜那些都是禁書,你接觸不到。
葛蘭君看着書架也是失望的很,這些玄術都是小兒科,有些完全就是魔術技巧,和玄術沒半點關係,也就糊弄一下普通人。葛蘭君問:我們學校有禁書嗎?
劉禪道:當然有。教務處旁邊的那間閣樓,檔案室往裏面走,那個房間就放着一些禁書。只有徐老師有鑰匙,我有時候參閱資料,可以在裏面看會兒,只不過不能帶出來。
葛蘭君聽后暗自記着,劉禪看出來他的心思,就說到:你別動歪心思,雖然你那招鏡花水月用的很好。
葛蘭君嘴上說著不會,心中卻早已經打算去看看。放學之後,葛蘭君溜到教務處,看見教務處只有徐老師一人,正趴在桌子上睡覺。葛玄猶豫片刻,從地上撿起來一顆石子丟到書桌上,見徐老師沒有動靜后,施展引霧隱身術。
葛蘭君口吐白氣,氣繞周身纏綿,顏色漸漸變淡,最後與周圍物體融為一體,將自身身形隱沒。葛玄躡手躡腳來到徐老師旁邊,駐足觀望后偷走鑰匙,用一塊軟泥把鑰匙的形狀全部複印,然後退出教室。
教務處一旁的教室休息室,一隻蜘蛛沿着過道的牆角線爬過去,最後回到劉禪手中。劉禪把蜘蛛收好,等到教務處沒有動靜才走出來,看着樓下急匆匆跑回去的葛蘭君,略微得意的笑着。
教務處的徐老師睡了大半個小時,才昏沉沉的醒來。抬手去揉自己的額頭,自言自語:這幾天怎麼回事,每天都犯困。
葛蘭君離開教務處后,當夜就根據軟泥的壓痕把鑰匙製作出來,半夜偷偷來到教務室,使用隱身術潛入禁書目錄檔案館。
葛蘭君進入其中之後,腦中就傳來一絲輕微的雜音。這雜音揮之不去,就像是直接出現在葛蘭君的腦海中,感受到而非聽到。葛蘭君辨別雜音方向,最終在一堆積滿灰塵的殘書中翻出來一本《靈海文書》。葛蘭君打開書籍,被裏面一張羊皮卷吸引,伸手去拿這頁羊皮卷,感覺似乎有玄妙之氣流入自己身體。
葛蘭君當即將書本合攏,悄悄帶出檔案室。回到自己房間,葛玄打開《靈海文書》,根據書中指示,將手腕割破,以獻血餵養羊皮卷。羊皮卷遇血而活,化作黑色粘稠物,順着葛蘭君的傷口鑽入。
葛蘭君有不知這是好是壞,
只好立刻翻書查閱。得知《靈海文書》原版由六位舊日之神所寫,每一頁都是由神奇物質構成,可使人超越凡人之極限,與神同行。
葛蘭君半信半疑,同時也激動萬分。心想這書是學校里的,應該是不會有假。那羊皮卷應該就是《靈海文書》原版真章,如果此事不假,自己極有可能真的得到了神之傳承。這讓葛蘭君難以平復,世間難道真的存在神這類造物。
葛蘭君決定先靜觀其變,慢慢觀察自己身體是否有異樣。三日後葛蘭君入眠,夢見自己深處海底深淵。深淵中有一個不可觀其全貌的活物,其身大如山嶽,動則翻天覆地。
夢中葛蘭君看見物質演化,能量遷移,沙石草木化作甲兵,大地上兩軍交戰,聲勢浩蕩不絕於耳。葛蘭君徒然驚覺,這難道就是草木皆兵之術。以自身為爐,環境為質。煉死物為器,器儲能而活,草木山石化為甲兵,我心一統,所向披靡。
葛蘭君慕然驚醒,立刻凝神內觀,只見自身之類,竟然生長出來條條結構複雜的氣之迴路,如同電腦主板的線路圖一樣複雜。葛蘭君立刻取來沙土和草木,將草木握在手中,草木逐漸分解,變成絲絲纖維。手中滲出獻血和熒光,融入草木分解成的纖維之中。不多時,一個如同肌肉組織的空心結構出現在手中。葛蘭君又拿來沙土,沙土在手中靈氣之運作下,填補進纖維結構的空腔,形成骨骼和外殼。
葛蘭君驚喜異常,整夜裏不睡覺,就去學校旁邊的農田裏挖土。第二日葛蘭君出門時候,將門窗禁閉。下午剛放學,葛蘭君就找了一堆鋼絲球帶回宿舍,隨後閉門不出。就算是同學來訪,也是只冒出一個頭,將同學擋在門外。
同學也是好奇,只聽見裏面鐺鐺的嘈雜聲,就要推門去看,卻被葛蘭君死死擋住門,說到:你不能進來。
同學只好悻悻而歸。葛蘭君為了防止宿管擅自闖入,還特意跑過去叮囑,要求宿管不要進入自己房間,也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宿管就問:你到底在幹嘛。
葛蘭君說到:總之你別去就好了,那是我們葛家奧術,不能外傳。你要是開門放跑了我屋子裏的東西,指不定要世界大亂的。
宿管只以為葛玄吹牛,卻也答應他。學校里本來就有不少人修行自家奧術,窺探別人的奧術是修行界的禁忌,只要不威脅學校師生安全,學校也不得干預。自此以後,即使葛玄房間總是傳出來叮叮噹噹的聲響,宿管也只能選擇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