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回 什麼?那小子竟是段譽?
為了未來的武道大會,石沖獨自一人踏上了修行之路,這不,他來到了一處山間,他雖然不知道這裏是哪裏,但是他還是很淡定的趕着路,希望見到更多事物。能夠幫助自己在武道大會上取得好多成績。這不,他來到了無量山,他啊,還興緻勃勃的看起了這劍湖宮東西二宗的內訌爭鬥。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竟然能看到這一幕。。。。。。
石沖看着,心中笑道:“呵呵,那傢伙果然不行,看他招式,簡直是漏洞百出,唉,敗在他的手裏,你啊,也不算冤枉。你們兩個怎麼說也算是高手,呵呵,我也算是沒有白來。”
石沖繼續看着,只見到:那長須老者滿臉得色,微微一笑,說道:“東宗已勝了三陣,看來這‘劍湖宮’又要讓東宗再住五年了。辛師妹,咱們還須比下去么?”
坐在他上的那中年道姑強忍怒氣,說道:“左師果然調教得好徒兒。但不知左師兄對‘無量玉壁’的鑽研,這五年來可已大有心得么?”
長須老者向她瞪了一眼,正色道:“師妹怎地忘了本派的規矩?”那道姑哼了一聲,便不再說下去了。
石沖仔細一看,西錦凳上所坐的則是別派人士,其中有的是東西二宗掌門人共同出面邀請的公證人,其餘則是前來觀禮的嘉賓。這些人都是雲南武林中的知名之士。只坐在最下的那個青衣少年卻是個無名之輩,偏是他在龔姓漢子伴作失足時嗤的一聲笑。這少年乃隨滇南普洱老武師馬五德而來。
“哼,有好戲看了。”石衝心裏想道:“這小子不知深淺,不知天高地厚,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出笑聲,就看那個老頭和那道姑怎麼懲罰你吧。”
石沖想完,便想更深入的看一下,於是,便以輕功落在地上不出聲響,悄悄的跳上樑柱,找了一根樑柱便坐在上面觀看,就像是在看戲那樣。
原來,馬五德是大茶商,豪富好客,頗有孟嘗之風,江湖上落魄的武師前去投奔,他必竭誠相待,因此人緣甚佳,武功卻是平平。
那左子穆聽馬五德引見之時說這少年姓段,段姓是大理國的國姓,大理境內姓段的成千成萬,左子穆當時聽了也不以為意,心想分多半是馬五德的弟子,這馬老兒自身的功夫稀鬆平常,調教出來的弟子還高得到那裏去,是以連“久仰”兩字也懶得說,只拱了拱手,便肅入賓座。
石沖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禁作嘔,自言自語道:“你這老頭,狗眼看人低,哼,見人家不是多有名氣就這樣對待人家,真是令人討厭!”
一碼歸一碼,石沖還是很淡定的看着自己眼前的這一切,只見:左子穆笑道:“辛師妹今年派出的四名弟子,劍術上的造詣着實可觀,尤其這第四場我們贏得更是僥倖。褚師侄年紀輕輕,居然練到了這般地步,前途當真不可限量,五年之後,只怕咱們東西宗得換換位了,呵呵,呵呵!”
突然間,眼光一轉,瞧向那姓段青年,說道:“我那劣徒適才以虛招‘跌扑步’獲勝,這位段世兄似乎頗不以為然。便請段世兄下場指點小徒一二如何?馬五哥威震滇南,強將手下無弱兵,段世兄的手段定是挺高的。”
石沖看到這一幕,心裏不由的幸災樂禍起來,自言自語道:“哈哈,你這小子,惹禍上身了吧,叫你多事,現在人家老頭不願意放過你了,哈哈。”
幸災樂禍之餘,石沖還是一直關注着事情的展,只見:馬五德臉上微微一紅,忙道:“這位段兄弟不是我的弟子。你老哥哥這幾手三腳貓的把式,怎配做人家師父?左賢弟可別當面取笑。這位段兄弟來到普洱舍下,聽說我正要到無量山來,便跟着同來,說道無量山山水清幽,要來賞玩風景。”
“無量山?”石沖頓時驚住了,心裏想道:“這裏是無量山,那麼,那個老頭就是左子穆,那個道姑應該就是辛雙清了。我去,我怎麼走到無量山這裏了!還看到了劍湖宮東西二宗的殊死相搏,我去,太霸氣了!”
感嘆之餘,石沖依舊看着事件的展,只見:那左子穆當下冷笑一聲,說道:“請教段兄大號如何稱呼,是那一位高人的門下?”
那姓段的青年微微笑了,說道:“在下單名一譽字,從來沒學過什麼武藝。我看到別人摔交,不論他真摔還是假摔,忍不住總是要笑的。”
段譽?!石沖這下子更吃驚不小了,那小子竟然是段譽,這豈不是說明,這個世界又開始走向《天龍八部》故事情節的正軌了?自己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遇到了段譽,真的是,好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