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春秋門高懸,師尊王冠州

第八章 春秋門高懸,師尊王冠州

練功房。

高懸左手拿一根木棍,右手上下搓動,快的看不到影子。

不一會兒。

木棍冒起了黑煙。

隨後就燃起了火苗。

“不愧是無影手,不錯,不錯,以後行走江湖都不用帶火摺子了。”

高懸又拿了幾根筷子,嘗試了無影手在暗器方面的用法。

一息之間,就射出去了十多根筷子,快到不可思議。

接着高懸又演練了一套劍法。

劍光霍霍,寒芒閃爍,名副其實的快劍,快到連他自己都看不清劍影。

王冠州無影手的綽號果然名不虛傳。

難怪。

難怪同為準絕頂高手。

黃金虎只敢在王冠州死後來挑戰春秋門。

掌握無影手的王冠州,絕對的同境無敵,堪稱絕頂之下第一人。

站了一會兒春鼎樁,高懸來到藥房,準備取葯燒水,進行葯浴。

看着葯架上一袋袋碼放整齊的草藥。

高懸眼前不由的再次浮現出那位八十六歲老人的身影。

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后。

除了必要的吃飯與休息時間,王冠州其他時間都呆在藥房,為自己的關門弟子準備葯浴用的草藥。

弟子,掌門,師傅。

不管哪一個身份,王冠州無疑都是非常稱職的。

可惜,王冠州終究只是一介凡人。

無論生前有多大的名氣、地位,最終都要塵歸塵,土歸土。

時光如水洗紅塵。

兩天時間一晃而過。

清晨,天光微亮,生物鐘響起,高懸麻溜起床,洗漱穿衣。

等他來到練武場。

鄧東來,葉仁圖,桌仙指三個小屁孩也哈着氣,出現在了練武場上。

時已入春,但因為倒春寒的關係,老天爺依舊臉色發寒,呼出來的全是寒氣。

四人打了招呼,各自站樁。

站的全都是春鼎樁。

原本鄧東來,葉仁圖,桌仙指三人站的是秋鼎樁,修的也全是秋鼎法。

是高懸苦口婆心,一番勸說,才讓三個小屁孩改成了站春鼎樁,修春鼎法。

沒有別的,高懸只是想自己這三個小夥伴能活得長久一點。

就他了解,春秋門自創派老祖紀春秋之後,鮮有弟子能活到一百歲以上。

多半都在六十七歲的年紀就死了,好一點的如王冠州,也只活了八十六歲。

至於功力增長的快慢,以後有的是機會。

江湖上,諸如小還丹,大還丹之類能增長功力的丹藥還是有不少的。

一個時辰后。

四人結束站樁,用過午飯,跟隨林如海等春秋門長老前往東郊蘆葦盪。

看着前方青衫背劍,走在林如海身邊的封流,鄧東來道:“小叔叔,你說要是對上黃金虎,封師兄的馭劍術能一招將其斬殺嗎?”

鄧東來是個話癆,一路上嘰嘰喳喳不停。

“封師兄是絕頂高手,應該能做到吧!”

說話的是桌仙指。

十一歲的桌仙指身高已達一米八。

長得越來越像高達。

在高懸看來,桌仙指就是一小號的黑粗硬。

比起他,桌仙指與高達更像父子。

“黃金虎怎麼說也是准絕頂高手,如果是出其不意,封師兄應該能一招斬殺,光明正大的話,怎麼也得七八招!”

葉仁圖平日沉默寡言,不怎麼愛說話,不過一旦開口,往往直指要害。

高懸:“仁圖分析的有道理。”

雍州府東郊,有一片佔地極廣的蘆葦盪。

經常有生活困難,家庭經濟拮据的老百姓來這邊采蘆葦,回去製成蘆葦掃把,或自用,或拿去販賣。

只是今天一個百姓人影都沒。

金刀門與春秋門要在東郊蘆葦盪干架的消息早已傳遍雍州府,乃至整個雍州武林。

刀劍無眼,沒有哪個老百姓敢在這個時候來采蘆葦。

此時蘆葦盪中。

除了已提前到位的金刀門人,黃金虎請來作見證的武林名宿之外。

還有許多聞訊,從雍州各地趕來看戲的江湖人士。

加上王冠州葬禮結束,沒有急着回去的一些春秋門賓客。

今日的雍州府東郊蘆葦盪,可謂是熱鬧至極,就好像在舉辦什麼武林盛會。

高達不僅抽調了大部分的六扇門骨幹來到現場維持秩序,自己也是親臨現場。

此外雍州將軍也來了,帶了足足五百將士,人人裝備強弓勁弩,在雍州府城裏巡邏。

俠以武犯禁。

江湖人士自由散漫,義字當頭,一旦聚集,極易發生口角。

從而導致群體流血事件,影響百姓正常生活,不得不防。

就這兩天。

在雍州府六扇門與雍州將軍的聯合緝捕下。

就已捉拿了二十餘位目無法紀,擾亂民生的江湖人士。

寒風刺骨,蘆葦隨風搖晃。

看着出現在視野里的春秋門人。

黃金虎雙腳一點,從座椅上飛起。

踩着蘆葦盪一路奔行。

最終雙手背負,立在一簇蘆葦上,壓的蘆葦微微下彎。

“哈哈哈,林長老,黃某人等了許久,遲遲不見你們春秋門人的身影,還以為你們春秋門要不戰而降了呢!”

林如海朗聲道:“春秋門家大業大,弟子們站樁,吃飯,耽誤了些許時間,還望黃掌門見諒。”

黃金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天冷風寒,我們就不要搞虛的了,早點打完早點回去抱婆娘。”

“按規矩三場定勝負,第一場金刀門由我出戰。”

“不知春秋門哪位長老執事下場,好讓黃某領教高招。”

林如海道:“黃掌門乃是知名的准絕頂高手,離江湖絕頂也就一步之遙,王師兄已故,春秋門還有誰是黃掌門對手。這第一場,我們認輸。”

黃金虎哪裏聽不出林如海話里的譏諷之意,他笑了笑,身形如浮光掠影,回到了座椅上。

“許虎,第二場你上,這一戰,我要三場皆勝。“

“是,師尊。”

中年漢子提氣輕身,手持長刀躍上蘆葦盪,一路奔行來到場中。

春秋門陣營,一襲青衫背負長劍,身如柳絮飄入蘆葦盪。

“金刀門,許虎,師尊黃金虎。”

“春秋門,封流,師尊王冠州。”

封流!

“師尊,是王冠州的開山大弟子,外出遊歷近二十年的封流!”

黃金虎不以為意:“這封流回來奔喪的吧!”

許虎是他的得意弟子,實力已無限接近他這個師尊。

封流,也是個天才。

可惜本門好好的春秋鼎法不練,去練什麼清風劍訣,還異想天開想練成傳說中的馭劍術,痴人說夢。

各自報了名號后,兩人動了。

只見許虎長刀劈空,被封流一腳踹的吐血飛出,當場暈厥。

整個過程不過三息,封流甚至連雙手都沒動,更不要說背上長劍出鞘了。

准絕頂!

黃金虎臉色無比難看,他怎麼也沒想到封流居然成了一位準絕頂高手。

“師尊,這,這……”

黃金沉着臉道:“把許虎抬回來。”

“是!”

“彪兒,第三場,你上。”

“是,爹。”

黃金彪雙膝微屈,一個彈地起身,如炮彈般落入蘆葦盪中,震的一片蘆葦盪盡皆倒伏。

黃金彪微微點頭,臉上神色也好看了許多。

他這小兒子天生神力,十一歲就能單獨擊殺江湖三流高手。

放眼天下,要找出與他兒子相媲美的同齡天才,恐怕只有金剛寺、太玄門這樣的武林頂級門派了。

雖然出了封流這個意外,導致他三場皆勝的計劃落空。

但黃金彪必定能拿下第三場。

二比一,勝的依舊是金刀門。

“懸兒,靠你了。”

“林師叔,你就看我的吧!”

高懸蹲下身子,指尖觸摸貼在褲子裏面的神行符,輸入法力,激活。

而後起身走入蘆葦盪。

看着迎面走來的少年,黃金彪眼中儘是蔑視:“金刀門,黃金彪,師尊黃金虎。”

“春秋門,高懸,師尊王冠州。”

“小子,我要打斷你的四肢!”黃金彪猙笑一聲,身形躍起,一記虎爪又快又狠,抓向高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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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判詞成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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