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開雲霧見青天

撥開雲霧見青天

言辭夢境瞬間崩塌…

醒來發現已經是中午了,我得溜了不然讓人發現。

哎呀,差點忘了酒瓶轉頭拿上酒瓶再看四下無人,溜之大吉。

武陵區柳葉湖附近獨棟別墅,這是夏雨婷最後告訴我的,我一聽人就石化了,那麼遠!我又沒車,苦也,罷了罷了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當下也不廢話希望在晚飯前趕到吧,不過我還是想不通夏雨婷跟那眼鏡男什麼關係,為什麼吵個架就被人弄死了?世界真複雜啊!我以後盡量不跟人吵架,省的真像她一樣我多冤。

說出去沒人信,半路上竟然攔了個老大爺的三輪車,人家還願意載我一程!看來這世間還是有真誠的,早知道昨晚我也跑去附近人家討吃的就好了,不過轉念一想也不現實,畢竟這年頭騙子多了人們都不願意相信陌生人,唉。

不早不晚,下午五點整好到柳葉湖附近,到那我就傻眼了,這麼大個湖我上哪找?算了等天黑把夏雨婷叫出來問問。

七點,已經黑夜降臨我偷偷跑到路邊人少的樹底下把夏雨婷叫出來,“我說大姐,這柳葉湖我到了接下來往哪走?我跟你說我就送你進門我了就走了啊。我這常德一行錢財皆失此地不可久留幫完你我要回家了”

夏雨婷不慌不忙的飄出來跟我說讓我跟着她走就行

又兜兜轉轉了走了40分鐘,我實在扛不住了,一天沒吃這誰頂得住,我還差點沒喝的呢,要不是老大爺好心給我瓶自己燒的白開水我得渴死!划不來,真划不來。

夏雨婷聽見恨鐵不成鋼的說:“沒出息,這才走了多久你就埋怨起來了,不遠了前面就是,到了我讓我父親給你一筆賞金,放心,絕對不少”

嘿,有錢領?這個好!果然助人為樂沒錯哈,還能樂。

穿過一片人造樹林看到了夏家,嚯!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歐式風格建築,門口前還做了個大型噴泉,中間有個滾動的石球,周圍的水都往石球噴。

富人要求的果然氣派,整個宅子看上去得有800平,坐北朝南,這要送我我都交不起水電費,也只是敢想不敢要。

“先生,您好請問貴姓?有和夏家主的預約嗎?”我還在打量人家的房子呢,人家保安就先跑來問我是否預約了。

啊這,這就尷尬了,我不認識夏雨婷她爹也沒勞什子的預約啊。

有了,我強裝鎮定語氣放慢開口“我受你們家主女兒所託,過來給他交一樣東西,麻煩你轉告一下”。

說完不再看他,雙手抱瓶而立,目視夏家正門。

保安聽我這麼一說眼都睜大了,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我佯裝微怒,眉頭輕皺斜視他。

見我這樣他也沒再說話,只留下稍等二字便用對講機傳話。

這時,有輛A8一個急剎停在我身後,上面下來一個紫袍老者,左右拿着拂塵往前一掃靠在左臂。

“福生無量天尊,貧道青城山靜陽子,見過吳管家,一別半年近來身體安否?”

嗯?道士?還跟這管家認識,難不成夏雨婷說的有陣法進不去就是他做的?對了!夏雨婷呢?讓這人發現還得了不得被人捶死,找了一圈沒見到鬼,掂了下瓶子重量有點變化看來早就躲進去了,還算她機靈。

那吳管家看到靜陽子連忙上前迎接,寒暄,多是一類托他的福容光煥發啥啥的場面話,我似乎在這出現不太合適,我穿着普通看上去不像富貴之人。

吳管家說完也不再含糊,

退至一旁曲腰右手伸直下擺說“舟車勞務,道長且先進去與家主喝茶”。

靜陽子回頭招呼倆小童隨他進入

然後看到吳管家向我走來,問我和夏雨婷什麼關係?我說是朋友,他又問從未見過夏雨婷邀請我來過夏家,我說我們之間不常聯繫。

吳管家點點頭似懂非懂,帶我一同去見夏家主。

進入大門后我沒沒有太多的關注夏家整體佈局,吳管家走的很急,我怕一不留神跟丟,那就失禮於人了,穿過大廳時我我看到中間有一尊泥塑鍾馗像,看到這裏我懂了。

心中疑惑解開我快步跟上,見二樓會客廳,靜陽子正與一老者交談。

管家見狀把我帶到旁邊的小廳,並跟我說“家主可能要和靜陽子道長秉燭相談,還未請教先生貴姓?”

“哦哦,我姓林,名青詞”

“林先生,那就讓您久等了,要是覺得餓的話,我可以給您準備晚飯”

管家這話問到我心裏去了,我何止是餓?我走那麼久路又在那裝了半天,都快餓出低血糖了。

但我還是強裝鎮定的說:“也好,今日為你家小姐的事還沒吃飯,就勞煩您準備些吧”

管家賊精啊,畢竟幹着服侍人的工作哪能看不出來我什麼樣子,當下就讓人準備了飯菜。

一上桌我就說讓他們忙別的去吧,我這麼吃不大習慣,管家卻說他們就是服侍客人的,說完告退去往會客正廳。

當下我也不顧及形象了,狼吞虎咽吃着,反正不花錢,愛看看唄誰也不認識誰。

吃完后剛好有年輕的一男一女從樓下匆匆忙忙的走上來,卧槽!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竟然是夏雨婷和那眼鏡男,怎麼會?她不是此刻魂在茅台瓶子裏嗎?但,當他們越走越近時我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不是夏雨婷!夏雨婷是單眼皮而這個人是雙眼皮,那就雙胞胎了。

我就說怎麼這麼像?有點意思了,眼鏡男此刻一臉正氣跟在那女的左後方,嘖嘖嘖,真能裝啊!比我還能裝,跟那天在夢裏看到的景象區別大了去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哦,他們兩個也去了會客廳。

我這一等就等到了將近十一點,那靜陽子起身告別吳家主后又行色匆匆的走了,接着管家過來告訴我家主要見我,我隨着他來到隔壁正廳。

管家一旁小聲跟我介紹坐在茶桌主位的就是夏家家主,也就是夏雨婷的父親。夏雨婷的雙胞胎姐妹和眼鏡男也在一旁,兩人一個在左一個在右就像靜陽子和他兩個小童一樣侍奉在左右。

我先一步開口“夏家主您好,我是受您女兒夏雨婷之託前來告知一些事情的”。

聞言夏雨婷的姐妹不淡定了,情緒激動的問“雨婷?她不是死了嗎?怎麼還會托你來這裏?她終究是放不下~也看不透”,越說越激動她抱膝癱坐在了地上,淚珠就像沒有關緊的水龍頭,滴落在衣襟上,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鼻子一酸,可能是怕自己喊出聲來,下意識的咬住了下嘴唇。

眼鏡男聽見後面露難色,看上去有一絲羞愧的意思。這都不大對勁啊?怎麼這老的沒哭,小的先頂不住了,反常。

夏家主到底是一家之主,穩如泰山,我從頭到尾只看到他眼神里閃過一絲悲傷,然後就沒其他表情了。

“林小兄弟,我這麼稱呼你別見怪啊,我這不孝女兒已故去一年有餘,如何托你來找我?”夏雨婷她爹反問我,我見狀也不在隱瞞。

一五一十的控訴眼鏡男的惡劣行為,我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他滿臉的不可思議和疑惑。

倒是她爹和她姐妹,一臉震驚!隨後她爹擺了擺手說:“原來是這樣,這不孝子死了也不消停,哼!她活該,我當沒生過這逆子”。

夏雨婷她爹越說越氣,彷彿下一步就要打人一般。

“啊這?夏家主,這是怎麼回事?您這麼大火氣反應不符合常理啊”,我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感覺好像我弄錯了事情。

夏雨婷她爹氣的捶胸頓足,過了好一會才說,他失態了,緊接著說他的打拚經歷,原來夏雨婷她爹不姓夏,叫陳震山,-是他和夏雨婷她媽兩個人背着家裏處對象,然後偶然懷孕了,這陳震山的老丈人一看自己女兒被這麼個窮小子給迷暈了,怎麼說怎麼罰都死活要嫁給陳震山把這孩子生出來,當時給他開除兩個條件,一個是拿出80萬風風光光的娶她女兒自己再把產業交給陳震山打理;二是陳震山入贅夏家改姓,自己親手扶持他接管生意。

八十年代後期,80萬對於普通人是是個大山,他陳震山自然拿不出來,但是本着負責任的選了后一個選項。

就這樣,陳震山老丈人對他視如己出,短短一年調教出獨當一面的陳震山。

好景不長,陳震山老丈人在第二年突發心臟病去世,而她也因為悲傷過度終日消瘦也在同年離世。

巨大的打擊一度讓陳震山也有輕生的念頭,但是看着女兒妻子和他的雙胞胎女兒又被迫燃起了希望,由於缺少母愛兩姐妹得到的東西總是最好最貴的,不論吃穿,可唯獨父親忙於生意,兩姐妹感情不分你我,以至於無論是什麼都要一人一半和一模一樣,就連喜歡的人都是同一個!

而這個人就是眼鏡男,夏雨婷的姐姐,夏雯琳先與她結識並且相戀,由於夏雨婷人比較膽小所以對她未來姐夫是單方面的相思,並沒有實質性的行動。

夏雯琳到底是姐姐,心細的發現自己妹妹看自己男友眼神不一樣,也曾找過夏雨婷談話並且表示可以讓給她,後來終究是沒有勇氣承認。

此後看着姐姐和姐夫出雙入對,她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在自己21歲生日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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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門歷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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