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和女領導出差
等江浩打車回家時,念小小竟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電話,見他回家,眼皮都沒抬一下,繼續說:“晚上我要吃魚翅,你陪我去吃好不好。”
這話就算是傻子也聽得出來念小小又在撒嬌,而且竟然還是當著江浩的面,他本來想發火,一想這賤人是故意的,目的肯定是逼他主動離婚。一想到這房子是他父母辛辛苦苦做早點生意賺錢付的首付,他就心痛,才不會便宜了這個賤人。
江浩冷哼了一下,徑直走進卧室,清理了幾件換洗的衣服,臨出門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回頭對還在打電話的念小小說:“這房子是我的,找野男人浪可以,要是被我發現帶回家了,可別怪我不客氣!”說完,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身後卻傳來念小小跺着腳的叫罵聲:“窩囊廢!這房子我也付過錢,而且是婚後財產,有我一半!真是個法盲!”
江浩沒再理念小小,可他等電梯時卻分明聽到了她在說:“太好了,你真牛,窩囊廢果然出差去了!”
江浩一愣,電梯到了,他來不及多想就進了電梯,等他趕到郝梅指定的地點時,她已經在車上等他,一見他就說:“你怎麼比個女人出門還慢?磨磨蹭蹭的,快上車,走吧。”說著,把車鑰匙丟給了江浩。
江浩沒接郝梅的話,悶頭開車,沒想到車一上高速路,明明晴空萬里的天氣說變就變了,烏雲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一下子佈滿了整個天空,接着就是雷電交加,豆大的雨點砸在了擋風玻璃上,江浩不得不減速前行。
本來一個小時的高速路程硬是走了兩個小時才下高速,一出收費站,路況越來越差,可雨絲毫沒有減弱的架式,江浩不得不對着後座的郝梅說:“郝主席,雨太大了,我們到前面的鎮上住一晚再走好嗎?”
“你是領導還是我是領導?”郝梅沒好氣地撞了江浩一句,撞得江浩格外不爽,這女人平時對他總是一副笑臉,今天也不知道她是知道了他和武訓的設計呢?還是另有原因,說話與往日完全不同。
江浩本來壓着氣,一聽郝梅的話,頓時惱火地說:“走就走,反正我是賤命一條,領導不怕,我怕啥。”說完,把車有意開得很快。
天已經黑了,再加上又是下雨,前面根本看不清人和車,江浩突然加快了速度,而且說的話這麼不動聽,氣得郝梅忍不住發火了,衝著江浩吼:“你急什麼急,別以為傍了大腿就是個人物,正道書記也不過隨口提到了你,沒有我這兩年罩着你,你別說出差,連端茶倒水都不夠格!”
郝梅不說這話江浩還好想一點,一說這話,江浩的氣更大了,忍不住損她說:“你罩着我?得了吧啊,借我的名義私吞版面抽成,這兩年的課題全是我策劃的,署名卻是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利用我也就罷了,還要挖坑埋我,有你這樣罩着人的嗎?我算是開了眼界,知道什麼叫殺人不用刀了!”
“你別血口噴人!誰私吞了版面抽成?誰盜用了你的策劃課題?真是恬不知恥!我要不是見你可憐,才不會幫你!可你他媽的倒好,過河拆橋,以為自己傍上了大腿,就在這裏沖我橫!你也不撒包尿瞧瞧,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也配!”郝梅急急地說著,而且越說話越難聽。
郝梅沒想到江浩把這些老底都拆穿了,這比打了她兩記耳光還要命,這兩年她確實總是拿着江浩的課題申報,而且正道書記特別喜歡這些課題,每次都拍案叫好,為此,正道書記不至一次當著她男人董執良的面誇她要貌有貌,要才有才,大大地滿足了她的虛榮心,現在,她怎麼可能允許江浩對她說三道四呢?
江浩萬萬沒想到郝梅會說出這些話來,她不承認私吞版面抽成也就罷了,還這麼侮辱他,一下子激怒了。索性把車了一停,扭頭對着後座的郝梅罵:“你他媽的才真不是東西!老子再怎麼不是東西,沒偷沒搶!你倒好,又偷又搶,還,”後面的話,江浩說不出來,畢竟她和正道書記到底有沒有一腿,只是武訓猜的。
郝梅從來沒受這種氣,而且江浩平時對她一向低眉順臉,核心的事情都是她往領導哪裏送,怎麼會突然被正道書記點名呢?一定是他私自找了正道書記,可問他,他卻否口承認,本來他越過她私自找領導的事就讓她極為不爽,現在還這麼罵她,氣得郝梅直接把提包對準江浩的臉砸了過去。
這一砸,把江浩的火和怒還有恨意全部砸了出來,直接從座位上翻到了後座,一把把郝梅按在了後座上。
江浩這動作太快了,快得讓郝梅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壓住了,她一怒之下,勾腳對準江浩的敏感地方踢了過去
沒絲毫防備的江浩痛得鬆開了郝梅,本能地去護那個地方,沒想到車門被郝梅猛地推開了,接着她又是一腳,把他整個人踢出了車外。
郝梅看也不看江浩,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跳到前座,開着車揚長而去。
等江浩意識過來后,郝梅已經把車開出了老遠,他被她丟在了荒郊野外。
“媽的,這臭女人瘋了!”江浩罵歸罵,可不得不從地上爬起來,忍着痛朝着志化縣的方向走去。
路上一輛車都沒有,江浩整個人被雨淋得透濕,又餓又冷,正絕望時,遠處有車燈閃着,他一喜,加快了腳步朝着有車燈的方向追去。
那車拐進了一條小路,朝着小路遠處的樹林駛去,江浩就有些納悶了,難道這雨天還有人玩車震?可他已經這個樣子了,而且這地方上不着村,下不着店,手機還留在車上,現在這車燈光就是他唯一的希望了,也顧不上人家是不是在恩愛,急急地朝着車子的方向奔去。
沒一會兒,車子大約進了樹林,車燈關上了,江浩只好放慢了腳步,深一步,淺一步地朝着停車的方向摸去。
快接近樹林時,江浩果然聽到車子裏有動靜,正愣着不知道該不該靠近時,車子附近有人發出了“唔唔”的響聲。
天太黑了,江浩根本看不到人在哪裏,順着響聲繼續往前摸,車子裏動靜越來越大,而車子邊的“唔唔”聲也越來越激烈,江浩感覺這聲音不對,而且明顯不是兩個人,難道是劫色?
這念頭一冒出,江浩一邊繼續摸索,一邊大吼了一聲:“別動!”
車子裏的響聲果然停止了,接着車燈亮了,一個瘦高個男人握着一把砍刀從車子裏走了下來,一見江浩,陰着臉舉起砍刀說:“識相的趕緊走,別壞了你大爺的好事!”
車旁的“唔唔”聲更急切起來,直到這時江浩才看清楚,車旁的樹榦上綁着一個女人,嘴裏塞的大約是這瘦高個男人的臭襪子,可眼睛卻急切地看住了江浩,那樣子那表情就算不說話,江浩也明白她的用意。
瘦高個男人見江浩沒說話,以為他怕了,繼續又說:“哥們,見者有份,這手機給你,你快點走,就當什麼也沒看見的,否則別怪我的砍刀不認人!”說著,從褲子袋裏掏出一個手機丟給了江浩。
江浩趁着接手機的空檔,迅速看清了周邊的環境,等他接住手機后,裝作要走的樣子,彎腰從車邊的草叢裏撿起一樹榦,沒等瘦高個男人反應過來,一樹榦朝着男人抽了過去。
瘦高個男人躲閃不及,頭部被樹榦抽中,血沿着腦門流了下來,等他下意識去護頭時,江浩又是一樹榦對着他握砍刀的手抽了過去,瘦高人男人的手被抽中了,砍刀頓時落在了地上。
江浩根本不給眼看瘦高個男人喘息的機會,又對準他的雙腿抽了過去,瘦高個人連遭三棍,整個人都抽蒙了,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江浩這才衝過去,從地上撿起砍刀,那男人生怕江浩要砍他,趕緊一邊磕頭一邊說:“大哥,你行行好,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江浩不敢多糾纏,他猜車子裏肯定還有人,可半天沒響聲,他擔心出事,提腳對着跪在地上的男人重重地踢了一腳,把他踢出老遠后,這才跑到綁在樹上的女人身邊,用砍刀砍斷了綁在她身邊的繩子,扯掉了塞在她嘴裏的臭襪,女人來不及謝江浩,就朝着車子後座奔過去。
車子裏的姑娘衣服被瘦高個男人撕爛了,整個人嚇得全身不停抖着,她不說話,也不哭,女人一見,衝進去,抱住她哭着叫:“安妮,安妮”
江浩一見,也趕了過去,藉著車燈看清楚了後座上果然有一個姑娘,看上去大約二十歲左右光景,整張臉蒼白得怕人,可這張臉卻如同被藝術大師碉刻過一般,所有的線條搭配得天衣無縫,美得讓江浩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姑娘儘管被女人摟着,可衣衫破碎得該露的地方全部露了出來,潔白的肌膚散發出如白玉一般的光澤,讓江浩整個人不由自主地顫慄了一下,他敢肯定,這是自己活了26年來,見過最最美麗的姑娘。
江浩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快速脫掉了自己的上衣,丟進了車子裏,這才收起心思,裸着上身朝着駕駛室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