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唯一寵侍的見面禮
昨天差10分就可以加更,今日若能漲到1130也該加更。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會?
P票,推薦票,來者不拒。更新完去吃飯啦,各位大大晚上好。嘻嘻。
…………………………………………………………………………………………………………
恭恭敬敬地應了聲:“兒臣明白,明日定當早早進宮。”
君上滿意地點了點頭,我聽到童惜辭咳嗽好像嚴重了,便道:“父后,如果沒有別的什麼吩咐,兒臣就先行告退了。”
他那假字號笑容又出現了:“天璇是擔心惜辭的病情吧?”
我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忽然腳就好像被個什麼小東西打到了似的,於是又連忙搖頭。
君上疑惑地看着我,但是又並不打算追問,只是朝歌舒美人招了招手:“皇上都跟你吩咐過了,我就不多說了,你便跟天璇走吧。”
歌舒美人淡淡地領了命,走到童惜辭的身後。我朝後一看,除了趙賢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垮垮地坐在那,童惜辭和歌舒冰都已經收拾完畢準備退場。我於是高高興興地行了個禮,便領着他們兩回府去了。
可我沒領趙賢回來啊!他幹嘛硬是要坐進空出來的那頂轎子裏?因為回來的時候我已經跟童惜辭和好了,便拉着他坐到我的公主轎里。這樣就空出一頂了,正要招呼歌舒美人坐進去,沒想到美人輕功了得,瞬間不知人影,估計是到我的公主府去候駕了。算了,咱也不是出不起這麼點人力抬個空轎子不是?但趙賢招呼不到一聲就以非常主人翁的姿態一掀轎簾坐了進去,還挑釁似的懶洋洋地喊了聲:“起轎回府。”
我坐在轎子裏拉着童惜辭的手忍了半天,終於在落轎的那一刻,“公主府誰邀請你來的?”我叉着腰,看着趙賢。
從皇宮出來后,我忽然間就受到了某種奇特的啟蒙,好像一下子找到了當公主的感覺。此刻我雖然仰着頭,但是心中湧起一股居高臨下的豪氣。這感覺真不錯!
趙賢拿起他那欠扁的扇子,甩了甩頭髮,又用扇子的柄點了點我:“行,你說的。不要後悔。”
說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轉身就走。
這人啥時候這麼開不得玩笑了?我連忙喊了一聲:“喂,吃個晚中飯再走吧。”
本以為他會繼續拿喬裝瀟洒,沒想到這娃挺聽話的。他在聽到我的召喚后,很快就又回到了我的面前。我剛想解釋點什麼,他定定地看着我的身後,又話裏有話地道:“鮮花有毒。”
我回過身去,循着趙賢的視線,看到了那立在陽光最燦爛處的人。
“歌舒大人,以後……”
“我住哪?”
這一開口,冰力十足啊!我剛才迎上來的滿腔熱情瞬間凝固,只好換成禮貌的客套:“歌舒大人喜歡住哪間屋子就哪間屋子,我隨意的。”
他眉梢微揚:“你的偏殿。”
“不可以。”
出聲的是童惜辭。
歌舒冰不理會他,只是挑着一條細長的彎眉看着我。我頓時覺得有點木,不過童惜辭很少開口反對什麼,而且以之前歌舒冰對我的態度來說,思及此,我脫口而出:“惜辭,你幫歌舒大人安排個住處。”
“就住汀蘭小舍吧。”童惜辭淡淡地道,“風景優美,四面環水,無人打擾。”
歌舒冰依舊不理他,還是挑着眉看着我。我瞧他那樣兒顯然是不願意,要是願意幹嘛不贊成?隱約中感覺周圍的氣場在劈里啪啦地打架,發出“滋滋”的聲音,特別有點像用火烤野兔的情景。
不幸的是,此刻我是野兔。
“汀蘭小舍雅名在外,風景如畫,幽靜安寧,實在很符合歌舒大人的氣質。”
趙賢適時地出聲,我在心裏歡呼雀躍,馬上接道:“說得對,那就遣人去打掃一番,歌舒大人吃過午飯就搬過去。”
歌舒冰偏了偏頭:“皇上口諭,臣要貼身照顧公主的一切飲食休息,公主在此期間當與臣朝夕相處,以期能恢復記憶。”
他此話一出,我頓時感覺一個頭兩個大,拉起童惜辭的手,我揮揮手招呼道:“吃法吃飯,哪都不想住就弄個吊床掛在花園裏好了。”
知道么?當人運氣很背的時候,確實是喝水都會噎着的!
“咳咳咳!!”我剛灌了兩口湯,便劇烈咳嗽起來。
“如意,去拿清水來。”童惜辭趕緊輕輕地拍着我的背。
“這湯里有毒。”歌舒冰捏着一根已然微微發黑的銀針。
我害怕地往童惜辭懷裏一縮,眼神卻瞄着趙賢。因為我知道,這種時候要分析關於肇事者以及動機目的效果等,還得靠他。,
“歌舒大人以為是什麼毒?”趙賢打開扇子,搖了搖,“如果中毒又會有什麼癥狀?”
歌舒冰蹙了蹙眉,這好像已經成了他的招牌動作:“熟人所為,惡作劇而已,中毒者半個時辰後會覺得喉嚨奇癢無比,再過半個時辰癥狀便會消失。”
“有解藥嗎?”趙賢氣定神閑地搖着扇子,“依歌舒大人之見,是何人所為?”
歌舒冰笑笑,把銀針放到衣服里,然後問了我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莫非在哪?”
趙賢哈哈大笑起來,一合扇子衝著我道:“本以為鮮花有毒,沒想到嫩草也有毒。公主此番要嘗遍百毒了!”
我翻了翻白眼,這話適合用這麼高興的語氣喊出來么?
“莫大人此時應該在竹林。”童惜辭的語氣不是很確定。
“莫大人肯定在竹林。”趙賢站了起來,收起玩世不恭,嚴肅地道,“有沒有解藥?沒有現在馬上去找莫非。”
“恐怕他也沒有。”歌舒冰搖了搖頭,“這不是什麼毒,只是這種草的天性,半個時辰即可解開。最多只能以冰敷減輕喉嚨的瘙癢,但無葯可解。”
“他不是我唯一的寵侍嘛!幹嘛對我下這種毒手!”我一聽沒有解藥,頓時絕望地嚷嚷起來。
趙賢本來很嚴肅,一聽我這話頓時喜笑顏開:“那是曾經,過去時的寵侍就說不準會不會下毒手了。”
我啞然。確實,回來后就沒見過莫非,.,,,